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映红了我的双眼,让我的面容更显苍白。我站在火焰旁,狰狞的冷笑不已。
这是一场孤注一掷的豪赌,现实社会绝不会允许像我这种挑战秩序的人活着,我在触碰某些人的底线。可我不后悔,我知道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把事情闹这么大,但我就是我,随心所yu,一切凭自己喜好行事,无需遵守秩序,亦无需考虑任何后果。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方式,盲目模仿别人,没准死的更快 ”“ 。人一辈子总要疯狂几次,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然凡事都按部就班,做个听话的乖宝宝,那一辈子和宠物何异?
我点上一根烟,让淡淡的烟草味道覆盖我双手的血腥味。我在冒险,拿自己的命做赌注,赌龙组的人不会杀我。华夏国的人口太多,死几个贫民那些手握大权的人不会在乎。但十二骷髅缺一不可,一旦杀死我,我体内的骷髅也会一起消失。那他们这辈子再也没有长生不老的希望,这是他们绝不想看到的。
当然,能做到那个位置的人不可能比驴还蠢,他们不会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就放过我的xing命。但在地底的时候,只要我敢反抗,他们只能杀死我。可在现实世界,不管我怎么反抗,他们都不会在乎。
因为绝对的实力造就绝对的自信。他们相信我逃不出华夏国,而只要我人处在现实世界,他们就有的是办法抓我。不管我怎么反抗、杀戮,他们都不会在乎。大不了出动部队层层包围搜索。我跑不掉。
我眯缝着双眼。凑到sao牙仔耳边道:“这个城市不能呆了。我们想办法再返回bei jing。”
sao牙仔麻木的点了点头,猛然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刚说出一个“为”字,我忙捂住了他的嘴巴,看了一眼pangbian坐在地上不停抹眼泪的小女孩。
我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道:“你丫除了会搞女人还会做什么,智商越来越低,整天满脑袋除了女人还是女人,整个一花痴脑残。”
sao牙仔尴尬的挠了挠头道:“一时失口。忘了这里还有个外人,要不我现在把她先jian后杀。”
sao牙仔眼冒绿光,盯着小女生那刚刚发育的两团小白兔,不停地舔嘴唇。人就是这样,一旦坠落就会xing情大变,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sao牙仔本不敢杀人,可让我这么一逼,把他心中那个yin暗的自我彻底逼了出来,基本没什么事不敢做了。
不过想想其实也正常,不想杀都杀了。铁定要挨枪子,谁叫老爸不是肩上带星的呢。既然必死。那杀一个和杀十个没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多杀点呢,说不定杀上几百万,也能捞个将军当当。
但有些人可以杀,因为他们自己找死。有些人则不能杀,因为他们还有用。我拍了拍sao牙仔的肩膀道:“你要是想死我不拦着你,杀了她你就真完了。”
我的话并非危言耸听,jing察做不到的事不代表黑社会做不到,华夏大地龙蛇混杂,到处都是屠狗之辈。jing察数量毕竟有限,我们可以躲过jing察,但躲不过无处不在的地痞流氓。
sao牙仔眯缝着小眼睛犹豫了半天,还是放弃了自己的宏伟计划。我们挪开拦路的大树,把小女生塞上面包车扬长而去。
汽车行驶到市中心路口的时候,爪子龙开门把小女生推了出去。我望了望车窗外的月se道:“我们找个地方把车藏好,连夜坐火车赶回bei jing。”
我看过不少犯罪心理学,知道越害怕急于朝边境或深山老林逃跑的人,越容易被抓获。jing察不是万能的,但你一定要了解他们的破案手法。我相信最迟明天早上,龙组成员就会知道我在河北,到时他们会布下天罗地网抓我,盘查我有可能逃窜的每条路线。若我盲目逃窜,不管我往哪个方向逃都非常危险。既然如此,那我干脆不逃,正大光明的返回bei jing,反而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关于面包车藏在哪里,我们简单的讨论了一下。认为不管放到哪,都会被jing方很快发现。经过商议后,我提出把面包车放到地下停车场,一次**齐一个月的租金。人山人海的华夏国,没有什么方法能比这个更安全了。jing方绝不会想到我们会这么做,至于一个月后,我们可能早离开华夏国了。
夜已深,我们装做互不相识,各自打车来到火车站,买了票分散开等车。我现在的模样大变,廋骨嶙峋、宛如病猫。若不是tebie熟悉的人,根本认不出我来。爪子龙则穿着风衣,戴上帽子和口罩。他的脸部烧伤,估计也没人能认出。
sao牙仔最狡猾,他本是我们三人当中最容易暴露的目标,但他有他的方法。他故意把脸弄脏,穿了件破衣服,头发上也弄上不少泥土,装作一没见过世面的穷苦民工,坐在等车的休息区打瞌睡。
我们定的是半夜一点半的火车,河北离bei jing非常近,大概天刚蒙蒙亮我们就能抵达bei jing。深更半夜,火车站并没有人查身份证,即使有我们也不担心。sao牙仔早花钱弄了三张身份证,虽说证件上的身份是假的,但证件绝对是真的,至于为什么,其实很简单。sao牙仔花了大价钱,仅此而已。一个人若是钱够多,拥有多张身份证并不是什么难事。
火车轰鸣,狰狞的开向了bei jing。车厢内有点拥挤,有点闷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汗味、泡面味和臭味。华夏国的火车历来拥挤不堪,即使深夜都不例外,让人想不通为什么总是这么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