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开玩笑的。”上官夙看净舸紧张的样子,心里舒服了不少,只不过,还是心疼净舸的这一身伤。还好,这一次总算没有白费,她和舒子清心中对那个阵法已经有了了解,要破阵,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原来上官夙是开玩笑的,净舸心中的紧张瞬间松了下来,她最怕的就是上官夙误会她跟别人有什么。
上官夙帮净舸处理好伤口之后,让净舸好好休息,才去看上官舞。上官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军中?而且还是在阵中,更不可思议的是上官舞那点武功,竟然能跟净舸全身而退,这不是太诡异了吗?所有的问题在上官夙心中盘旋,她有必要弄清楚。
上官夙看到上官舞的时候,上官舞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上官夙有太多的问题,但是见到上官舞之后,却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等上官舞自己开口。上官舞应该知道她的脾气,上官舞出现在这里,应该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着就端坐在她面前的上官夙,上官舞胆怯不安的手搓着手,上官夙什么都不说的时候才是最可怕的。“姐姐......”上官舞知道上官夙在等她开口,但是上官舞却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而且上官夙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让她心里一片慌乱,已经组织不起文字。
虽然听到上官舞在叫她,但是上官夙却没有吱声,而是继续安静的看着上官舞。
上官夙看得上官舞心里一直毛毛的,只能硬着头皮上官舞老实交代:“前阵子我从师祖那回来,发现姐姐不在京城,心里不放心,就跑来了。来了之后,就想办法混进了军中,适逢我军遇到大敌。虽然我对行军打仗平兵布阵不行,但是这个阵我似乎有些印象,所以就混进了净舸的小队,想着如果能立攻,姐姐就不会怪我私自混进军营......姐姐,我......”上官舞低下头,不敢再看上官夙,她所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上官夙一点面部反应都没有,上官舞觉得上官夙一定还是会责怪她。
“你的那些身法,都是师祖教你的?”上官夙问道。
上官舞从来都不是一个安静的主,纵使她在京城,也会想办法跟着来玩。不过这一次却是如净舸所说的一样,上官舞是功不可没,如果不是上官舞的提醒,净舸也不能发现阵眼,而她跟舒子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更加不会想到办法。只不过,上官舞一直对阵法不感兴趣,怎么会对这样的绞杀大阵眼熟呢?唯一的解释就是云顶四仙。如果是云顶四仙,那么上官舞的身法和对阵法的了解就都有了解释。她还在京城的时候,上官舞确实被云顶四仙给找去了,那时候她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此时想想,几位师祖确实是有先见之明。
上官舞点了点头,她来之前确实在云顶四仙那里看到了这类似的阵法,但是她心不在那上面,所以也就紧紧的是有一些印象而已。她本想立功的,但是现在自己弄了一身的伤,貌似还拖累了净舸和于轻衣她们。虽然她不喜欢净舸,但是不可否认,这一次在阵中,净舸和于轻衣都极力的保护她,特别是于轻衣,武功不如净舸,为了救她,受了不少的伤,这一次她们三个人,就于轻衣受伤最多,她心理过意不去。上官舞怪她自己学艺不精,当初云顶四仙让她学那些阵法的时候,她心不在焉,这下子她知道错了。
“你好好休息,潇浅说这一次,多亏了你,要不然你们也不能平安的归来。潇浅说你功不可没,让我不要责怪你,有潇浅为你求情,这一次,我就原谅你的任性,下不为例。”上官夙淡淡的说道,上官舞是立了功,但是该责怪的也绝不能姑息。对上官舞的任性,还是不能太宽容,这一次上官舞是功过相抵,上官夙也不太追究了。
上官舞一听上官夙不再责罚她,心中大喜,头如小计啄米般的猛点。
只是,她有立什么大功吗?净舸为她求情?她才不要净舸为她求情。不过,现在净舸在上官夙的眼中,比什么都重要,净舸的一句话,上官夙就原谅她了,上官舞心理很不舒服,但是却知道什么是事实,如今净舸在上官夙的心中,还有谁能与之匹敌?
“姐姐,姓净的......”
“舞儿,她现在是上官潇浅,不姓净!她是你三哥。我不知道你对有什么误解,但是你要记住,她跟我们上官家息息相关,我们上官家的以后,就全系在她一个人的身上。而且,她如今也是我最重要的人,舞儿,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对她有什么怨恨,对她有什么不满,你就冲着我来吧,她为我,为上官家,做得已经够多的了......”一说到净舸为她付出的,上官夙心中就痛,世界上有几个人能为她这样不计较的付出?只要她想要的,净舸就会全心全意的去给予,从来就不计较她自己的得失。上官夙不希望上官舞再继续为难净舸。净舸疼上官舞那是因为上官舞是她上官夙的妹妹,也正因为是这样,上官夙才更加为上官舞对净舸的态度而感到难过。是她教妹无方,才让净舸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姐姐我......我明白了,以后我不会了。”上官舞想反驳,但是还是低下了头。
上官夙都这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对净舸再不满,也只能藏在心里。其实净舸也没有什么不好,虽然她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不喜欢她,但是净舸一直没有得罪她,也一直在关心她对她宽容,而且净舸对上官夙确实是好。
“舞儿,我知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