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辞年暗道一声不好,直接扯掉身上的衣服砸过去,准备从旁边的窗户跳下去,结果手指刚碰到窗沿,一根结实的胳膊突然从后面狠狠搂住他的腰,把他直接掼到了旁边的墙上,接着一个滚烫坚硬的胸膛就压了上来。
“你跑什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瞿城气定神闲似笑非笑,脸不红气不喘,大鸟到了现在还光秃秃的露在外面,压根就他妈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徐辞年奋力挣扎,却连动都动不了,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就像一座山一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制服,轻松地像捉一只小鸡。
这个认知让徐辞年非常的咬牙切齿,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弱者,二十多年的人生他一直都是上位者,哪怕被人算计的进了监狱,他也早晚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可是这个男人只用了一个动作就让他感到这么力不从心,真是该死的强悍……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压了一天的火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徐辞年自己都没觉得自己已经失态了。
瞿城很喜欢他这个样子,这男人此刻的表情简直称得上恼羞成怒,恶劣的心思又起,他紧紧盯着徐辞年的眼睛,慢慢的,慢慢的低下头……
盯着这男人不断靠近的嘴唇,徐辞年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抬腿抵住瞿城的胸膛,冷冷的开口,“你要敢再进一步试试,我立刻踢废你。”
瞿城不管这一套,腿上一用力别住徐辞年的膝盖,让他连动都不能动的姿势压上来,嘴唇已经蹭到了他的鼻尖。
徐辞年死死地咬着嘴巴,厌恶的把头瞥到一边。
结果预想中的触感并没有降临,瞿城一动不动的压在他身上,半响之后爆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你不会以为我要亲你吧?”
“你!”徐辞年倏地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瞿城打趣玩味的视线,这时候才知道被耍了。
“喂,听说你是二区来的,叫什么名字?说了我就放过你。”
徐辞年瞥他一眼,一句话都懒得说,对付这种无赖就不能给他好脸色,你越是怕他,他越是得寸进尺。
“不说?”瞿城笑着挑了挑眉毛,“不说也行,那咱们就继续。”
说着他的手直接撩开徐辞年腰间的毛巾,光明正大探了进去揉他的屁|股,甚至还不要脸的拿着光溜溜的大鸟在他膝盖上顶来顶去,发出粗重的喘息,徐辞年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宁愿实打实打一场,也不愿意落到这种任人羞辱的境地。
忍无可忍的时候,他直接不动了,像个死尸一样挺在那里,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开口,“都说三区的人虽然杀人越货无恶不作,至少还有几分血性,没想到你们也不过是随便见人就上的孬种,只长下|半|身不长脑子的种猪。以后事情传出去,我倒要看看你们三区的大哥有多能耐,硬是能你这头猪给夸成有血性的人。”
瞿城乐了,这么多年骂他qín_shòu不如的多了去了,“种猪”这个词还真是第一次听说,多他妈新鲜。
这家伙还真是个牙尖嘴利的,一个脏字也不说就能毒舌到这个地步,明明已经自身难保了,还能把脑筋转到用激将法来逼自己出破绽这上面,当真是又聪明又狡猾。
不过这性子对他的胃口,放这么有意思的人走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了呢。
居高临下盯着徐辞年那张从容不迫的脸,瞿城突然有一种错觉,哪怕自己才是压制住他的人,徐辞年也仍然高高在上,牢牢地把握着全局。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也罢,这次不过是想跟他逗个乐子,自己还不至于qín_shòu到第一次见面就想直接硬上,以后跟着这只“小孔雀”斗智斗勇的时间估计还有很多,只要人在他瞿城的地盘,他就不信收服不了这家伙。
“起来吧,这次饶过你,不过下次就说不准了。”他起身站起来,对徐辞年伸出了手。
徐辞年嗤笑一声,直接拍掉他的手,站起来就往外走。
瞿城忍笑,“好歹我也放了你一马,连声谢谢都不说?”
徐辞年斜着眼睛瞥他一眼,目光冷得跟刀子似的,他没好心到需要跟这种人礼貌的说“谢谢您放过我”,更不会对一个xing骚扰自己的人笑脸相迎。
想听谢谢?呵呵,对不起,连门都没有,窗户更没有。
瞿城也不生气,对着徐辞年挺拔的背影,大喇喇的吹了个口哨,“刚才忘了说,你身材真不错,看着瘦摸着肉。”
“……”徐辞年继续往前走。
“喂,别急匆匆的走啊,咱们都‘肌肤相亲’了,吻别一下再走呗,别这么无情。”
“滚。”徐辞年撂下一个字,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喂。”
那“无赖”又叫了一声,徐辞年忍无可忍,回过头冷冰冰的瞪着他,“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能不能闭嘴?”
瞿城勾着嘴角,盘着胳膊翘着二郎腿,手掌里夹着一块肥皂,情||色又恶劣的说,“我只是提醒你掉了这东西罢了,别这么紧张。”
徐辞年身体一僵,低头看自己手里的肥皂盒,里面空空如也,肥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家伙拿走了。
“还给我。”徐辞年面无表情的伸出手。
本来他一句话也不想跟这人多说,可是每个囚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