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背后的伤口必须要处理,小白的反应一向迟钝,通常都在我奋力挣扎、油尽灯枯的时候才会苏醒。而古墓中步步惊心,许多危险防不胜防,若不能时刻保持最佳的体力jing力,可能尚来不及挣扎,就一命呜呼了。而我要是死了,小白就算有通天的能力也救不了我,只会陪着我一起死。
我拿出那袋省了又省,一直没舍得怎么用的木炭,掏出z柴油打火机,干脆用换下的衣服裤子做火引,生了一堆火。
后背受伤实在是一件麻烦事,我没有镜子,看不到伤口,只能用手摸。无奈下,我找了块破布,用酒jing把它侵湿,把伤口擦了擦,然后掏出一把匕首插在木炭中烧红。
以前来这招的时候,基本都是爪子龙动手,可现在连爪子龙都不在了,我只能自力更生。我咬了咬牙,拿出笔记本塞在口中咬住,猛然狠狠把匕首贴在了伤口上。灼热的疼痛,让我的额头瞬间冒了一片冷汗,我喘着粗气,颤抖着身体,手一软匕首跌落在地。
我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往那块沾满酒jing的布上又洒了些云南白药,往伤口上一糊,拿胶带直接围着肚子缠了几圈,然后套上了衣服,把睡袋拿出来随便充了点气,倒在上面就沉沉睡去。
这一觉我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我做了许多梦。我梦见了父母祈盼的眼神,也梦见了牛铁板无助的表情。我还梦见了许多我曾经以为已经淡忘的面孔,有古老板、有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还有上官玉菲等等等等,好多好多死去的人。他们有的对着我笑个不停,让我快点去找他们。有的则对着我哭哭啼啼,说在那里生活的不好,让我快想办法把他们接走。
可笑的是当我醒来,我身边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孤孤单单、冷冷清清,悲悲惨惨凄凄。或许,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我已经分不清自己生存的这个世界,究竟是虚幻还是现实,谁又能分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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