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安抚住龙组的成员后,冷冷望着我道:“我不管你和梁文博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也不管你们各自背后都有谁撑腰,我只想全力以赴的考古,一切事情等考古完毕后自有人会处理。 但我想提醒你,年轻人不要太狂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好自为之。”
许老话里有话,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没有吱声。老人家总是喜欢教育人,可以理解,看在他好歹算帮了我一把的份上,我不会和他争辩,我也不想刚死了一个梁文博,又树立一个新的敌人 ”“ 。
这位许老在龙组成员当中,显然极有威望,估计官位不小,不知道怎么肯混在里边听从梁文博指挥。若我猜的没错,梁文博不过是名义上的指挥官,这位许老才是真正做主的人。
我冲许老鞠了一躬道:“老人家,受教了。您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的道理。可若是时时刻刻还要提防自己人捅黑刀,那再强大的实力也无法完成任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障大家的安全。倘若谁不服我的指挥,尽管可以向上面申请,罢免我的指挥权。”
华夏国的语言是一门艺术,同样的意思用不同的话说出来,意义完全不同。梁文博让不不服的人站出来,给人一种挑衅猖狂的感觉,结果葬送了自己的xing命。而我则把问题抛给上面,谁不服就往上面申请替代我,这意义就变了,我这叫借势,借着上面的势打压他们,让他们没有办法反驳。事实果然如此,听到我的话,所有人都不出声,算是默认了我的指挥权。
抢夺了指挥权,我的心踏实了不少,我让龙组的人先行探路。我则和爪子龙、高胖子。玄青子等人紧跟其后。
气氛有些尴尬,刚才剑拔弩张的一幕显然还在大家心里留有yin影,双方之间没有什么沟通交流,形同陌路。不过我也不需要和他们交朋友,咱一个小老百姓高攀不起,只要他们肯听话,配合我活着离开这就好。当然。不管他们听不听话,我都会想办法让他们永远留在这,做坏人要做的彻底,不要明明是婊子还非要立什么牌坊。既然杀了梁文博,那我就决不能让知情的人活着出去。
许老一路上盯着四周墙壁的遗迹,研究个不停。他是一个非常专一的人。通常这种人最可怕,因为只有专一的人才能在某一领域达到极致。那些今天喜欢捕鱼,明天喜欢养猪,后天又想开饭店的人,即使有一定成就,永远不可能飞到最高。凡事都要坚持,不坚持到底,你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潜力做大?
许老对于考古的兴趣显然高于一切。他并没有被刚才的事所困扰。全部心思都放在考古上。边走边停,除了观察四周墙壁的遗迹外。还不时抓起地上的土闻闻味道,不知不觉的竟停在了我身边。我一时有些奇怪,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徐老抓起地上的一小撮土道:“这土有些粘,散发着淡淡的水草香气,前方不远处很可能有地下暗河。”
我敷衍的嗯了一声,心里却在想,老家伙,你到底想说什么,没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您老有什么企图别卖关子了,明说得了。一把年纪了,还玩哪门子搭讪啊。
许老看了看我,知道我在敷衍他,皱了皱眉头道:“小伙子,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吗?”
我摇了摇头,许老接着说道:“你在楚灵王坟墓的时候,见过一位姓张的考古专家吧。”
姓张的?那不是老张吗,我怎么会忘记呢?我点了点头,许老接着说道:“你能不能把在楚灵王坟墓发生的事全都告诉我一遍?”
我诧异的愣了一下,不知道许老想做什么。我这人一向是无利不起早,你让我给一位充满好奇心的萝莉或单身美女讲故事,那我绝对眉飞se舞、兴高采烈。可给一位糟老头子讲故事,我实在没这个兴趣,太重口味了。
我支支吾吾道:“这个事情发生的太久了,我都记不清了。许老为什么要问这件事呢?”
许老叹了口气道:“我和老张是多年的同窗好友,没想到他去了楚灵王坟墓一趟,回来就疯掉了。变得谁都不认识,而且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我很好奇,他到底在楚灵王坟墓里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那个样子。”
疯了?怎么可能!老张明明变成了尸滕兰魔,死的不能再死了,怎么还会变成疯子回来,这太扯淡了点吧。不过,我猛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夜我和爪子龙等人大开杀戒,杀光了龙凤村遭妖物附体的村民,独独没有见到老张的身影,难道说
我惊恐地抓着许老的衣服道:“老张人在哪里,快告诉我老张人在哪里”
许老被我的过激行为吓了一大跳,他不明白我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激动。他想要拨开我抓着他衣领的手,奈何他一个糟老头子,怎么有我力气大。
他脸红脖子粗的愤怒道:“你在做什么,先把手放开,有什么事慢慢说。”
许老的话犹如一道惊雷,让我恢复了清醒。我忙松开手,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刚才我太激动了。许老先告诉我老张去哪里了,我待会和你说原因。”
许老整了整上衣,掏出一包红塔山,递给了我一根,这是八十年代末相当高档的香烟,我忙拿出火机,给许老把烟点上,许老抽了口烟道:“这话说来有点长,那天我在博物馆研究一批文物,加班到深夜。回家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墙角中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我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的上前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