“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
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满意义/
我就在此刻突然见到你…………”
“这个声音……”
祁连慧不禁诧异起来:“这个声音,难道是从安桥北的包里面传来的?!这能是什么声音?!电话铃声?!”
安桥北的电话一向都是非常低调的只有震动提醒,没有任何什么歌声啊铃声的提醒的。这一点,祁连慧清楚地记得的。
而且啊,祁连慧还曾经为了安桥北的电话铃声千年不变的就是个震动的声音呢,这么多年以祁连慧对于安桥北的了解,他是从来都没用过什么当下流行的什么正当红的歌曲作为自己的手机铃声的,但是今天,一阵歌声竟然从安桥北的公文包里面传了出来,祁连慧自然是惊讶得不能再惊讶了…………
“天哪,我可不相信,这竟然会是安桥北的电话铃声。我是绝对不相信啊……”
祁连慧望着安桥北去卫生间还没有回来,通往卫生间的过道那边,根本就连安桥北的一丝丝的影子都见不着……
“还不回来,这个电话一直在响啊,真的好吵啊,烦死了……”
安桥北的电话一个劲儿地响个不停,呜呜啦啦地唱个没完。弄得整个餐厅都响起来那首《明天你要嫁给我》的歌声来,很尴尬很傻的。
“哎呀!这是谁啊?偏偏在安桥北不在的时候给他打电话,真是麻烦啊!”
祁连慧实在是烦得不行了,周围已经有人在看他们这边了。祁连慧也是实在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准备私自帮安桥北把电话给挂掉了……
“呵呵,明哲,不好意思啊,我帮桥北接个电话啊……”
祁连慧一边跟坐在自己正对面的孔明哲打着招呼,一边手上已经打开了安桥北的公文包,翻找起来安桥北的手机了……
“呵呵,你找吧……”
孔明哲这个时候也是大概看出来了,祁连慧今天分明就是找来安桥北这个男朋友专门儿来跟他相抵抗的。所以,孔明哲便也就并没有多说什么,跟祁连慧简单地应和一下,便自顾自地跟正好儿过来送酒单让他们点酒的餐厅服务生研究起他们餐厅哪一种红酒更好喝更味道醇厚起来了…………
“哦,原来是桥北的妈妈啊……”
祁连慧拿起电话,不禁迟疑起来了:“刚才我还一直以为是孔唯打来的呢,原来不是孔唯的电话啊,这样还好嘛。这样我就放心了……”
看到并不是孔唯打来的电话,祁连慧刚才那烦躁的情绪,也顿时消减了大半儿了。祁连慧并没有马上接电话,而是先摁了音量键,安桥北的电话给弄到很小的声音来。
“可是这可是桥北妈妈打来的电话啊,我该不该接下来呢?不接的话,它还是一直在响,而我要是接了呢?那边可是桥北的妈妈哎,我要跟人家长辈说些什么呢?好奇怪的感觉啊,好尴尬……”
祁连慧正踟蹰不已、做不下什么决定的时候,安桥北的电话竟然不响了,电话那头竟然将电环给挂断了。.
“诶?太好了,电话挂断了,省得我还纠结呢!”
祁连慧心里面轻松了不少,正准备重新将安桥北的手机给放回到安桥北的公文包当中,却正巧看见安桥北的公文包里面竟然还有一个漂亮又精致的行子,以一个女人的直觉,再加上正常人都会有的生活经验,祁连慧完全可以断定,一个男人的公文包里面是绝对不应该有这样小巧精致的东西的,这世上是没有哪一个男人本身对这样的东西感兴趣的,除非是gay.
唯一的可能性,就只能是这是准备送给女人的东西了。
一种特别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在祁连慧的心头一瞬之间升腾起来,重新化作满腔的怒气,一瞬之间又充满了祁连慧的胸腔当中,鼓鼓囊囊地胀着,让祁连慧全身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地不舒服!
女人的嫉妒心啊,有时候就活像是一团火,而且燃点还特别特别地低,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小叙苗,都会让它熊熊燃烧起来,星火燎原,瞬间烧毁整个地球平原之地…………
“一定是给孔唯的礼物了,看这行子,一看就是云南大理的风格儿嘛!这一定是前几天去云南的时候,安桥北特地给孔唯买的吧?我怎么都没有注意到安桥北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啊?”
出于强烈的好奇心,祁连慧突然很想看一看那个颇具神秘色彩的行子里面到底装着些什么东西,于是,祁连慧抬头望了望正坐在自己正对面桌子边上的孔明哲,孔明哲正在跟餐厅的服务生说着话呢,根本没有看着她,趁着孔明哲也没有注意,而且安桥北也没有回来的时候,祁连慧便赶紧打开了安桥北包里面的那个行子…………
“原来是一块儿透明的玉石啊……这东西,应该也不会很名贵的吧?大理好像是到处都有卖的吧?蛮普通的啊,原来孔唯就这个审美水平啊,就喜欢这些土里土气的东西啊,还是钻石之泪那种闪亮亮的东西更有品味吧?”
祁连慧盯着个那个玉石看了好几秒钟,最后将行子给重新合上,放进了安桥北的包里面去了……
东西放好还没有一分钟呢安桥北就回来了,一脸的温和微笑,一回来就冲着桌子对面的孔明哲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去得久了一些,让你们久等了……”
“没什么的,呵呵……”
孔明哲也很有风度,丝毫没有对安桥北今天的“男朋友”身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