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以万计通体赤紫、三角头,长短不一的毒蛇齐刷刷的吐出蛇信,狰狞的向我们游来,那场面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高胖子吓得腿都直打哆嗦,双眼泛白,我忙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道:“尼妹的,瞧你那怂样,你能再没出息点吗。”
高胖子用力吞了口吐沫道:“谁怕了?哪只眼看到胖爷怕了,胖爷这是累的腿颤。”
我鄙夷的打量了胖子两眼,盯着远方的群蛇,脸se越来越凝重 ”“ 。
这些毒蛇体态最长的约有三四米,短的则不过寸长。虽然不是蟒蛇,却有着与蟒蛇不相上下的恐怖体型。这令我一阵颤抖,若真是蟒蛇那也好说,起码蟒蛇没毒。可三角头的蛇,百分百毒蛇,若是毒蛇拥有了蟒蛇的体型,那简直是人类的噩梦。
观察了一番后,我心里也砰砰的直打颤。我们汽油用光了,雷管剩的也不多,身体也饱受摧残,怎么和这些蛇决一死战啊。
高胖子哭丧着脸道:“丫的,爷最爱吃蛇肉,难道说这是报应,要让爷被蛇吃掉。”
我颇为无语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丫能不能有点文化,你家蛇能吃东西,蛇只会吞东西好不好,你这模样什么蛇能吞进去?”
高胖子摸了摸头,随即指着蛇群面se大变道:“我草,那条蛇就能。”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顿时惊得差点原地蹦起。这群毒蛇并非一窝蜂的向我们冲来,而是非常有秩序的簇拥着一条长近三十米,水桶粗细,额头有包,通体呈赤金se,身体两侧有两对娇小的肉翅,身下有八条极其短小腿的怪蛇向我们游来。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尼妹的,这是要化龙啊。我用力揉了揉眼睛,感觉天都要塌了。作为炎黄子孙。我对于龙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传说中国人就是龙的子孙。可如今我竟然看到一条真龙。若不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我都有点不忍心杀它。
根据我从书本上得来的知识,这应该是一条八爪金龙。我的见识有限,但相信还不至于看错。只要这条蛇额头的角钻出来,翅膀长成,即会成长为一条真正的龙。
不过,东方龙是没有翅膀的。皮肤也应该呈亮金se。这条金龙显然品种不纯,我想它很有可能是东西方龙混种诞下的杂种。或是说东方龙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是被后人误传成了那副形象,谁知道呢?
我提过装有雷管的包裹,狰狞的把雷管分成了三份道:“是生是死,就看这一回了。不管我们谁能活着出去。记得照顾好死者的父母。”
我的话题有些严肃,以至于高胖子和爪子龙的面se都异常沉重。我深吸了一口气,率先点燃一支雷管丢了出去。
一声闷响,血肉之花再次绽放。一截截断裂的蛇身,狰狞的挣扎个不停,徒增了诡异血腥的气氛。群蛇速度猛然加快,宛如chao水般瞬间席卷向我们。
高胖子和爪子龙忙扔出手中的雷管,尽量趁群蛇尚未靠近之前多杀死一些。每杀死一条毒蛇。我们生存的希望就会多一分。虽然。这点希望实在渺茫。但只要一息尚存,我们就绝不会坐以待毙。哪怕最后的结果。依然逃不脱死亡,我们也无怨无悔。
眼看群蛇越来越近,我突然莫名其妙的想掐指给自己算上一卦。我知道我这个想法非常可笑,但研究了那么久的周易,不就是想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能算出一条明路,保住自己xing命吗。人都是自私的,若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谁愿意整i去研究那些枯燥乏味的九宫八卦。
当然,许多人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为了兴趣。但兴趣不就是好处吗?有的人兴趣是研究女人、有的是研究好酒,还有的人兴趣就是当官,兴趣说白了还不是为了让自己得到好处。
不过,医者不能自医,自己算自己乃相师大忌。但这难不倒我,因为我不是一个人。我可以算高胖子的前途,只要算出了胖子,就能推算出我和爪子龙的情况。
我让高胖子随口说一个字,高胖子想了想说了个困字,我忙掐指算起来。蛇为yin,yin为水,而高胖子又说得是个困字。这不是周易六十四卦中的第四十七卦,泽水困(兑宫)吗?
此卦乃是六十四卦中少有的大凶之卦,对应此卦之人身处逆境,诸事不顺。即使有通天的本领,奈何无法施展,筋疲力尽,心情沮丧,不管做什么事都只有徒劳。破解此卦唯一的方法唯有一个字,那就是“忍”。君子忍常人所不能忍,逆境中求生存,在不利的情况面前从容自若,静待时机,最终反扑,变失败为胜利。
我冲高胖子和爪子龙道:“根据卦象,我们不能c。我们先退到墙角,死死守住,待守上一段时间,自会有转机。”
高胖子和爪子龙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我指的转机是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死马当活马医,如今我们都手足无措,不知该怎样是好。只能相信卦象,暂时忍耐,等待时机。
我们边扔雷管,边退守到墙角。先把弓弩里的箭矢she完,然后狰狞的抽出长刀,在身前舞出了一片刀光,硬生生封住了这些毒蛇的进攻。
但我们三个老弱病残,力量实在有限,饶是我们百般小心,还是被毒蛇咬中。幸好我们提前在外衣里边穿上了一套贴身的潜水衣,又套上了厚厚的棉衣,并且把露在外面的皮肤如脚腕、双手、头部,都层层包裹扎起,毒蛇的牙齿才没能对我们造成伤害。
不过,这些毒蛇的攻击看似杂乱无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