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都滚出去!”埃米尔恼羞成怒地挥退屋内的其他人后,泄气般地躺倒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不是好了么,为什么还是不能勃起?难道非林疏阑不可?
虽然他想让林疏阑成为自己的王妃,但在阿拉伯国家,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他喜欢是一码字事,却不可能只有林疏阑一个,再说对方是男人,也不能为他传宗接代。
埃米尔闭上眼,回忆着沙漠里那场绝顶的x爱,少年肌肤美妙的触感,清喉娇啭的呻吟,驱走酷热的幽香,风情万种的媚态。
想到这些,他浑身发热,血脉喷张直冲下身,方才那些美丽的男女费尽功夫都不能让他起立的地方,居然如钢枪一般,陡然直立。
埃米尔盯着撑起的小帐篷,惊喜万分,立刻呼叫:“迪比多!”
屋内华丽的门被推开,一个黑袍阿拉伯男人跪在地上,低头恭敬地问:“王子,有什么吩咐?”
“叫一个漂亮的男奴进来。”埃米尔命令道。
“是!”迪比多应声后,急忙去安排人,作为王子最信任和贴身的属下,他知道王子的隐疾。王子的宫殿里收集了三十多个从世界各地买来的美丽男女,只为了服侍王子,可惜这些年来,王子的隐疾未见起色。
今天回来,他从来没见过王子如此开怀,让他安排了几个最漂亮的男女。他还以为王子的隐疾治好了,结果没到一刻钟,人都被赶出来。他正在暗自叹气,一分钟不到,王子又让他叫人,以前从没出现过连续叫人的情况,他觉得有些奇怪。
过了一会,迪比多安排了一个很美的男孩进入王子的豪华卧房,没多久,男孩赤裸着又被直接扔了出来,摔在地上哭泣不已。
埃米尔站在大门口,黑着脸吼道:“叫里查一小时内办好我交代的事,不然就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
“是!王子。”
迪比多急忙应答,等王子“啪”一声关上门,才让人抬走似乎受了伤的美丽男孩,再给好伙伴里查打电话。
不行!不行!居然不行!原来高高扬起的yù_wàng,在一接触那个男奴的身体时,一下蔫了,再如何努力都不能兴奋起来。埃米尔站在房间里,怒不可遏,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与林疏阑z爱时就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难道因为这些奴隶不够绝美?
随着他的情绪,屋内突然刮起了阵阵大风,循环般地旋转不已,将屋内的摆设吹得或东倒西歪,或随风起舞。
里查火急火燎地赶回来,敲门进入王子的房间,便看到凌乱不堪的房间内,满室疮痍,像经过一场大战,没有一件完好之物。
他心惊胆战地跪在地上,双手呈上一叠书纸:“王子,这是您要的资料。”
埃米尔拿过来一行一行地仔细观看,翻阅完后,十分不满意地说:“他受华夏国军方保护?什么原因?”
“王子,此人的信息被华夏国列为s类机密,我们的暗线确实不得而知,如果您一定要知道,就必须向e方或者m方购买情报。”里查如实汇报告。
“无论多少钱,我要知道他的所有,哪怕是他早餐吃什么!”埃米尔将书纸紧攥在手里,考虑了半分钟,大声命令道:“联系s特驻华夏国大使馆,我要去s海,让他们办好相关手续,去准备辛巴达号,我要立即启程。”
“是,王子!”
一个小时后,一架波音a380豪华客机滑入宫殿右侧的机场跑道,轰鸣着飞上蓝天。
深夜,s海云锦东方某栋别墅门口,两个男人正在大眼瞪小眼,旁边一个少年双手环胸,很不耐烦的样子。
林疏阑很想无视掉挡住自家门口这两个讨厌的家伙,疯子首领竟然比他还快一步到自己家守株待兔,可真是行动迅速;而有些日子没见的缠人精图斯怎么知道自己回来了?还凑巧出现在这里。
“沙尔法特先生,你好。”图斯略微吃惊后,礼貌地先打招呼,这个排在全球富豪榜前几位的年轻男子,是s特的皇室中人,为人很神秘,几乎不出现在公众场合,他也是在某权威人物的私人聚会,偶见过一次。
“你好,安臣生先生。”埃米尔依然一身阿拉伯服饰,戴着红格子头巾,英俊的脸上带着礼节性的笑容。
林疏阑见两人不仅认识,还哈拉上了,不爽地开口道:“你们两人要叙旧另外找一个地方,不要挡着我回家。”
埃米尔转头急忙道:“林疏阑,我有事找你。”
“林,你才下飞机,肯定很累吧,我怕你饿了,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寿司,都是刚做的。”图斯提起手里精致的食盒,语出关怀。他能知道少年何时的飞机,当然得利于少年的秘书,因为订机票之类繁琐的事,基本都是少年交代秘书去办。
林疏阑看了图斯一眼,眼波一转,露齿笑道:“谢谢,你进去陪我一起吃吧。”
没想到少年会邀请他进屋,图斯受宠若惊,满脸激动之色,失态地猛点头。
林疏阑上前两步,扫描了下手纹,将大门打开,偏头用亲密地口气说:“图斯,你先进去,我跟他说两句话就进来。”
“好!”图斯提着食盒,开心地走进了大门。
停顿了几秒后,林疏阑才转身面对脸色难看的另一个男人,冷冷道:“请长话短说。”从这疯子在沙漠里的表现,到马不停蹄地追到华夏国来看,极有可能是对自己感兴趣了。但他拒绝和这个能量恐怖,幼稚,情绪化的男人再有瓜葛,所以小小利用了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