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瞿城激烈的热||吻,带着嚣张和痞笑,掷地有声的说,“床都上过了,没后悔药吃了。”
徐辞年笑了出声,伸脚踹他,瞿城搂着他的脖子压在沙发上,嘴唇追上来,徐辞年借着巧劲儿一个翻身,伸手推倒他骑上去,双腿攀着他的腰,双手扳过他的脑袋主动迎了上来。
洗澡过后的水汽在两人之间弥漫,旁边的窝窝还睡的一脸香甜,两个人压低声音,像小孩一样在沙发上交||缠,一边笑一边接吻,像是把两颗心搅成泥汤子,和在一起再也分不清你我。
这时房门突然被撞开,阿四急匆匆的跑进来,一看到屋里的情形当即尖叫了一声。
这一声直接把窝窝吵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被徐辞年压在沙发上的城城,当即也傻了。
阿四一脸震惊的盯着被压在下面的老大,脸都绿了。
我去……原来嫂子不是嫂子,是哥夫!我好想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怎么办,会不会被城哥封杀!?
徐辞年尴尬的脖子都红了,剧烈的咳嗽几声爬了起来,瞿城的脸彻底黑了,盯着破坏好事的阿四,恨不得把他直接从楼上扔下去,“出什么事儿了?不知道先敲门吗!”
阿四被盯得头皮发麻,心里欲哭无泪,我要是知道你俩在屋里都滚一块儿,就算是着火了也不敢进来啊老大!
“城哥……您最好还是下去看看,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徐辞年,心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现在说清楚。
徐辞年一看这架势就明白自己碍事了,抱起还迷糊着的窝窝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你先忙正事吧。”
“等等,我送你。”
瞿城明白阿四虽然人二百五了一点,但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闯进他的办公室,不过现在天大的事也不如孔雀重要,其他的事一会儿再说。
说着他不顾徐辞年的反对,给窝窝裹上一件厚外套把人送到了楼下,身后的阿四颠颠的跟着,急的满头是汗也不敢多说话。
当两人走到楼下舞厅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身后的阿四打了个激灵,赶忙冲出来挡住徐辞年的视线,瞿城往楼下瞧了一眼,脸色当即难看到了极致,伸手搂住徐辞年往旁边走,“这边太吵了,我们换个楼梯。”
徐辞年不明所以,皱起眉头,“你俩神神秘秘到底搞什么?”
话应刚落,就听楼下突然传出一声巨响,紧接着就听一人喊道,“你们别他妈拦着!不就是两杯酒钱吗,还真当我董锋付不起?!叫天天和乐乐出来,说我想他们了!”
听到这个名字,徐辞年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搂着窝窝的胳膊收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原来是董锋,丑闻一身还有功夫来喝酒,倒真是有闲情逸致。”
瞿城的脸色不比他好到哪里,回头问阿四,“你说的是这件事吗?”
阿四硬着头皮点头,“他都已经闹了两个多小时了,之前喝了六杯酒了到现在也没付钱,还嚷嚷着要咱们的mb出来陪他,大堂经理看不过去就出来阻拦,结果他就开始这样又打又骂耍酒疯。”
徐辞年低头看着楼下耍酒疯的董锋,心里厌恶到了极点,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曾经跟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了四年,甚至被这样一个人渣给劈腿了!
大学的时候,董锋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尖子生,长得英俊斯文,心地也耿直善良,除了自卑自己的苦寒出身以外,简直是人人夸奖的对象,结果就因为朝三暮四,贪慕虚荣把自己搞成现在这副样子,根本是无药可救了。
他收回视线,不想再看董锋一眼,对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也没有一丁点心软,这些都是他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
伸手拽了抓瞿城的袖口,他包好窝窝身上的外套,“我们走吧,没什么可看的。”
瞿城挑了挑眉毛,“如果我是你就去落井下石。”
徐辞年笑着摇了摇头,“他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保安自会轰他走,我干嘛要跟这种人搀和脏了自己的手。”
说着他抱着窝窝转身就走,背影决绝没有丝毫犹豫,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果断干脆,脏了的东西就扔掉,不会可惜也不会再回头去捡。
瞿城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低头在阿四耳边吩咐了几句之后,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董锋穿了一件体面的黑色西装,身上还喷着名牌香水,脚上踩着几万块的皮鞋,一副上流人士的做派,可钱包里却没有一分钱。
他喝空一杯威士忌,狠狠地打了个酒嗝,伸手就去搂旁边那个叫天天的mb,“再给我满上一杯,哥哥给你小费。”
叫天天的男孩厌恶的瞪他一眼,往旁边挪了挪,“董先生您有完没完,都一晚上了,您一分钱也没给,光嘴巴上说说有什么用?”
“你个小贱||人再说一次试试,我哪次来了少给过你?上次我c你一回都没爽到,就给了你五万,现在我他妈没让你退货就不错了!”
天天本来就是豪庭的高级公关,平时几万块钱砸下来都请不动他,以前董锋有钱的时候陪陪他也就算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徐氏踢出去,连房租都交不起了,还得瑟个屁啊。
“哟,董先生这话说的,你女票我给钱是天经地义,这次你要是先把酒钱和小费付了,我当然还得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