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高胖子一筹莫展的坐在地上吞云吐雾,久久没有说一句话。两根烟抽完后,胖子从地上站起道:“源源,我们老在这呆着也不是个办法,小龙哥说不定已经在宫殿五层了,我们上去看看吧。”
我犹豫了一番后点了点头,人生就是分离,不管爪子龙在不在了,我们都要顽强的活下去。悲伤解决不了问题,改变不了任何现状,只有好好活下去,才是对那些死者最好的回敬 ”“ 。那些革命先烈前仆后继的牺牲自己,不是为了让后人缅怀,而是为了让后人好好地活下去。我想爪子龙若泉下有知,也希望我们好好地活下去,承载着他的希望替他活下去。
这个世界最脆弱的就是生命,最顽强的也是生命。一个人从出生起,就要面对疾病、灾难、战争、恐怖袭击、岁月等等。但为什么说最顽强的也是生命呢?因为人会死,jing神永远不会灭亡。
我知道我的说法太虚无缥缈,有点老调重弹,但洗脑和自己的思想是两回事。在我们这张虚伪的面庞下面,有着我们那异常渺小、长期遭到压抑的思想意识。即使我们的皮肤每一块都腐烂,可它不会死。它刀枪不入,永远存在。
即使封住我们的嘴巴,限制我们的言论zi you,可没有人能管住我们的思想。你看不见它,触不着它,但只要坚定不移的相信它,那数百年后,它就能改变这个世界。
我狠狠地握紧了拳头,胳膊上的血管青筋暴突。我说过绝不会再眼睁睁看着兄弟死在自己面前。可我还是失败了。我该坚持陪爪子龙进来的。但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时光不能倒流。一切已经成为了事实,我们只能坚强的活下去,祈求奇迹的出现。
宫殿五层的石门没有锁,用力一推即推开,我仔细检查一眼地上厚厚的灰尘,基本可以确认,爪子龙没上过五层。想到脚印,我突然回想起大殿四层只有爪子龙一人的脚印。而且脚印到血迹那就悄然而止,这实在有点不正常。就算遇上什么危险,总能留下点痕迹吧。难不成爪子龙走到那个位置,割开自己的皮肉,掏出一包化尸粉把自己解决了?这太夸张了,又不是玄幻
石门推开后,我和高胖子站在门口等待里边的空气流通。一股浓浓的霉味从师门里钻出,迎面扑来,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宫殿五层内存放的什么。
一刻钟后。我和胖子走入宫殿五层,点燃了墙壁上的万年灯。五层大殿的光线有点暗。里边摆放了一排排石头雕彻子当中,摆满了一些龟甲、兽骨,上面刻满了甲骨文。
我顿时张大了嘴巴,惊奇不已。高胖子则捶胸顿足,一副yu哭无泪的样子。我不解道:“胖子,你丫发什么疯,中邪了吗?”
胖子一副家里死了人的表情道:“大爷的,胖爷历经千辛万苦,结果就找到这么一堆破烂。这些东西根本没法带出去,轻轻一碰就碎了,这次赔大了,钱没捞着,还把爪子龙搭上了。”
我给了他后脑勺一记耳刮子道:“你丫闭嘴,一天没找到爪子龙的尸体,我就不会相信他已经死亡。你丫别乱碰这里的东西,这些龟甲兽骨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可在考古学家眼里,这都是无价之宝。”
胖子委屈的撇了撇嘴,像是在说:“什么垃圾东西,爷碰下都不让。”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顿时乖巧的闭上嘴巴不再言语。我们把宫殿五层大略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大踏步的向宫殿六层走去。
路上,胖子和我说道:“源源,你说会不会是爪子龙把危险都替我们解决了,所以宫殿四层和五层才这么风平浪静。”
我点了点头道:“这是肯定的,爪子龙的身手你和我都有数,想要杀死他没那么容易,起码要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才有可能。”
我和胖子边说边踏上螺旋石梯,来到了宫殿六层。六层的入口处有一扇从上落下的巨大铜门,与其说这是门,倒不如说这是千斤闸更为合适。我皱了皱眉头道:“这下麻烦了,好像这座坟墓的主人并不想有人进入六层,把六层入口封死了。”
胖子疑惑道:“源源,你丫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难道这扇铜门没有机关能升起吗?”
我叹了口气道:“这里就算有机关,也绝不会开在外面。”
胖子不解道:“什么意思?你是说里边的人可以打开铜门,而外边的人则不行。可里边的人都死了,还怎么打开。”
我苦笑了一下道:“古人要是相信人死如灯灭,还费那么大力气建造古墓干什么?”
胖子思考了一番后道:“源源,我还是想不明白,你能不能说的再清楚点,你怎么还没检查就知道这个铜门没法开启呢?”
我掏出香烟,给了他一根道:“首先,这是千斤闸不是门。其次你想想,我们先前看到的都是石头做的门,而这是青铜千斤闸,这说明什么?你在仔细检查下这千斤闸,依稀可以擦觉到,它后面有一扇石门。若机关开在外面,那大费周章的搞这么个千斤闸干嘛,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胖子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搞半天这破玩意后面还有一扇石门啊,我还以为这就是入口处的门呢?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我面无表情道:“凉拌,还能怎么办?我们是盗墓贼,干的就是盗墓的买卖,随行带了那么多工具都还没用过,开始挖吧。我们把这个千斤闸pangbian的石壁挖开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