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故因为怀了身孕又已经显怀了的缘故,她不敢走得太快,且一路上还总是要走走停停,歇上一会儿才继续走。

时辰已过正午,她们还未走到一半的路。

乔小余给冬暖故递水囊的时候很忧心地看着她,道:“其实夫人自己跑这一趟的,大侠可以帮夫人把大夫请上山来的。”

冬暖故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走走也是好,再说这山上僻静,想来也不会有哪个大夫愿意来,又何必为难你和冰刃兄。”

乔小余还想说什么,但是想想还是不说的好,只无声地叹了口气,而后盯着冬暖故的小腹看,且还看得很认真,像是在研究什么似的。

冬暖故笑了,问乔小余道:“瞧什么这么认真?要不要摸摸?”

乔小余眼睛亮了亮,有些紧张道:“我可以摸摸?”

冬暖故笑得很温和,拉过乔小余的手放到了自己凸显的小腹上,乔小余的手不敢动,冬暖故便抓着她的手在自己小腹上轻轻抚动着,乔小余的眼睛更亮了,“和我的肚子不一样。”

冬暖故轻轻笑出了声,“一样了还得了?”

乔小余有些赧,收回了手,目光还是留在冬暖故肚子上,不解地问道:“夫人,我听说娃娃在肚子里好像会动的,夫人的有没有动?”

“可能和他们的爹一样睡得比较沉,还没有动动手脚和我打过招呼。”冬暖故说着,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冬暖故是浅笑着的,乔小余则是忽觉悲伤涌上头,正要说什么安慰冬暖故的话时,冬暖故忽然抬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戳了戳,笑问道:“小余妹妹呢?什么时候也和冰刃兄要一个?”

冬暖故的话音才落,乔小余一张清秀的小脸便红透了,羞赧到紧张的模样,一时间连话都有些说不清了,“我,我……”

“可别告诉我你和冰刃兄至今还没有洞房。”冬暖故瞧着乔小余的脸羞红得可爱,不由便想要多逗逗她。

“这,这倒不是的……”乔小余忽然低下了头,脸更红,连脖子都红透了,只见她揪着自己的衣角,好像害羞得没脸看冬暖故一样。

“夫妻间总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好羞的?”冬暖故还是在浅笑,“况且这儿没有旁人,没什么说不得的。”

“夫人,我,我能不能问夫人一些问题?”过了少顷,乔小余才慢慢抬了头,双颊还是红红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嗯,你问。”冬暖故觉得乔小余的脸红得很可爱,比融雪的还可爱,令她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掐上一掐,看看能不能掐出水来,但是她忍住了。

“那,那夫人能不能先答应我不笑话我?”乔小余面上有些苦色。

冬暖故还是没忍住,抬手掐了掐乔小余因羞赧而红扑扑的脸颊,笑道:“傻姑娘,问吧。”

“哦,那我问了啊。”虽然周围没人,但乔小余还是先四处看了看,这才凑近冬暖故,小声着问,“夫人,男人是不是去青楼去多了,然后,然后床上的功夫就会变得好?”

“噗——”冬暖故正在喝水,听了乔小余的话,噗的一口把水都喷了出来,吓了乔小余一跳,立刻闭嘴不问了,一张脸又从头红到了脖子根,一边紧张地站起身,“夫人,我我我,我不问了!”

谁知冬暖故竟抓住了乔小余的手腕又将她拉着在她身旁坐下了,盯着乔小余问道:“谁跟你说的这种事情?”

“大,大侠说的。”乔小余这会儿虽是坐下了,却是不敢抬头看冬暖故了。

冬暖故眼角跳了跳,又问:“他无缘无故和你说这种做什么?”

“因为……因为大侠和我,和我做那个事情的时候,老是,老是掉下床……”乔小余脸红红的,声音低低的,很是难以启齿的模样。

冬暖故怔住了,只见乔小余稍稍抬起了头来,羞赧又好奇地看着冬暖故问:“夫人和公子一起……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总是掉下床啊?”

乔小余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羞涩,有紧张还有好奇,让冬暖故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

可她不能笑,她要是笑了,怕是乔小余以后什么事情都不敢跟她说了,于是她只能正色道:“冰刃兄跟你说他经常去青楼玩儿?”

“嗯。”乔小余点点头,微微咬了下唇,眸子里有忧伤,又低下了头,似乎不想让冬暖故瞧见她的异样。

“男人去那种地方玩多了的话,床上功夫自然是会变好的。”乔小余低下头,冬暖故逮着了空子掩嘴笑了笑,随即又接着道,“不过我倒是不知床上功夫好的男人还会从床上掉下来了。”

这个冰刃,是敲定了乔小余这个傻姑娘什么都不懂,居然这般来吹嘘,难道不知事实胜于雄辩?

掉下床,掉下床,掉下床……

冬暖故愈想愈想笑,她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又掐了掐乔小余的脸颊,道:“冰刃兄肯定是怕自己在自己媳妇儿面前丢人,所以才找了个这么蹩脚的理由来遮掩,要是床上功夫好的男人还能办事办到一半掉下床的,在青楼那种地方,早该被踹下床了。”

况且去青楼潇洒在自己媳妇儿面前不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情,照冰刃那种性子,应当不会在乔小余面前提到这种事情才是,他虽然还没让乔小余完全住进他心里,但他待乔小余是确确实实的好,既是待她好,又怎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事情来让她伤心。

想来那冰刃兄也是算准了他这媳妇儿傻,不会多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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