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陡然升高,炙热的火焰,烤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一个浑身冒着火焰,有些像是神话中炎魔的怪物从岩浆中缓缓升起,狰狞的冲向了我么恩。若是换成从前,我们见了这种怪物,估计会撒腿就跑。但现在我们经历过太多的险恶,怪物杀多了,自然就不会再怕怪物了。
不过,我们毕竟站在望乡桥上,行动非常不便。稍有不慎,即会跌入到岩浆当中,尸骨无存。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能把这怪物引到对面山上再杀死 ”“ 。
或许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又或许是兄弟连心,爪子龙等人巧合的和我想法基本一致。可让我未想到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即使大家同时过桥,仍要面对不同的危险。当我刚走到桥z的时候,我的大脑突然一阵晕眩,双眼模糊,像是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
阳光明媚,温暖的洒在大地上。大片的金菊迎风招展,散发出迷人的香气。一头头牛羊悠闲地呆在清澈的小河边,不时的低下头吃草。
暖风袭来,吹的人想要沉醉。古老板戴着一顶花枝编织的皇冠,穿着一袭白纱,穿梭在花丛当中。微风吹舞着她的衣衫,一群群蝴蝶,围绕着她翩翩起舞。她像是一个落入凡间的仙女,谱写着自己的赞歌。我的心刹那间悸动不已。
我不由自主的向古老板走去,忘记了伙伴,忘记了道家仙宫,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这是我梦想中的天堂,这是我一生都在找寻的地方。
可是,迎接我的注定只有噩梦。或许,我这辈子注定就是个悲剧,每次做梦都是一次恐怖的经历,就没做过好梦。
古老板冲着我yin森森的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古老板?”
我皱了皱眉头,心里顿时哑然。是啊,古老板早就死了,我怎么知道她就是古老板呢?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望乡桥上吗?
我的瞳孔抽搐。神se巨变。古老板伸出右手。抓着自己的面皮狞笑不止,她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用力一扯,硬生生的把自己那张脸剥了下来。滚烫的鲜血四溅。挥洒到我的脸上,她面部的皮肤下面,赫然竟是不停蠕动的白se小虫子。这让我一阵犯恶。
我下意识的掏出了弓弩,一箭she向了古老板。可古老板的身体宛如影子般没有实质。任由箭矢穿过。我大惊失se道:“不,不可能,你不是真的,这只是虚幻,你骗不了我,这根本不是真的。”
我歇斯底里的狂吼。四周的景象突然巨变,散发着香气的菊花竟然变成了一片岩浆火海。清澈的河流赫然竟是腥臭无比、肮脏至极的血流。悠闲散步地牛羊刹那间变成了张牙舞爪,狰狞獠牙的恶犬。而漫天飞舞的蝴蝶,竟转瞬之间变成了面目丑陋可憎的飞蛆。我痛苦的捂着嘴巴,有想要呕吐的**。
“这里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感觉才是真的…。”古老板突然诡异的说出了这句话,让我下意识的想起了那位yin阳师。可这句话到底蕴含着什么样的玄机呢?我真的很想知道。
古老板身上的皮肉不断腐烂、掉落,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臭味。短短几个呼吸之后。她就变成了一具散发着光泽。没有一丝生气的黑se骷髅。
一群群飞蛆诡异的飞入到她的腹腔内,凝成一团。她yin森森的一步步向我靠近,双眼充满了挑衅的目光。我再也无法忍受这**裸的恐惧,彻底发了狂。
可当我一个趔趄从望乡桥上掉落时,我的头脑瞬间恢复了清醒,我暗叹一声,无奈的闭上了双眼,听天由命。却不想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突然牢牢扶住了我。
我拧头回头望去,看到了王二麻子那张冷峻的面孔。不知何时,他牢牢地站在我背后,双眼发红,面se狰狞。
或许,给王二麻子一个机会,让他选择要自己的命还是要我的,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保住自己。可当我遇上危险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救我。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亦没有绝对的坏人,谁还没点小心思啊,那些满口道德的人,那些总逼着别人成圣人的人,为什么不看看自己什么贼脸。
我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气喘吁吁,双眸闪烁着惊恐的光芒。尼妹的,心理战啊,和老子玩这套,真当老子好欺负吗?就算老子是笨蛋,可生在这个乌烟瘴气,吃良心拉思想道的社会,什么变态的事没见过?
我拍了拍王二麻子的肩膀,他朝我胸脯轻轻砸了下。真兄弟,不需要过多地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份情谊,我领了。我相信王二麻子懂我,这就够了。
炙热的火焰逼近,炎魔狰狞的伸出巨大手爪,一爪子砸向了我们。它那被爪子龙废掉的手臂,诡异裹,重新凝聚,再次变成一条坚硬无比的钢铁魔爪,我已经可以确定,它百分百是岩浆中诞生的炎魔。可我们从没见过这种传说中的妖邪,根本不知道怎样才能杀死它,一时手忙脚乱,乱成一团。
爪子龙大喝一声,凌空飞起,双脚勾住望乡桥,倒挂着连拍六十四掌,命中了炎魔的全身上下。牛铁板则是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然把铁板狠狠掷出,砸在了炎魔身上。面对未知的危险,我们唯有发挥自己最大的潜力,死马当活马医,不成功就成仁。
炎魔似乎没有想到,几个渺小的人类竟然敢反抗它。往常只要它一出现,什么恶人不是吓得屁滚尿流,乖乖受死。像我们这样不但不惧怕它,还奋力反抗的人,它已经上千年没遇见过了。它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