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燕晞终于咳完了,很是无奈道,“你要是再和大伯学些有的没的,怕是娘就要强行掰断你和大伯的师徒关系了。”
“唔……这个汤也好喝,嗯,阿晞你说什么?”
“……”
“娘要断了我和大伯的师徒关系?不怕不怕,有爹在,娘不会的。”
“……”
“咳咳咳……”这时候已经回到屋里半躺在床榻上的司季夏忽地咳重了几声。
冬暖故坐在床沿上,睨了司季夏一眼,道:“行了,别装了,我不罚你那宝贝儿子就是。”
“咳咳咳——”司季夏前边都是假咳,这会儿倒是真咳了。
冬暖故又再睨了他一眼,本想不理会他,奈何还是不舍,终是伸出手抚了抚他的心口,语气却还是有些冷道:“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还看不出来你这是真咳还是假咳,便白和你做这十几年夫妻了。”
“阿暖,我……咳咳……”司季夏有些着急地要解释。
“好了好了,不用你和我解释,不就是心疼你的宝贝儿子受罚,还以为我看不出来阿昕那小子身上的衣裳与他早晨出门时不是同一件?”冬暖故说着话,从一旁的桌上倒了一杯茶水给司季夏,塞到了他手心里,“阿昕那个皮孩子定是又把衣裳给弄坏了,阿晞帮着他便也就算了,你这个当爹的也跟着凑什么热闹?都多大的人了。”
“来,先把这杯茶喝了,看看你,假咳都变成真咳了。”冬暖故一边面色沉沉地说着司季夏,一边却又帮他抚着背帮他顺着气。
司季夏双颊有些红,喝了茶后也不说话,只听冬暖故又道:“你也不看看你,都把那两个孩子惯成什么样了,不听话做错了事还打不得骂不得了?”
冬暖故似还有些气不过,还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司季夏的额头,瞪着他道:“就不怕你这个爹给惯出两个败家子来?”
“不会。”司季夏这会儿回答得斩钉截铁,“阿昕和阿晞都是好孩子。”
“……你儿子在你眼里都是好的。”
“再说我们家里也没有钱财来给两个孩子败不是?怎的会成败家子?”司季夏想要握冬暖故的手,奈何他手里还捧着茶杯,空不出手,他便用脸颊轻轻蹭了蹭冬暖故的手背,浅笑道,“阿暖你说是也不是?”
“你——”冬暖故本是想斥司季夏,可在看到他那双黑亮的眼眸时还是软了语气,一把拿过了他手里的茶杯,又瞪了他一眼,“与冰刃兄相处久了,你也真是愈来愈会耍嘴皮子了,本是说你儿子不得,现下是连你也说不得了。”
“怎会,阿暖想怎么说我便怎么说我,我保证我绝对只是听,不说一句话。”司季夏即刻不笑了,反是一本正经认真的模样,“不,是绝不说一个字。”
“当真?”冬暖故微微挑眉。
“当真。”司季夏抬起手就要起誓。
冬暖故快他一步将他的手打下来,司季夏连忙装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她。
冬暖故终是绷不住脸,笑了起来。
她笑,司季夏便也笑,伸出手将她揽到了怀里来,浅笑道:“好了阿暖,阿昕从小到大都是皮的,便原谅他这一回,阿暖你看如何?”
“你这个爹都这么来护着他了,就算我想罚他又能如何?”冬暖故挨在司季夏怀里,将头轻靠着他的肩,也是浅笑着,“今回就不训斥他了,不过我可说了,下回我可就不买你的面子了,不能让你这么一直惯着护着他们,若总是这般,日后可还怎生得了。”
“是,我的阿暖大人。”司季夏将冬暖故搂得更紧一分。
冬暖故却是又打了一把他的手背,“好了,没事就赶紧起来去吃饭,吃了饭还要教两个皮孩子今日的功课。”
此时此刻,在前往山间小院的山间小路上,有人在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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