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小曹和小妖做了几个手势,意思是杀了这些僧人,抢夺他们的水源。小曹和小妖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欣慰的笑了一下,第一次发觉自己应该感谢许哥,多亏了他强行逼我们学习统一的手语,让我们能在不说话的情况下zi you交流。若没有许哥当初的坚持,那我简直不敢想现在会出现什么状况。
刹帝利这三个字乍一听挺唬人,其实说白了就是佛教中的苦行僧,只是换了一个名称而已,xing质基本差不多。但我可不敢小瞧他们,这些刹帝利长期在外磨练心志,意志坚定,功夫高的出奇,若正面决斗,我们三人还不够对方杀的。
可我压根就没打算肉搏,我手中有枪,为什么要冒险和对方决斗呢?兵不厌诈,只要战术合理,瞬间把对方杀死也不是不可能。我不是傻瓜,战争就要不择手段,只有不择手段的人,才能在逆境中活下去。
不过,我们三人由于出来挖水,压根没想道会遇上敌人。所以没携带长枪和手雷,只在腰中插了把手枪和两个弹夹。但对付赤手空拳的人,手枪足够了。
我掏出手枪,缓缓拉开了保险栓,等着对方进入she程范围。可让我想不的是这世上并不是只有我一人能擦觉到杀气。
每一个宗教都要修心,这些刹帝利都修行了半辈子,感官远超于普通人,拥有异乎寻常的直觉,当他们就要进入she击范围的时候,他们突然停下了脚步。把一个衣衫破烂的人推到了最前面。像是在利用他的身体挡住突发的危险。
我皱了皱眉头。隐隐有些奇怪,不知道这些刹帝利想做什么。我定睛一瞧,走在最前面的那人赫然竟是失踪的唐风,也就是假爪子龙。他的状况非常不好,手腕和腿腕处戴着镣铐,衣服都被血侵透了,显然遭受了不少折磨。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小曹,发现他也在看我。
救还是不救。这是一个非常严肃地问题。若救的话,那又该怎么救?我不认为放弃偷袭枪械,我们有可能战胜这些刹帝利。这些人的恐怖,没有面对的人根本想象不到。他们都是铁血战士,修的是勇者之心。只有最虔诚的狂教徒才有可能成为刹帝利。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在敌人面前倒下。
我记得小易曾和我讨论过杀死刹帝利的方法,认为一定要扬长避短,在远距离开枪把他们打死。因为作为一名刹帝利,除了用木棒外,是不可以使用任何枪械的。
这个规矩或许有点荒诞。但并非毫无根据。爪子龙曾经说过,真正的武者不会用枪。因为那是对武者的侮辱。我相信刹帝利亦是如此,用枪会削弱刹帝利的勇者之心,终生无法修成正果。这是刹帝利们决不能允许的,所以用枪杀死刹帝利们是最保险的方法。
我暗暗用手语和小曹、小妖两人交流,询问两人怎么办,两人均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意思是让我看着办。我顿时彻底无语,这不和没说一样吗。
但我知道,考验我的时刻到来了。这个决定很可能影响到我们小队i后的团结。若我救人,那我们可能会死,全部都死这。若我不救人,那我能杀死看的见的敌人,却不能安抚小曹和小妖的心。
试想,一个冷血无情,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杀死队员的领导,真能得到底下人的拥戴吗?恐怕未必。若是某同志,在抗战时期就露出本xing,来个古代文字狱的翻版,简称文革,那恐怕天下就不是他的了。
犹豫良久,我还是没有想到两全其美的方法。眼看对方小心翼翼的逼近,我咬了咬牙齿,做了个救人的手势。有些事,你明知有危险,可只能义无反顾的去做,因为你没得选。
我用手语命令小妖躲藏在暗中,不准出现,举着枪朝天就放了一枪。
听到枪声,六名刹帝利立刻敏捷的聚在一起,把唐风推在最前面挡枪子。令我无语的是这些刹帝利手中都拿着一面盾牌,他们虽然不使用枪械,可不代表会傻到拿肉身对抗枪子。这让我颇为庆幸自己的决定。若刚才我决定不顾唐风的死活,强行开枪,那这些刹帝利只需趴在地上,用盾牌挡在最前方,我即没有办法杀死他们。到时我唯一能杀死的人只有唐风,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淡淡的硫磺味弥漫,我和小曹举着枪,打开手电筒站了起来。此时小妖早已溜到了不知名的角落潜藏起来。他的个头最小,体型最轻盈,是我们当中唯一有可能瞒过刹帝利耳目的人。刚才我故意放那一枪,其实就是为了给他打掩护,我可不认为这些刹帝利身为武者,听力会和平常人一样。
我看了一眼唐风,发觉他闭着双眼,压根没有睁开,这让我有些奇怪。
我大声吼道:“都站住,别再往前走了,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你们当中谁会说华夏国语?”
六名刹帝利对于我的出现并没有显得惊慌失措,而是面不改se心不跳的冷冷打量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一位双颊塌陷,体型瘦骨嶙峋的中年人缓缓站了出来,双手合十,冲我做了个揖。我点了点头,感觉这些刹帝利还挺懂礼数,这让我对他们略微有了点好感。但他们的下场还是要死,谁叫我们是敌人呢?
我眯缝着眼道:“你会说华夏国语言?”
中年人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道:“你们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若是想要我们命的话那对不起了,老子的命还有用,概不奉送。”
中年人双手合十,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