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夜se降临,我就会看到那些被我杀死的变异人,站在冥河的彼岸冲我招手,像是在呼唤我。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死的,他们是在等我。他们知道我一定会去和他们会合。因为天堂不是我的家,地狱才是我的归宿….
古老板自从加入到了我们的队伍,许多复杂的问题都变得简单起来。她通过多种地质分析,很快确定了地图上天玑的位置大概是在蒙古境内,这让我们吓了一跳。蒙古那可是外国,我们一群通几,没护照根本去不了。
不过,古老板在bei jing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当时正是国家发行第一代身份证的时候,古老板买通了当地的法制系统,给我们办理了身份证。我们五个摇身一变,成为了她的亲戚。
我在古夜郎国曾发现了一些兽皮卷i记,我交给了古老板,让她帮忙翻译一下。她翻译过后,兽皮上记录的是一些有关古夜郎国迁址的内容,这些内容现在对我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我把它们丢到了炉子里烧掉了。这些兽皮i记记载了古夜郎国的存在,一旦流落出去,落到那屑古疯子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就让那个罪恶的帝国永远消失吧。
漫长的冬天终于接近尾声,新年即将来临,我们计划过完新年就前往蒙古帝国。对于蒙古,我有一种特殊的向往。
千古一帝,要让青草覆盖的地方都成为蒙古铁骑的牧马之地。何等的豪言壮语,何等的雄心壮志。其军事才华震古烁今,若不是战线拉得太大,供给不足,成吉思汗可以征服整个世界。
我曾一度怀疑天玑的位置,会不会是成吉思汗的陵墓。但仔细思考后觉得不太可能。众所周知,1227年六十六岁的成吉思汗命丧六盘山,葬于蒙古国境内的肯特山起撵谷,后经过多次迁移,直到1954年才由湟中县的塔尔寺迁回故地伊金霍洛旗。
不过,蒙古族盛行“密葬”,现今的成吉思汗陵说白了只是一座衣冠冢,真正的成吉思汗陵究竟在何处没有人知晓。据说,当时成吉思汗的后代根本没有给长辈立碑,而是把陵墓建在深山后种植了一棵树。
种植完后,两名士兵把一头母骆驼的一双儿女剥皮屠宰。鲜血染红了地面,哀嚎声直冲云霄,可怜的母骆驼眼睁睁的看着儿女惨遭酷刑,却无能为力。屠宰完后,士兵把这两头小骆驼埋了起来。
次年,山花盛开、满山遍野。成吉思汗的子孙后代牵着这头母骆驼,来到了山中。母骆驼会自己走到儿女掩埋的地方,眼泪汪汪的站在那。于是成吉思汗的后代就知道这是老爹下葬的地方,赶快祭拜。可母骆驼死后,没人再记得准确位置,祭拜自然也没法进行了。
这也就是说,连成吉思汗自己的子孙后代都不知道他葬在哪,更不要说外人了。倘若这张地图上的第三个地方,真的是成吉思汗的陵墓所在,那我实在无法想象,能画出这张地图的人到底是谁。
不过,古老板告诉我,这张地图虽然制作的极其jing巧,肉眼看不出任何不妥。可在放大镜下就会发现,地图上的笔墨深浅明显略有不同,画这张地图的可能不止一个人。
古老板推测,这张地图很可能经过许多代人的不断完善,最后才完成,落到了我手中。我对于古老板的jing确分析,深表赞同,其实我也发现了这张地图有不妥的地方,只是没有古老板分析的这么jing准。
新年的钟声敲响,大地一片万紫嫣红。淡淡的酒香飘散,我端起一杯烫热的二锅头,一口饮下。浓烈醇香的酒液入喉,犹如一道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我拿起一根肘子,狠狠的撕咬起来
高胖子抹了一把满嘴的油道:“他娘的,现在生活真好的。在龙凤村那会i子真苦啊,胖爷我饿的是前心贴后背,可饿死胖爷了”。
我不屑的瞪了他一眼道:“扯毛呢,就你那体形,还前心贴后背呢,你当你是王二麻子呢”。
高胖子愤怒的嗷嗷怪叫道:“胖爷我怎么了,我不就丰满点吗,怎么能拿我和那个麻杆比呢,这简直是对胖爷侮辱”。
王二麻子一听暴跳如雷,瞪着一对红彤彤的小眼睛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这个死胖子欠揍了是吧”。
我被他两人逗得哈哈大笑,差点钻桌子底下。我拿起酒杯道:“喝酒,喝酒,都别闹了,我先干为敬,你们慢慢喝着,我去方便下”。我说完,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向客厅走去。
客厅的温度有些低,冻得人牙齿有些打颤。刺骨的寒风袭来,我下意识的裹了裹衣服。炉子已经熄灭,变得冰凉。窗户不知何时敞开,被狂风吹得左右摇晃,发出了刺耳的吱嘎声。
喝酒前,我明明记得自己检查过门窗,全部关紧后才放心的走进餐厅。从吃饭到现在,我们六个人都没有离开过餐厅,窗户怎么可能会打开?我体内的酒jing,霎那间变成了冷汗排出体外,我拔出匕首,小心翼翼的四处检查了一番。
检查完毕,没有发现什么可怀疑的地方。我苦笑了一下,可能真的是我太多疑了吧。我把匕首重新插在腰间,把两扇窗户重新关好,走进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后,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太放心。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突然发现面前的茶几上有一封信。
这封白se的信件上没写任何文字,信封口也是敞开的,开始我以为这可能不知是谁想家了,所以写了封信随手丢在这。可转念一想不对劲,这封信出现的实在太蹊跷了。
我打开信封,抽出里边的信纸展开,三个大字映入我眼帘,这三个字赫然竟是“中国龙”。这让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