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雨在上课前早早到来,选了个角落位置做下,他不想让人太注意。他自上课起,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况小惠,把况小惠那天从别墅离开时所说的话一字一句的脑海里回想。
“明明是夫妻,却说只是朋友,老子一定想办法把你扑倒!”
瑞雨愤愤在心里想着,他被况小惠那句“只能算朋友”给‘激’怒了,怒就怒吧在心里想就好了,可他却偏偏将扑倒两字说了出来。
现在大都市里三岁孩童都知道“扑倒”二字是什么意思,何况一群年轻而又充满活力,自认是流行前线代言人的大学们。
雪韵听到“扑倒”二字时,脸‘色’微微一变,她知道她讲课时,下面坐的男学生们至少有一半在心里对自己进行着。直接说出口的,这还是第一次,她寻声望去,见一个全身白衣,气质不凡的男生做在那里,脸‘色’不变的面对着各种在他身上汇集的眼神。
“又是这个家伙!”
雪韵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慢慢走下讲台,向瑞雨走去。
“这位同学,现在是上课时间,请你”
雪韵的话还没有说完,传来阵阵优美的音乐,众人都知道那是下课铃声。
“请你跟我来!”
雪韵稳了稳了情绪,然后接着先前的话又说,虽然她的话中带了请字,但是语气却一点不友善。
“瑞雨那家伙,这样也能和美‘女’教授单独相处!”
雪韵和瑞雨一前一后离开教室时,一个男生开口说道。
“美‘女’,找我有什么事?”
瑞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在进了雪韵办公室里见没有外人在,自已拉了把椅子坐下问道。
“瑞雨同学,我想问你为什么老是和我过不去,总是在我讲课的时候捣‘乱’?”
雪韵见瑞雨找椅子坐了下来,她将抱在怀里的教案放在办公桌,拉开椅子坐下问道。
“美‘女’,你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想追我啊!呵呵!我很容易上钩的,只要你这样的美‘女’对我抛几个媚眼,我马上就会神魂颠倒,晕头转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瑞雨双眼盯着雪韵白里透红的俏脸上,一副‘色’的猪哥样说道,说完还用伸头‘舔’了嘴‘唇’,那样子要多溅有多溅。他本着无所谓的态度,大不了以后不上雪韵的课,所以说话也没有什么顾忌,尽显fēng_liú倜傥,男儿本‘色’。
“你可是我们深大校草榜的首席人物,而且最近几天学校里有关你为博美‘女’欢心,在武术社大展拳脚战情敌的事,传的是沸沸扬扬,我知道你的名字也不奇怪啊!”
雪韵对瑞雨用‘色’的盯着自己,而且出言调戏一点也不生气,伸手将垂在脸旁的秀发压在耳后,用玩味的眼神盯着瑞雨说。
“美‘女’,你不会找我来是为了谈情说爱吧?”
瑞雨见雪韵的表现,就知道她并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于是再次追问。
“相信你知道我的名字叫雪韵,实际年龄并不是二十五,而是二十三岁,m国哈力大学高材生。”
雪韵不仅没有回答瑞雨的问话,反而将自己的秘密说了出来,说完就死死的盯着瑞雨,想众他的表情上看出什么。
“你刚刚在上课的时候说‘扑倒’,是不是想把我扑倒?”
雪韵见瑞雨还是那副猪哥样盯着自己,并没有开口追问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自己的‘私’事,于是又开口问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瑞雨对雪韵越来越感兴趣了,不答反问,他想知道她将怎么回答。
“如果是,我现在可以如你所愿!”
雪韵脸不红心不跳,满脸真诚地说。
瑞雨说着站起来拉着雪韵的手,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向办公室的‘门’口走去。
瑞雨出了办公室就松开雪韵的手,他这么做并不是就此放过了她,而是为了自己和她的名声,最主要的事他不想有流言蜚语传到况小惠的耳朵里。
“跟着老子,别走丢了!”
瑞雨小声地对跟在身后的雪韵说着,心里却想雪韵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雪韵也不说话,一直跟着瑞雨出了校‘门’,隐隐间眉宇中显‘露’出绝决之‘色’,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常。
“惠儿,这里!”
况小惠刚走进惠雨楼,就见瑞雨向他招着手,她面带微笑,向她走去。
“来了很久了?”
况小惠刚做下,看着瑞雨正在招呼服务员点菜,一边放下随身带带的包包一边问。
“就这些了!也不是很久,下午上完课被美‘女’教授叫去办公室聊了一会,老子也刚到没多久,还好老子事先打电话定了位子,要不然现在我们可能坐在那里等位子”
瑞雨点完菜,对服务员说了声,就把头转向况小惠开口说道,说着还指了指专为客人等位子设在大厅沙发。瑞雨将雪韵丢在别墅,急急忙忙打车赶来,况小惠上午打电话给他,约他晚上在这里吃饭,被雪韵那么一搅和,他差点迟到了。
“我昨天问了我爸爸,为什么你住的地方当初取名叫惠雨苑,而这里又叫惠雨楼,他说只是巧合!你信吗?”
况小惠今天约瑞雨出来,就是为了‘弄’清,为什么他住的地方叫惠雨苑,而她的名字有个惠字,他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