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在秋瓷苑一直被困到第五个日头,亏得楚泽不曾再对她动手动脚,多的是时间叫她梳理头绪。**********请到+o+m看******难的是,她这越被拘久了,对楚泽的厌恶愤恨就更深了一分。
今日楚泽比往日来的早了些,推门而入掀了珠帘便见明姝半倚榻间正在假寐。径自去了衣柜处挑了一套裙衫出来,拿着来了榻边。
“小丫头的脾气愈发见长了呢。”
他笑着打趣她,冷厉的面上染着点点柔光,这都第五日了,小丫头一句话都不曾和他说,倔犟的叫他好笑。
明姝早就听见他进来的响动,本就不想见他,听了他的声音也愈发不耐烦,闭着眼睛就要翻身用背面对他。哪料楚泽长臂一伸,不曾用多少力就将她横抱到了怀里去。
“放开我!”她下意识的挣扎怒目。
楚泽挑眉,拿起了月白浅凤纹的中衣就给她穿上,深邃的眸子里暖光闪现,言道:“舍得说话了?还以为你能憋多久呢。”
明姝饶是挣的再大力,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套上了衣裳,气不过他话中戏谑,便冷哼一声不再看他。
有道是眼不见心不烦!
楚泽经管了她这么多年,对她这点小脾气自然是不放在心上。穿衣围裙样样做的细致温柔,这女儿家的衣物打理他还是特意为了明姝去学的,回想这丫头小时候那阵,他就从心底发出了一声闷笑。挑了一条宝蓝色的腰带系上了她的腰肢,末了还打了一个她最爱的蝴蝶结,大大的落在腰后。
两人靠的近,明姝因着脚伤也不敢动弹的太厉害,楚泽给她更衣,她早是习以为常了。不过,如今心境变了,天晓得他在给她穿衣时存的又是什么恶心的心思。
“三叔倒是比我父皇还像个父亲呢。”
一言既出,楚泽尚给她穿袜的手顿时就僵了一下,动作之明显引来了明姝一阵快意。要说明姝这嘴毒起来的时候,当真是伤人。
楚泽如今三十有一了,整整大了明姝一轮。之前一直不曾对她下手也还是在顾虑着两人的差距,可如今下了手,心里不免对自己的年龄有些不肯定。平日里确是无人敢言年岁事,可现在却被明姝比喻成父亲,讽刺意义之强大。
手中的雪白短袜轻快的套在了白嫩的小脚上,待他抬头直视明姝时,粗粝的手指暗藏力量掐住了她的下颚。
“怎么,姝儿是嫌三叔老了?”
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个变化来,可明姝知道他是生气了,那掐着她的手力极大,好不容易恢复了几分血色的明艳脸颊又白了几分。她知道年龄的事情是楚泽的禁忌,心里虽然忐忑,却还是嘴硬了。
“老男人!”
楚泽活了这么多年,什么风雨未见过,就是行军大败也不曾有今日这般气极。狭长的双目里顿是一片愠怒,凉薄的唇瓣微微抿起。盯着明姝挑衅的小眼神,半天脸色风云变幻。过了好半晌,在明姝以为他不会发作的时候,他发作了。
“唔!”
这个吻是带着惩罚性的,唇齿碰撞撕咬,明姝完全没有招架的能力。被他咬的舌根生疼,在一片湿濡里痛呼声淹没的毫无踪影。待楚泽消气从她唇上离开后,白嫩的唇瓣已然被蹂~躏的不像样了,明眸双双浸着润光,挟着对他的鄙夷。
“姝儿下次最好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说这几个字,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长指掐着她脸侧的嫩肉,沉沉说到。
他强硬留在她口中的气息早就冲的明姝头晕眼花,跟楚泽耍嘴皮子,她向来都是惨败的。在他手心里过活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拼不过他。
“三叔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对于他做出这般有勃伦常的事理,楚泽显然是无所谓,他这人素来不看重那些凡规俗矩。对明姝隐忍了这么多年才出手,一是因她尚幼,二嘛则是因他尚未搙清对明姝的看法。
如今想通了,这丫头在他这里的位置占的极大,所以他选择了要去得到。至于得到的过程如何,他是不在乎,反正结局是他想要的便是。而伦常,那东西在他这更是不消说。
“姝儿可莫同三叔说这些,我不在乎的。至于你,最好也不要在乎。”
她若是在乎了,痛苦的便是她自己。他要她,那是不可更改的事情,这一辈子,她就必须是他的人!若她总被围困在迂腐伦常之中,他也只好用些手段帮她矫正了。
明姝气的眼角清泪直流,楚泽的无耻作态真叫她哑口无言。
“好了,乖,不哭了。在这闷坏了吧,三叔今天带你去别的地方玩玩。”这么多年了,他倒是对哄明姝的手法没忘记,仍旧当她是个小丫头般。
温声细语换来的不过是明姝的冷视,可楚泽向来在明姝这就喜欢唱独角戏,脸皮厚到了非一般程度。
“宝宝最近都要好好听话,不然······三叔不高兴了,你就要心疼了。”
明姝实实的一个愣怔,被他幽深的寒眸盯的有些发悚,他是笑着在同她说话,可眼里却看不到一丝温暖。话里有音,明姝自是听出了,现在能让她心疼的唯一把柄,也只有裴应清了。
“无耻!”她红着眼狠狠咒骂了一句,从小到大的公主教养,使得她搜罗不出能表达更多对楚泽行径厌恶的词汇来。
楚泽笑着接受了她的评价,带着凉意的唇轻佻的落在了她的脖颈处,惊的明姝一个瑟缩。
“嗯,看来姝儿对三叔的态度还需改观呢。”
府外早已候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