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明姝就曾明确与人话说过择夫之选,旁的均是不说,独求年岁之距,至多差大五六年。若争个十数,便是为她所嫌。那时,她对自己的驸马人选发挥过一切无限的想象,直到遇见了裴应清,人选就这么订下了。
可偏偏天道不公,让她此生遇上了楚泽。曾经纯真的爱情,美好的未来,都被他一手粉碎。她只能无力的哭泣,拼命的挣扎,直至最后,被他无情的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放开我!不要!皇叔!”
她被他大力的扔在了宽阔的大榻中央,一头顺滑的乌丝凌乱飞散,她慌张的想要逃离,顾不得一身疼痛就胡乱的扯着身下的雪缎云脚单子往前爬。眼看就快翻下榻沿了,却被他一把擒住翻了过来。
“还想往哪里去?嗯!”
他的外裳早已褪去,黑色的中衣大喇喇的敞开,露出强悍精壮的胸膛,泛着凶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哭的一塌糊涂的明姝。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做些什么,事已至此,她是绝不能逃开的。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太多年了……
“三皇叔!你不要再这样了!姝儿求求你……我们这样是不对的!若是父皇在天有灵,他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还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只要想到世人无处不在的谈笑,皇兄们厌恶的眼神,裴应清的伤痛,她便觉得喘不过气来。这些都是她所不能承受的,她原本该有另外一个美好的结局,绝不是现在这样!被自己的嫡亲皇叔施以……
楚泽冷峻的面上终究是染上了一丝笑意,却是透着浓浓邪魅,即若冷情的神色仿佛敲定了所有的事情。一手压制着明姝,一手从地上捡起了方才拉扯间落下的红色披帛。
“姝儿这小嘴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讨人欢喜……”
那长约一丈的殷红绣花云帛被他缓缓的绕在了她抓握在一起的皓腕上,即使她动的再厉害,也抵不过他的强硬。透色圆润的十指盖儿上闪烁着凄凉的微光,就这样被他紧紧的缚在了一起,拉高绑在了雕花镂空的榻栏上。
“啊!你这个疯子!疯子!楚泽……你不得好死!”
这是明姝头一次如此凶恶的诅咒一个人,可惜,一切都太迟了。赤手尚能挣扎的她,且还不是楚泽的对手。遑论如今被捆住双手的她,显然已经失去了所有抵抗的能力。除了崩溃的大叫,发疯般的踢动双腿,她隐隐成了案板上的鱼。
这些,楚泽都做的如同行云流水般畅快,明姝的咒骂他只当不在。丫头声音本就好听,现在又这幅模样在他身旁尖叫,似乎显得愈发动人勾魂了。
也好在明姝不晓得他这变态心理,否则不知会不会吓傻了去。
由于挣扎的太过厉害,明姝本就穿着单薄的衣裙已是衣结半散,襟口微开。楚泽不过轻轻长指一挑,碰着明姝大幅度扭动,胸前顿时就是一凉。再次看见白底蓝花的的精致肚兜,沸腾的大火更旺了。
“我会杀了你的!一定会杀了你!呜呜……三皇叔不要!不要!”
太过于凄惨的哀叫使得楚泽墨眸一沉,大手伸至她的颈后快速解了肚兜的绳结,然后在明姝惊恐的眼神注视下,一把就拉了下来。柔滑的绸质入手便被他塞进了她不断叫骂的檀口之中,待完全堵住了嘈杂后,整个大殿都安静了。
“唔!唔唔!”
他勾唇用食指将散在唇角边的最后一个角按了进去,对上她渗着泪夹杂着绝望的美瞳冷冷一笑道:“这样,就清净多了。”
换来她愤恨的目光后,他的大掌就落在了她不断摇晃的头上,拨开散乱的青丝,从光滑的额头一路抚摸向下。修剪齐整的五指扫过她的眼眉,再是鼻梁,鼓鼓的小嘴也流连了半晌。
“姝儿越是长大,三叔就越是不安心。瞧瞧你这漂亮的模样,真是像极了你母亲,无怪的你父皇那般无法无天的爱她。如今……你可是祸害了三叔呢。”他大笑着贪婪的扫视她倾城的容颜,落着晶莹泪珠的明眸,颤抖的如烟柳眉,被塞的一无漏余的樱唇。
明姝只觉着他冰冷的手指如同锋利的刀锋,正切割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那种名为“luanlun”之耻的疼痛直入心肺。她厌恶的尖叫,恐惧的呼唤一一被堵在了一方绸缎中。
那祸害一词,真真的让她愤懑的一脚踢在了楚泽的腰间。不幸的是,她用的是那只受伤的脚踢的,未曾让他吃疼,反而叫自己一悚。此时楚泽冰凉的手已然落至她的胸前,即使早已看了个遍的景,今儿再看,还是那么美的动人心魄。
粉嫩的红豆似乎感知着一切危险,在燥热的空气中隐隐颤抖着,直到他的手完全覆盖了上去,狠狠的一捏。
“唔!”
在他戏谑冷酷的目光下,她因疼痛弓起了腰身,猛的一个抽搐。正待踢出去的第二脚,也并拢弯曲抵捱突如其来的痛楚了。她尚闭眼颤抖,他就松了手,起身去了所有衣物。
待她缓过那痛之后,他已然上了榻间跪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她还想挣扎踢动,却被他攥住了那只伤脚,大力一捏。之后脑袋里都是一片空白,剧痛使然,只能隐约察觉腿间冰冷。直到双腿被迫圈在了他精壮的腰身上,强烈感觉危险靠近时。
“楚明姝,你要永远记住这痛;记住你是楚泽的人!”
“啊!”
在剧痛袭来时,他抽掉了她嘴中的堵塞之物,在惨叫声即将落尾之时,腰身再是大力一沉。
“记住今天,记住你楚明姝是我楚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