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尔定吓得跳起来:“你们俘虏了二万多人?活的?还让他们入教了?”
南朝点头:“没错,这事梅将军是见证。不过,您没见过梅将军,肯定觉得,我们教主引南军进城了不是?所以您就逃了,逃了之后,您肯定得坚守城池啊,没准还得发兵解了北安的急之类的,您就写折子告诉皇上,这里军情紧急,事出意外,您也不敢抗旨,怎么办请皇帝再给您下个旨,对不对?”
焦尔定道:“对啊,可是……”
南朝道:“这样,您就不即没抗旨也没遵旨了吗?”
焦尔定愣一会儿,一拍大腿,笑得:“我靠,这样也行!你们真行,我就说,你小子一肚子坏主意,我算服了!就这么定了,快,我这就误会去!”
转过头来:“哎,你们弄这么多南军俘虏,不是有啥坏心思吧?”
南朝道:“我们要有坏心思,你就更不能撤军了。”
焦尔定道:“说得对,你们要想干坏事,早就乐不得让我们撤军呢。我说韦侯爷,您可真是忍辱负重为国尽忠啊。”
韦帅望微笑:“有大哥这句话,我还能再坚持两天。”
焦尔定道:“我说,沈定成那小子不是好东西,你把他杀了吧。就是宏政县的守备。”
帅望笑道:“我不杀,我把他扣这儿,你把他城里的守军也留住,就说他家守备被叛军抓住了,让他们也上折子。”
焦尔定拍手:“对对对。我说侯爷,其实吧,你家那个摄政王真要反了,其实也不关我们啥事,你说是吧?”
韦帅望点头:“我说是。”
相顾一笑。
慕容琴咋舌,乱臣贼子,真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