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大厅歌舞升平,热簇似火。
楼上房间清风雅静,门可罗雀,只偶尔路过一两个醉春风的侍女仆从,也很快消失……
李牧闲辗转一圈,绕过了人群,做贼一般来到冉冉的闺房门前。
先试探性的敲了敲门,怕里面还有遗留人物没有出去。
等了两息的时间,确定屋内空无一人后,李牧闲轻轻推开门,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这感觉,真特么像做贼。
房间布置的古香古色,干净整洁,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房间里,这香味,有胭脂水粉的味道,还有体香,让人情不自禁的浮想联翩,脑中的不雅画面充斥而来。
一只蜷缩在椅子上睡觉的黑猫睁开了眼睛,懒洋洋的看着他……
李牧闲对着黑猫“嘘”的手势,道:“闭上眼睛,给我睡觉!”
随机,他快速的在房间里进行搜寻,想要找出关于冉冉的蛛丝马迹。
箱子里,床头上,枕头下,只要有死角的地方,李牧闲都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但最终的结果却让李牧闲很失望。
除了找到不少女性装饰品和布料很少,很具有情意绵绵的衣裳以及一些男女混合用品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没有和佛门有关的东西,没有和凶器有关的东西,更没有指向性的物件和信息。
这可让李牧闲很纳闷儿了,这么谨慎的么?所有的线索都指向醉春风,指向这两个花魁,为什么什么信息都查不到?哪怕是有一点也好啊。
再一次搜寻无果之后,李牧闲也来了点火气,正好看到在椅子上蜷缩着身子,抬头看着他的黑猫,黑猫的眼睛很幽深,很深邃,盯着李牧闲,露出一丝敌意……
李牧闲把黑猫拎了起来,放在眼前,另外一只手扯着猫的胡子,道:“说,你家主子到底有什么秘密?你要是告诉我的话,我给你抓老鼠吃。”
“喵,喵,喵!”
黑猫怨念的盯着李牧闲,嘴里发出尖叫,两张爪子不停的抓,挠,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李牧闲伸手戳了戳黑猫的肚子,道:“别不识好歹,信不信我一棍捅死你?”
“滋啦!”黑猫猛的一弹,猫爪落在李牧闲的手背上,划出了几条血痕,疼得李牧闲连忙丢手,而这时黑猫快速落地,身体一蹦,朝着窗外一跃而下。
李牧闲追过去的时候,已经没了猫影。
“妈的,老子来青楼捉猫,没想到被猫挠了。”李牧闲朝自己手背上的划痕吹了一口气,最终不得不离开冉冉的闺房,转身去了三楼秋秋花魁的房间。
当李牧闲关门离开那一刻,窗户边冒出一个黑猫头,警惕的瞄了一眼,发现屋内没人后,又跳了进来,重新回到之前的位置上,蜷缩在椅子上,舔着还沾染着李牧闲血迹的猫爪子。
舔了一口,黑猫的眼睛变得贪婪起来,似乎品尝到世间少见的美味。
比死老鼠的味道好了何止百倍?
……
被猫挠了的李牧闲来到三楼,往秋秋花魁的房间潜伏过去。
但不知怎么的,他总感觉自己的刚刚被黑猫闹过的地方出奇的痒,忍不住想要去抓。
“怎么回事儿?这猫爪有病毒?”
李牧闲抿了抿嘴,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心说这该不会是得狂犬病了吧?
在前世,被疯狗咬,被猫挠都有不小的几率感染狂犬病,可时间也没这么快呀。
又揉了揉爪痕,用同样的方式搜寻了秋秋的房间,找到了一堆比冉冉房间里还奇葩的器具和衣裳,让本就口干舌燥的都李牧闲更加燥了……
这些姑娘,咋都玩得这么开呢?
这些东西,比前世李牧闲在某宝上看见的那些用具还要夸张,种类还要更多。
再次无果,李牧闲也没心思继续找下去了,只能从这两个花魁身上下手了。、
也不知道云秋罗能不能搞定。
回到楼下大厅,此时所谓的“选夜夫”考核正进行道高潮,但李牧闲全然没有了心思。
他手痒得很。
只见李牧闲坐到桌边,拿起云秋罗的酒杯,毫不避讳,猛的灌了一口酒在嘴里,然后“噗”的一下喷吐在自己被猫抓的手背上。
云秋罗看到这一幕,表情很阴沉,这lsp,用自己的酒杯还上瘾了?
正当想开口训李牧闲两句的时候,低头看见了李牧闲手背上的猫爪痕,她皱了皱眉头,摊开手,道:“怎么弄的?拿过来我看看?”
李牧闲摆摆手,将手背上的酒水甩掉,道:“没事儿,刚刚去花魁房间调查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只黑猫挠了一下。”
“哪来那么多废话呢?”云秋罗不由分说,直接将李牧闲的手抓了过来,捏着他的手指,细细的观察李牧闲手背上的抓痕,不时还皱起眉头。
李牧闲一怔,这……小点点这是在关心自己?
看她这么心疼的表情,难道……我的桃花运要来了?
李牧闲心头沾沾自喜,倘若真如他猜想那般,那这醉春风没白来啊。
那只黑猫——还间接成了自己的媒婆猫?
云秋罗盯着那抓痕,另外一只手伸出食指,轻轻的抚摸伤痕指出,她的动作很轻柔,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挠得李牧闲手痒,心也痒……
半晌之后,云秋罗郑重其事问道:“是在哪个花魁的房间里遇到的这只黑猫?”
“冉冉的房间。”见云秋罗严肃的表情,李牧闲心头有些不妙的感觉,问道:“怎么了?”
云秋罗摇摇头,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