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基石的主持下,一家人正商量着。,。手机端m.突然!孔鲤倒了下去。
“鲤!鲤!”方勤坐在孔鲤一边,一边叫着一边把孔鲤抱到怀里。
“伯鱼!伯鱼!”孔子一见,也是吓了一跳。蹦起来,过来查看。
“爹!”孔鲤睁开眼睛,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叫道。“我没事!我没事!我头晕!头晕!现在好了!好了!”
“爹!他老是头晕!呜呜呜!……”方勤哭着说道。
方基石也过来查看,见孔鲤没有大碍,也放心了。
“他?他怎么了?他?”孔子朝着方基石看着,问道。
“他应该没有大问题!”方基石点头道。
用现代的语言来讲,孔鲤可能有些高血压什么地。不能过分‘激’动,不然头晕。毕竟!孔鲤的年龄也很大了。一生没有生育,在心理多少是有些压力的。还有!学堂的事都由他一个人打理,也不容易。
自从亓官氏死后,孔鲤很悲伤。娘没有了,老爹又不在家,更不知道老爹周游列国什么时候才回来。身边虽然有方忠的‘女’儿和方恕的儿子,他也喜欢娃,可这两个小娃都害怕他,不敢与他亲近。这更加让他心里不好受,没有自己的娃是没有亲情。
孔鲤的头晕好了,一家人又坐下来,商量起来。
“还是先休了方勤吧!”方基石提议道:“毕竟!孔鲤也有些年龄了,你看他这身体。所以!必须抓紧时间。只有先休了方勤,才能快找到新人。”
孔子点了点头,答应道:“是!”
见老爹答应了,孔鲤、方勤两人抱到一起,大哭。
要不是因为没有生育,他们两人是不会分开的。孔鲤在孔子的教育下,是一个很善良、忠诚老实的人,言行一致,不逾越。方勤也是受过良好、健康的教育,很勤劳,孝敬长辈,从来没有过分地要求。
见两人大哭,方基石害怕孔子又心软,赶紧催促道:“写吧!现在写!”
在方基石的‘逼’迫下,孔子只得亲自去拿笔墨,在一块帛面代儿子孔鲤写下出妻书。理由是方勤没有生育,孔‘门’无后孔鲤必须再娶。
方基石接过出妻书,拉着‘女’儿方勤的手走。
“呜呜呜!”
“呜呜呜!”
孔鲤拉着方勤的手,死活不放。方勤挣脱着,两人都是大哭。
“放开!”方基石喝道。
在老丈人的喝止下,孔鲤才松手。
方基石父‘女’走后,孔子把孔鲤叫到近前,追问起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头晕的?”
“几年前有了!脖子痛,头晕。”孔鲤老实地回答道。
“你娘知道么?”
“知道!”
“你娘知道你身体不好,为何不早点答应你出妻呢?她为何不早点作出决定呢?”孔子责问道。
“呜呜呜!是我不愿意!呜呜呜……”
“你不愿意?你?”孔子气得直喘气。喘了半天才说道:“以前!你们年轻,我没有同意你们分开。可现在不同,方勤已经失去生育能力,你也老了。再不续一房,你让我断后啊?你?”
“呜呜呜!”孔鲤以哭回应。
“去吧!去吧!”孔子生气地挥舞着手臂。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孔子还没有起‘床’,却听到外面传来哭声。声音不大,但很悲伤,也分不清是谁的哭声。在这个时候听到哭声,让他无法再睡了,只得起来。
要知道!刚刚回家的他,还很忙。而且!还很烦、很难过。毕竟!亓官氏没有了。让他难过地是:他并没有出妻,只是当年为了方大哥写的出妻书,面出妻理由都没有。这么一张出妻书,却给亓官氏‘蒙’辱了。
不管怎么说,出妻都是不光彩的事。没有不光彩的事为何要出妻呢?是不是?
亓官氏死后,处理后事的人又现了那张出妻书。这下!彻底地证明,亓官氏是被孔子给休了。其实根本没有的事,孔子很想辩解,为亓官氏鸣不平。
可世事是这么捉‘弄’人,让我们无法自己,让生命存在许多遗憾或者是无法解释的误解、误会。
“谁在哭?”孔子从卧室内出来,问道。
一个机灵的学生前回答道:“是先生!”
“伯鱼?”
“嗯!”
“哭什么?”孔子问道。
“先生思念母亲,时常悲而泣之!”
“哼!”孔子哼了一声,走过去。果然!见孔鲤在哭泣。喝道:“你太过分!”
“爹!呜呜呜!”
“回来!我有话问你!”孔子一个转身,往回走。
孔鲤抹了一把眼泪,只得跟在老爹的身后,回到屋内。
自从娘亲亓官氏死后,孔鲤经常一个人躲在一边偷偷地哭泣。
这件事早已传遍曲阜城,都知道孔鲤思念娘亲,才偷偷地哭泣。所以!大家都装着不知道,让他一个人哭,泄心的思念之情。
孔子责怪孔鲤哭母,并不是如后世某些人猜测的那样:是亓官氏不好,孔子不让孔鲤哭。如果是这样地话?孔子还能被人称为圣贤之人么?是不是?一个无情的人,怎么可能称得圣贤?是不是?
孔子不止一次说过,他的思想核心是“忠恕”。
所以!他是不可能不让孔鲤哭母的。
孔子说太过分了,是指孔鲤老是这样偷偷地哭,太过了。那意思是:要节哀!要化悲痛为力量,而不是沉溺于悲痛之。
“你知道城内哪里还有现成的房子卖么?”孔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