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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佣人不出现,事情或许演变的没有那么快;但即使佣人真的没有出现,事情还是有些变了。

王曲和魏君灏之间明显有了不一样的情愫,这种感觉至少比两个人针锋相对的时候好上太多。魏君灏会给她一定的空间,她虽得寸步不离魏家,但可以和赵末壬等人联系上已是最好的事情不过。

听说赵末壬早已经回到d市,只不过短短这些时日,他已经辞了工作。如今潇洒一身,又不知道去哪个国家快活。

很久之前赵末壬开玩笑说,他说他有两个名字,“一个叫赵末壬,一个叫赵末任。壬是老九,任是我自己。”

王曲笑:“什么壬啊任的,你人格分裂啊?”

赵末壬说:“我本来就精神分裂,哈哈,你不知道我在没钱的时候就是一副行尸走肉吗?”

赵末壬总是能给王曲带来很多欢乐。

现在王曲和魏君灏两个人像是朋友般相处,虽然偶尔有些尴尬,偶尔斗嘴,但都比无言以对好上太多。

不比现在。

“不睡觉啊?”王曲坐在魏君灏身旁,为了一个话题而话题。

从这里望出去,景色真的很好。魏宅建在半山腰,因此风景独特,尤其从魏君灏的房间望出去。

魏君灏只是看着她,看到王曲都觉得太够了,终于忍不住伸手挡住他的视线。他简单的白t,寸短的发,这个时候精神无比,也看起年轻百倍。

只稍一秒,魏君灏伸手将她整个人扯到怀里。王曲还未意识到,整个人便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

双手抵住眼前结实的胸膛,魏君灏的气息那样近在咫尺。她有意识抵抗,可终究是抵抗不过。不是,是她的意识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就像那次在日本,也是她接受他抵过来的吻,虽然她想过抵抗。

有一窜火苗在王曲体内上升,嘴里的挑逗,身上的抚摸,稍微不留意就有可能引火上身。王曲甚至能感受魏君灏下一秒就会将她生吞入腹。

好在王曲及时制止,一只手捂住魏君灏的嘴,整个人趴在他胸前喘息。

空气凝结,魏君灏紧拥着王曲也难以平息。

她始终是不敢,不敢猜测魏君灏,不敢跌落自己都认为不可能的情网。如果到最后是自作多情,是满身伤痕,她都不敢想象。

“你到底要干嘛……”王曲抬起头,与魏君灏四目相对。

魏君灏不好意思般,将王曲重新按到自己怀里,自己枕在她的肩上,过了好久才道:“我想娶你。”

和你在一起生活,感受你的世界,知道你的一切。

在魏君灏的意识里,娶一个女人便是最大的承诺,不离不弃,生死白头。他的父母,恩爱如初,虽不轰轰烈烈,但却细水长流。

魏君灏认为,婚姻便是给一个女人最好的承诺,像他的父母那般。

可王曲不懂,从小到大,这个人只说要娶她,他们甚至什么都不了解。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了泪光,王曲一声不吭用额头抵在魏君灏宽厚的肩上,直到魏君灏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头。

他看到她眼里的泪,有点慌乱,有点不知所措。谁知王曲却抽泣了起来,她坐在他身上,看起来那么小一个,几乎可以揉到他身体里面。

魏君灏当真这样做了,像抱着一个挚爱的小玩具一般拥着王曲,贴着她的耳道:“不要哭。”

他不擅长甜言蜜语,像王冠秋说的那样,天生表达有障碍。

他尝试进入她的世界,了解她的想法,走进她的身边。可是即便他每天都可以透过镜头看到她的一举一动,却怎么都不敢触碰。他想和她说话,但是畏惧,怕下一秒眼前这个小女孩就会消失不见——像王雨夏那般。

他怎么会厌恶她,他只是不知道用怎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可她为什么总是一脸的嫌弃,似乎一点都不愿见到他。他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出现在她的面前,而她却视而不见。即便见到,也从不放在眼里。

他在六岁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一个生命从天而降,不知用什么言语形容。保温箱里的这个小生命那么脆弱,那么坚强,哭的好大声。他小小的年纪,却要用自己那双幼小的手保护她。

再次看到这个小女孩无忧无虑的笑,他只觉得那么羡慕,她笑得可真好看,怎么都看不够。

小女孩的母亲去世,小女孩伤心地哭泣,他只觉得揪心一般,他是还未成年的魏君灏,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凭怎么保护她?

到他成年,她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却暗恋上别的男生,一媚一笑都为别人。他怎么舍得眼前的人属于别人,迫不及待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啊曲……”魏君灏呢喃,他该怎么办?

王曲也不知道为何哭泣,双手不想放在魏君灏身上却又不知放哪里,心急之下发泄似的握起拳头敲打魏君灏。被拥得那样紧,使不出力气却硬要打他。

魏君灏任她那绵力拳头拍打在自己身上,可这个人却哭得更大声了。

“不要哭了好不好。”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

“不要!”王曲任性地说,声音里虽然带着哭意,却好像没有那么伤心,她总是这幅倔强样子。

“魏君灏……你是混蛋……你是世界上最混的混蛋……”她说得那样委屈,原本的那股任性又好像被悲伤取代,魏君灏只得一一应着,说是是是。

王曲真想把那么多年的委屈都说出来,却不知道怎么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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