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我让你说完。”成素素一手抓紧衣领,转开头,眉头轻蹙,眼中隐隐带着不耐。
沈翟麦色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回来,眼神锋利如刀,压迫感十足:“纸条的事,你是骗我的吧?还有d市那晚上,到底是不是你?”
“沈翟,我承认,纸条是我写的,”她的眼帘微阖,语气无辜茫然,“至于你说的d市晚上是不是我,到底指的是什么?”
“哼,”沈翟冷嗤,“成素素,你该不会以为只要随便糊弄几句,我沈翟就会信了,啊?”
成素素闭口不答。
“好,好好,”沈翟点头轻笑,眼神冷酷,“从我记事以来,偶尔会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人,以为我就一机关大院子弟,靠的还不是家里的背景,纯粹只是没脑子的草包,只会饮酒作乐,吃喝嫖赌,无论什么事情,只要对我敷衍几句就好。你知道那些人的下场吗?”
成素素抬眸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
“你最好不要知道,”沈翟捏着她下巴的大手微微用力,脸色铁青,下巴紧绷,“素素,你以后千万不要再骗我。这个世界上,不长眼的人太多,我不希望你成为那群人中的一个。”
他心里微微叹息,金庸天屠龙记》里面,殷素素临终前曾对她儿子张无忌说过,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殷素素不啻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张翠山和她是真爱,但为了殷素素曾犯下的罪过,最终自刎以对师门兄弟。而现在他面前的这个成素素,似乎也是个爱对他撒谎的小骗子。
果然,越是长得好看的女人,越是会骗人。这句话并非真理,但在面前这个如兰般馨雅秀丽的女人身上,倒的确是真的。
“你今天,”沈翟的脸缓缓靠近她的,声音低沉诱惑,“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
声音逐渐中止,他的嘴巴牢牢吻上了她的红唇,湿滑的大舌有力地冲开她两片唇瓣和牙齿的桎梏,如同那个在d市的夜晚,那个阴错阳差的意外之吻,他雄性的气息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夹杂着清淡的烟草味道,霸道的大舌与她的丁香舌纠缠不休,又吮又舔,一会儿将她的丁香舌往她嘴里的舌根方向推去,一会儿将她小小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肆意地含咬舔弄。
成素素挣扎着,可是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跟铁钳子一样牢固,双手也被他一只手就紧紧抓握住,她真的开始有点恨这个男人,只知道强取豪夺,一点也不顾虑她的感受。他湿滑黏腻的凉凉舌头,还有戏弄她舌头和口腔的动作,让她有些反胃。
沈翟被她清新香甜的软嫩唇瓣和丁香舌迷住,在她整个馨香软滑的口腔里细致地舔弄翻搅,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的嘴巴吸得她紧紧的,将她嘴里的蜜津一口口全部吞咽到自己的喉咙里,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还像那个晚上一样,长舌伸进去,在她的喉咙口处一下下进.出刺探着,模仿着男女那暧昧挑情的欢.爱动作,誓要占领这里的每一片芳香土地!
“嘶。”沈翟被咬吃痛,但还是没有放开她的唇,也略重地咬了她的香舌一口。
他更紧地掐住她的下巴,用长舌将自己嘴里的铁锈味口水硬是推进她的嘴里,逼她非咽下去不可。接着对她的两片粉嫩的樱唇轻轻含咬,先是用舌头沿着唇线轻轻勾画,然后是舌头轻咬,细细地齿痕暂时留在上面,引起一阵刺刺酥酥的感觉。
“唔,呜呜——”成素素长这么大,还从未像这一刻,如此感到羞辱,如果说d市那晚,还可以说是他认错了人,那现在又算什么?虽然不是她自愿的,可是她想起心爱的海洋,隐隐一阵刺痛和难过。
她气愤地将他的手挣扎开,两手推拒着他火热的胸膛,试图离开这个混合着皂香和淡淡烟草味,还有这种雄性侵略气息的男人怀抱。
沈翟本不想理会,但是他察觉到脸上有冰凉的液体,一下子睁开眼,原来是她眼角的一滴泪滴。
他急忙放开她,觉得心慌意乱,明明觉得是她在骗他,应该是自己有理,但是看到她眼角的泪滴,他心软了,只觉慌乱,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受。
其实成素素知道自己并没有哭,她只是觉得心里难受,想起海洋,泪腺里就自动地跑了一滴泪花出来,好像是海洋在她身体里替她流泪难过。
此刻的成素素,表情淡然,脸颊两侧绯红,双手向后撑在墙壁上,但是整个人身上,仿若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忧伤。
沈翟强充起一股气势,咳嗽了两声,干巴巴地道歉:“咳、咳,刚才的事,对不起。但是我也是为了验证心底的猜测。我想闻闻你身上的香气,还有还原模拟那天的亲吻。”
见素素不说话,他强撑着继续说下去:“你确实骗了我,不是吗?还记得我刚才说了什么吗?我说,你忘了一件事,那天晚上你身上清新的味道,我不会记错的,上次的薄荷味,还有上上次的柠檬味,都是你用别的气味盖过原本的味道,我猜的没错吧?”
本来凭着戒指,他只有七成把握,现在他可以完全肯定,那个踢了他命根子和子孙袋,最后还用声音骗过他,将他关在室内,最后咬了他耍了他的死女人,就是她——成素素没错!
“你以为自己是福尔摩斯第二吗?”成素素低头看着地面的瓷砖,懒得理他,“就算你自以为推理能力很好,难道就可以用强吻这一招来验证吗?”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就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