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过完年,徐辞年又忙活了起来,初春正是栽植鱼腥草的好时候,年前接的大笔订单要挨个处理、打包、称量,每一关都得严格把关,小军和养殖场里的员工齐上阵,徐辞年这个总经理自然也不能闲着,一边忙着在扩展养殖场规模,一边马不停蹄的为新馆子的开业做准备工作。

瞿城有心陪他两地跑,奈何豪庭最近却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按说青龙帮在s市的地头上根本没人敢惹,再加瞿城跟政圈里几个一把手关系都不错,没人会想不开来找豪庭的不痛快,但是这段时间,旗下几家酒吧和ktv频频有人来闹事砸场子,一帮人喝完酒就开始撒泼,好几次把警察都惊动了也没有收敛。

对于这种不长眼的小混混,他一开始并没放在心上,让人收拾一顿也就算了,可是这帮人像苍蝇似的专门恶心人,收拾完一帮还有第二帮,源源不断前赴后继,一来二去,瞿城也明白是有人故意跟他过不起,让阿四逮住一个混混往死里揍了一顿之后,一问才知道又是坤帮的人在背后耍阴招。

对于这个边陲异军突起的帮派,瞿城不敢大意,倒不是他怕,而是不想让刀疤脸对付他不成再转身盯上徐辞年。所以他明面上把这些事情都交给警察处理,背地里却派人把s市翻了个底朝天,说什么也要把坤帮的残余一举歼灭。

这么一折腾就是大半个月,到了徐辞年新馆子开业的前一天,瞿城还是没露脸,甚至连平时一天n个的电话都省了,徐辞年这下坐不住了,手指头一动,发了条短信过去,【城老大在哪儿发财呢,有没有空见一面?】

“嗡——”一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瞿城轻微皱眉,扯过跪在地上的人,一脚踹在他的膝窝,那人被压在地上痛苦的口申口今,“城哥……我也是被逼的!我要是不混进豪庭当奸细,刀疤哥就得弄死我!”

他抬头正好看到瞿城拿出了手机,眼看着前面有一片玻璃碎片,咬着牙去够,还差一点点就够到了……

看到徐辞年的短信,瞿城低笑起来,脸上萧杀的表情也柔和了几分,手指敲动键盘拨通了徐辞年的号码。

“喂?”

清润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瞿城的声音如常,甚至带着点笑意,“徐老板怎么有空联系我,想我了?”

徐辞年勾起嘴角,刚要说话,那个躺在地上的奸细突然挣扎起身,手头的玻璃渣对着瞿城的脖子挥了过来。

瞿城握住电话偏头躲过,右手一擒捂住那人的嘴巴,一脚把他踹在墙上。

“!”那人痛的瞪大眼睛,尖叫声被死死地堵在嘴巴里。

“你那边……怎么这么乱?”徐辞年疑惑的问道。

瞿城呼吸的频率都没变,声音带着喜悦,“没事儿,接到你电话高兴地出去跑了一圈。”

徐辞年忍不住笑话他,“行了别贫嘴,我正在车上,一会儿就到s市了,你晚上空出时间,我请你吃饭。”

“嗯好,不见不散。”

瞿城笑着回答,在电话扣上的瞬间一脚踩在奸细的手背上,玻璃碴子瞬间跟血肉融在一块,那人痛苦的痉挛了几下却一声也叫不出来。

瞿城起身,阿四递过来一个盒子,他伸手扔在那人脸上,盒子摔开从里面掉出来一根假肢。

“把这份‘大礼’拿回去送给刀疤脸,他瘸了这么久应该用得上,记得告诉他以后要乖乖做人,别来我的地盘找事儿,否则下次就不是送一条假腿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拍掉身上的土,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胡同巷子,留下刀疤脸的奸细,痛苦的在地上口申口今。

*****

大半个月没见到那只孔雀,瞿城心里怪想的,掐算着路上的的时间,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往约定地点赶。

没曾想到了地方,徐辞年比他还早到,一头钻进瞿城的宾利车,手里还拿着两袋豆沙包。

天气回暖,他穿了一件灰色开身毛衣,里面翻出两个蓝色的衬衫领,配上脑袋上那一层刚长出来的板寸,显得特别精神,挑起嘴巴一笑,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瞿城看的眼热,连话还没说一句,凑上来就偷了个香,被徐辞年一巴掌拍走。

“你都不想我……”瞿城一脸委屈的扁了扁嘴,完全忘了自己现在还西装革履,开着上百万的豪车。

徐辞年低咳了几声,拿着手里的豆沙包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这不是给你带夜宵了么。”

他一向不喜欢把话说的太直白,什么我想你,亲个嘴儿之类的肉麻话,他想起来就一身鸡皮疙瘩,不过他也的确挺想这个男人,所以也不明说,干脆拿食物来贿赂。

“你把自个儿送给我当夜宵还差不多。”瞿城叹了口气,随手打开塑料袋,当即哭笑不得,“喂……你就算想糊弄我也拿个像样的东西吧,这叫什么?”

他举起一个小兔豆沙包,上面还染着红彤彤的胭脂,两只巧克力做的眼睛圆溜溜的,两只白胖的耳朵竖起来,怎么看都像是糊弄窝窝的东西。

徐辞年忍笑,一脸淡然的开口,“我这怎么叫糊弄你呢?我为你了特意拿着两个包子大老远从清源回来,还不够说明问题吗?窝窝想吃光我都没让,特意从他嘴里抢出来的,你看上面还有牙印呢,你怎么这么不知道感恩,还一方大哥呢。”

瞿城哭笑不得,得,能从窝窝嘴里抢出食物的确不容易,他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啊?

“行行行,包子代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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