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后面那些追过来的人很快地被甩得没影了,娅娅才侧头,看着身旁的白‘玉’珏:“你没事了?”
“好多了。--”他目视前方,淡淡应着。
“你什么时候好多了?”
“在你不用轻功,扶着我在街上走的时候。”
娅娅愣了愣,狠狠地捏拳:“既然那时候就已经好了,为什么不早点说,也省得刚刚差点被人逮到。”
“哦。想让你多接触接触。”白某人应得很面不改‘色’。
“呵呵,是吗?”娅娅咬牙切齿地笑着,随后,大声地叫道:“‘混’蛋,你跟我有什么好接触的,难道不觉得保命要紧吗!”
他突然带着她落在一个屋顶上,讶然地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然后说:“我觉得跟你多接触接触也‘挺’重要的。”
“……”刚才还想着要护他周全的自己果然是个傻子!
娅娅扯开了揽在她腰际的手:“王爷,我觉得你脑袋不太好,请你离我远点好吗?免得带累的我脑袋也不好使!”
看着她那冷嘲热讽的样子,白‘玉’珏挑眉:“娅娅,你在挑衅我?”
“王爷,咱们的关系没好到你可以叫我娅娅的地步吧?“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不过,她却不觉得有多高兴。
这人,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生死关头这么分不清轻重!
她懒得理他,转头就自顾自地施展轻功离开。
只是,才刚一走,后面,白‘玉’珏就跟了上来,手那么轻轻一抓,就抓过了她的腰,直接抓小猫一般地将她整个人捞进了怀里,突如其来又水到渠成般的动作甚至让人始料未及。
“你干什么!我有轻功,我自己会飞!”娅娅不安分地动着。
“就你那三脚猫轻功?”白‘玉’珏轻笑:“娅娅,我不喜欢等人。”
说着,他的手微微一收,使得她更贴近自己。
男人的怀抱,宽大而又牢固,仿佛一个足够安稳的世界,轻易地就将她容纳,周边全是属于他的气息,干净,清冷,无孔不入着,却没有过去的那种疏离感觉,而是切身的。娅娅感到自己后背贴着他的‘胸’膛,隐约地还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两下,三下,非常的坚实有力,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有点‘乱’了。
她有点懵了,连带着,人也莫名地安静了下来,任由着他带着自己,迎风飞跃。
白‘玉’珏就这样带着娅娅一路用轻功到了远离云州城外的一座深山脚下。
两个人几乎是踉跄着落地的。
娅娅一把扶着白‘玉’珏,眼见着他脸‘色’发白,额头不停地有冷汗冒出来,赶忙搭着他的脉搏:“不好,你……”
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面前的男人就捂着‘胸’口,喷出一口血来。
“不行,我们还是赶快回城里去,找个地方住下……”她说着,就要拉过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要扶着他往回走。
“不行。”白‘玉’珏的意识还在,他说:“老九现在一定会对我们赶尽杀绝,若是回到城里,不出半天工夫,我们就会落入他的手中。到时候就糟了。”
“那怎么办!你现在情况很不好,这里又深山野岭的,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谁说没有?”他轻笑一声,抬手指了指眼前的深林,说:“这林子深处有一破败的道观,够隐蔽,我们就去那藏着。这山大着呢,要想找到我们,少说也得费几天的工夫。”
娅娅傻眼:“你怎么知道那有道观?”
他却是笑而不语,勉强着站直身子,抓着娅娅的手臂,再次一提气,就施展轻功,跃向了山上。
“白‘玉’珏,你不要再死撑了好吗?”娅娅吃惊地叫他。
他抿着‘唇’没说话,眼神固执地看着前方。
道观确实存在,而且破败,里面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前厅只留下香炉和几张桌椅木柜,后院则有不少的房间,落满了灰,摆放着几样简陋的家具。
“我翻遍了所有的房间,就找到这一‘床’被褥。有点脏,暂且将就着用吧。”
将‘床’铺好,娅娅又走过去,将坐在一旁的白‘玉’珏扶到‘床’上躺下,给他盖好了被子:“你先休息会儿。”
他很虚弱,意识也渐渐地涣散,费力地睁着眼睛,却只看到娅娅模糊的脸:“你呢?”
“都过中午了,你肯定也饿了吧?我去四处找找看有没有吃的。”
她说着,就要往外走。
白‘玉’珏拉住了她的手。
她拍了拍他的手背:“乖乖在这等着,我很快回来。”
这个道观也不知破败了多久了,更是找不到半点吃的。
娅娅无奈,只得跑到外面去找,就近地摘了些野果,又抓了两只野山‘鸡’关在院子里。
后院里有口井,井水‘挺’干净的。
打了桶水,将野果洗干净,拿进去。
白‘玉’珏还在睡着,脸‘色’仍旧是苍白的,在冒着冷汗。
拿手帕给他擦了擦,搭下脉搏,不行,不能再放着不管了。
“得去找点‘药’草。”
又出去找‘药’草去了。
好在着深山野林里,倒是还生长着些派得上用场的‘药’草,迅速地采了些回来,找了个罐子熬成汤,就给白‘玉’珏灌下去。
她坐在‘床’边守着,胡‘乱’地吃了几颗野果。
就这样,一坐就坐到了晚上。
“咳咳。”
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