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个消息同样的,也传到项天的耳里。
项天带着单返蓝牙耳机,纤长的手指轻盈地转动着方向盘。他嘴角不禁就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酷拽的样子。项天耳返里边放着记者发布会白虞的声音,心里边想着:看来她实力不错啊,真是有趣。看来我也得赶紧行动了。
项天把车开了许久,一直开出到了郊外的一个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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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敲了敲门,在门外站得笔直地等候着。
过了一会儿,一个看起来小家碧玉,温柔贤淑的女人把门打开了,仔细地端详着项天,迟迟才道:“项天?你怎么会来这里?”
项天嗦了嗦鼻子,一边兀自进到房子里,一边说道:“来找仲天。”
他娴熟地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发着拖拖拉拉的声音就快速到了厅里的沙发坐下。厅里并不十分宽敞,只是跟普通人家的一样。只有在这里,项天才会真正感受到家的温暖。
在沙发前放着一个电视,电视正播放着关于白虞的记者发布会。项天只在电台频道知道了关于记者发布会的事情,但并没有看到情景。这时候倒是被台上美丽的白虞吸引了去,而忽略了眼前的一桌美味的佳肴,和他想要找的“仲天”。
谢仲天看到项天进来后没说什么,也将视线移到电视上。看了一小会儿,他才揶揄地看向项天说道:“怎么?你认识?”
项天听后才看向谢仲天,他莫名地轻笑起来,回道:“不认识,但也快认识了。”
这时候刚才给项天开门的女人进到厅内,她两下就走到饭桌前坐下,插进了话题:“一起吃饭吧,再不吃就冷了!”
女人用勺子搅了搅汤,盛出一碗给谢仲天,接着再盛一碗递给项天。项天看着神来的碗,立刻就不客气地接住坐到谢仲天旁边的位置。
女人边吹了吹汤,边拉话:“项天怎么突然想到来这里啊?于淑呢?”
项天吃菜吃得正香,听到于淑的名字后忽然一顿,但很快就持续起刚才的动作。不过他的这一顿,倒是让两人有点诧异,难道项天和于淑发生了点什么?
项天边吃菜,毫不顾忌往日的形象,边说道:“这次来是找仲天的,我们也挺久没见了吧。知道你们在江城,但是没想到还住在这儿,来碰碰运气的,没想到还真在。”
谢仲天不说话,兀自吃菜,女人则是延续着话题说道:“算你运气好了,我跟仲天明天就要走了,得去隔壁的兰城准备开庭了。”
项天听后,立刻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他快速吃完了几口饭然后就把碗放下,匆忙说道:“那也是我们的缘分了。”
项天和谢仲天是多年的好友,无任何利益关系那种,彼此都很了解、信任对方。因此项天没有绕弯子,直接了当地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好了。
谢仲天听后,郑重地回道:“他这个已经触到法律道德底线了,我帮不了,你自便吧!”
项天有些难为,拉下脸恳求道:“仲天,我知道你的本事,你帮我又何妨?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些钱给别人还不如给你,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可是尽管如此,谢仲天依旧态度坚决:“项天,我虽然不如你有钱,但是我有道德底线,我可不想当坏人,做损害道德的事。那个林盛天,他就是一个无赖,根本就不是什么君子,我可不信他犯了罪还能再出来,哪有这么容易?我说你想在江城站稳脚跟,也不必要找这种人帮吧?送个礼,吃个饭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就非要这样干有损道德的事呢?”
项天听完谢仲天一连串的说辞有些愣,他当然知道道德底线,但是如果可以不这样做的话,谁不想呢?
项天脸上已经渐渐浮现出了一些怒气,他紧皱着眉,目不转睛地盯着谢仲天,质问道:“我如果有其他办法,又怎么会沦落在这个地步呢?仲天!你要是不帮我那以后兄弟就没得做了!”
项天情绪、语气越发地不对,这句话说出时仿佛就像呕吼般的。只不过虽然如此,谢仲天依旧无动于衷。
很快,项天撇下碗筷摔门而去,只留下响亮的一声“嘭”。
项天走后,那个女人小心翼翼地问道谢仲天:“怎么吃顿饭就成这样了?以后真不做兄弟成仇人了?”
面对女人的问题,谢仲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声不吭,就在那儿坐着,过了许久也摔门而去,并大声喊道:“什么兄弟不兄弟,触碰道德底线干坏事的就坐不成兄弟!”
虽然说项天没有如愿请到最高级的律师当护辩,但白虞仍旧去到法庭上了诉,而发票则根据林盛天的指令传给了项天。开庭时间订在了下个月初,就这场官司,几户引起了全国人民的注意。
白氏集团,一度登上热搜。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不过虽然白氏集团现在有了流量,并且可以追回以前被私吞的钱财,但是白氏集团如果想更好地,持续地长久地发展起来的话,那么就需要进行改革,改变公司的营业策略,改变价格,改变商品。
到了晚上,白虞又一次将员工们聚集在一起开会。
她打开那个标满了公司发展计划的,然后拿红点一点点给大家解释,一点点给大家解析,计划论持久战》,今天我引用它的原因就是呢,我们复兴白氏集团也会跟论持久战一样,这是一场艰难,长久而卓绝的战役。现在我们已经把罪魁祸首送进监狱了,只差开庭,那么就是仍旧不可以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