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受这无妄之灾!

“萨丽,你快看!”

旁边忽然传来吉米的叫唤,回过神的黎落赶忙走过去,只见吉米拂开的另一块墓碑上,写着“莉莉”这个名字。

而接下来,他们又6续发现了几个被黎落已经毁掉的木偶的墓碑。

两人对望一眼,黎落点点头,吉米便拿起之前带过来的铲子,把“莉莉”的坟墓作为第一个下手的对象,开始做起挖坟开棺的事儿来。

森林的泥土湿润松软,就算已经下棺很久,几铲下去本就埋得不深的棺椁就露了出来。乍一看去,极像之前吉米收到的装有木偶的黑皮箱。

吉米让黎落后退几步,免得开棺时被腐气冲到,自己小心掩住鼻子,利落地撬开了棺材--

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果然,”看到半打开的、刚好能装下一个木偶的小棺材,黎落了然地点头,“有人刻意放出木偶想来害我们。”

吉米想起老婆婆神经质的话来,“她说要把木偶埋回去,呃”

话语一顿,吉米错愕地看向黎落,后者表情也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俩同时想到一个问题,之前来挑衅的木偶都被黎落劈成碎片丢去当柴火烧,早就灭的渣都不剩了。她拿什么来埋回去??

“……”

两人悻悻打道回府,打算再去找找之前遇到的那个奇怪的老婆婆,希望能在从她口中得到一二消息。

这一次,他们没有见到那人,而白发苍苍的老头在听说了他们透露的诡异遭遇后,还是禁不住他们的再三请求劝说,终于心软松了口,告诉了他们关于玛丽肖的故事。

这位上世纪4o年代最出色的口技表演者,她曾经是位于失落之湖上的、当地最大最有名气的吉诺尔剧院的顶梁柱,她的表演精妙绝伦,吸引了众多游人前来观看。

然而后来她竟然莫名其妙地发了疯,同时还被指控绑架和谋杀了一个小男孩,只因为那个男孩在某次表演上,当众指责她是骗子。玛丽·肖自小镇中的人将她与她的玩偶们埋在了一起,认为这样她就会永远地安静了……自此以后,瑞文斯菲尔被神秘的死亡事件所困扰,那些苍白的玩偶从玛丽·肖的坟墓中消失了,在随后的几十年里,总是不定期地出现在小镇中的各个角落。只要是玩偶出现的地方,就会有人惨遭杀害,受害人和当年的玛丽·肖一样,舌头也被割掉了。

殡仪馆收敛人老沃克深深地吸了口气,苍老的语音带着丝颤抖,“所以,我一听到木偶,就想到那些惨剧……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们了,你们走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也不等黎落他们再说什么,叹了口气,起身送客。

“等等,沃克先生,请告诉我们,怎样才能逃过一劫?”紧紧盯着老人浑浊沧桑的眼睛,黎落发问。

“逃过一劫,呵,”老沃克无奈地笑了下,“民谣里已经透露了办法,不是吗。”

“汝辈小儿需切记,梦中见他莫惊叫!”黎落和吉米异口同声说出口,四目相对,都看见对方眼中的诧异和恍然。

黎落更是心有余悸。她还在奇怪这些木偶吓人是吓人,但是杀伤力完全不够看好么。原来,他们的作用就是来吓人的。让人惊恐地尖叫,然后被激发自身诡异的能力瞬间秒杀对方。

这才是木偶的杀手锏啊我勒个大槽!

现在想来,有好几次黎落都差点中招。不过好歹也是在恐怖片中历练过几次的,身体的反应比尖叫更快些,从来都是操起顺手的东西,狠狠把木偶拍成碎片再说。

只是面对层出不穷的木偶的侵扰,难道今后他们都得按个铁嚼头把嘴封住吗?

知道所谓的“方法”居然是这个以后,黎落忍不住吐槽道。

知道老沃克不会再告诉他们任何情报了,两人告别他走出小屋,看着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雨丝,空气中泛着初秋的凉意。乍从温暖的室内出来接触到清冷的空气,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黎落不禁抱臂抖了抖。

吉米见状,连忙脱下大衣给她盖上,“冷吗,我们走快点回去。”

原本想不用的,不过转念一想她肚子里还有宝宝,大人没关系,怎样都得为孩子想想。她便不再拒绝,温顺地被男人搂着,两人快步往古老森严的城堡赶去。

然而行至半道上雨越下越大,有吉米护着黎落还好,他却被淋的浑身湿透,一进温暖的屋内,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呼~终于回来了,萨丽你淋了雨,先去洗澡吧。”

“被淋湿的是你,我没事。你先去洗,小心感冒了。”递过毛巾给吉米,黎落轻攘了他下,硬将还在劝说黎落先洗的吉米给推进浴室。

望着磨砂玻璃门后的模糊身影,黎落坐在床沿,轻抚着平坦的小腹,笑容有着初为人母的温柔幸福。

宝宝,你有个好爸爸呢。

……

……

等等,她只是个十八岁的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普通女高中生而已,扮演母亲这一角色为毛还原度百分百?这绝壁不科学!

“砰砰”

房门忽然被轻轻敲响,黎落打开门一看,优雅漂亮的继母艾拉端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站在门外,朝她慈爱地微笑,“在外面跑了一天,累了吧。”

因为读书用脑所以每天被老妈逼着灌下牛奶的黎落早就习惯睡前喝一杯了,虽然心里有丝诧异艾拉如此细致体贴,不过也许是误打误撞而已。

接过牛奶,玻璃杯入手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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