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性命本就没有任何价值，所以又哪儿来的有价无价一说？”
“有价值的是他们所做出的事情，以及他们存在有什么意义。”
“那些战场上厮杀的人，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去厮杀死在战场上，他们也实现了自己的价值。”
“所以，我有些不懂，你是在怜悯什么呢？”
段常听到这话，额头上青筋暴起。
但还是沉稳开口道：“但这不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又是你那一套不值钱的论调罢了。”
“如果你今天是来跟我谈这些事情的，那么可以走了。”
段常深吸了一口气后，强行按压住心头的怒火。
静默半晌才开口道：“关于永夜的事情，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