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听到了武大郎那个家伙说,知道了我们之间的秘密?”
县令惊疑不定的说道。
“此事千真万确啊,大人若是不行,可以问应伯爵,当时他也在场。”
西门庆不停的朝着应伯爵施眼色。
后者听闻也心领神会,立刻点头回答。
“确实如此,大人,那武大郎更是扬言说要找机会揭穿大人您的行径!这种阴险狡诈之徒,如果任由他逍遥法外的话,势必会引来祸害。”
县令听闻,陷入了沉思。
事情似乎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预计。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武大郎居然会知道自己的秘密。
所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此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而县令虽然只是一个小县城的父母官。
所贪的银两和收受的贿赂,也足够让他下半辈子都在大牢里面度过。
犹豫再三之后。
县令忽然拍案而起。
“这个武大郎简直是胆大包天,不仅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伤害阳谷县百姓,现在更是恶意造谣中伤本官!”
“此等匪类,如果不将其击拿归案,势必难以服众!”
西门庆和应伯爵听闻惊喜交加。
他们都知道县令说这话,那就表明已经跟他们站在了一条船上。
虽然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分道扬镳。
可那也已经不重要。
只要能够杀死那个家伙。
用任何的手段都可以。
“不过本官现在还缺一个理由,否则若是以后上级追问起来,我没有办法应付。”
县令拖着腮,若有所思的说道。
“大人这一点我们已经帮你想好了。”
西门庆们笑了一声。
脸上满是狡诈和阴险。
“大人不过只是想要一个由头吗?这很是简单,之前大人不是派了武大郎前往景阳冈打虎吗?可这一人去打虎,竟然能够平安归来,实在是非常古怪。”
“我想那个家伙竟然是撒谎,说自己已经打了老虎,然后便返回了阳谷县,而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进入景阳冈,这可是欺骗朝廷,欺骗大人的重罪!”
“若是不顺势将这个家伙抓住的话,又如何对得起朝廷对于大人的信任?日后大人又如何能够在阳谷县办公?”
县令听闻若有所思。
话虽如此。
可这个理由终归是让人有些不太信服。
最关键的是,原本他就是使用计谋将武大郎骗往景阳岗的。
若是在跟这些旧事重提。
只怕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万一他真的打了老虎?”
“大人,有些事情需要证据,那武大郎说打就真的打了吗?”
西门庆银侧侧地笑道。
“除非他能拿出证据来证明不是才行吗?”
县令听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西门庆啊,你可真是够坏,居然还能用这种损招。”
“嘿嘿,我只能耍一点小聪明而已,真要论大智慧的话,又如何能够和县令大人相比。”
西门庆趁机拉拢着两人的关系。
毕竟刚才差一点就真的破裂。
如果那样的话,西门庆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甚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药铺倒闭。
“好,你清楚这些最好,不过我再说一遍,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若是你还不能够将这件事情摆平,那个真的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县令警告道。
“大人,这一次你放心吧,我基本上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只等大人一声令下,我们便可前去将武大郎给捉回来。
到时候一旦进了大佬,还不是为我们所用使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难不成那个家伙还能反抗不成?
一想到报仇在即。
西门庆就忍不住的心中痛快,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定要带伤感到这里的原因。
必须要尽快除掉武大郎,否则对于他们二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好,立刻通知下去,让县衙当中待命的官差。跟我前去一趟。”
“是!”
手底下的青年立刻去办理。
而借着这短短的空闲时间。
西门庆之后,县令在一番闲聊。
而也就是这份聊天,才让县令搞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西门庆不是我说你,你家大业大招了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要去招惹那潘金莲?”
“大人我也没有想到这娘子对于武大郎竟然如此的忠心耿耿,偏偏那个家伙原本已经只剩下半口气,忽然一切都已经恢复。”
“说不定就过几天,这县衙当中也被弄得鸡飞狗跳,我这样做可完全是为了大人考虑。”
西门庆不得不说,确实是个阴险狡猾的人。
无论是做事还是对人,那都是非常的聪明。
这个西门庆这个家伙从来不舍得把聪明的这股劲头用在正路上。
整天流连于各种美色之间。
那真的是过得相当的fēng_liú自在。
若不是因为最近潘金莲的事情,让西门庆心中烦闷不已。
只怕这个家伙已经将潘金莲给拿下。
更是成天在家中厮混享受。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趁热打铁,立刻带人前往武大郎家中捉拿武大郎!”
县令无比凶狠的说道。
语气当中的往事怨毒以及责怪。
这一次他也要将大郎彻底给收拾了。
否则这种人留到以后只能是养虎为患。
西门庆听闻惊喜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