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啊!什么时候调他来?怎么又是副经理又是副厂长,啥企业啊?”姜竹君马上兴奋起来,恨不能立马让钱晓东调来,钱晓东也竖起了耳朵,显得特别有兴趣。
凌霄兴致勃勃地把建筑队和预制板厂的事情告诉给他们,钱晓东听后马上兴奋地答应要来,虽听明白这两个企业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可好似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从艰难的状态中能开创一番事业那才有意思,兴奋的样子大有摩拳擦掌立即要大干似的。凌霄有了这帮手暗暗欣慰,对前途更加地看好,姜竹君也是喜滋滋的,这样家里对钱晓东再不会说三道四,女儿找的对象大小也是个官了。
三人兴奋地谈论着,数钱晓东的话多,他仗着在企业待了几年,给凌霄大讲企业管理之道,说到用人的问题上,告诫凌霄在用亲戚进单位工作时要千万注意,尤其是重要岗位,误以为自家人放心,就安排的都是自家亲戚,可涉及到利益,亲兄弟之间也不能完全可靠。而且自家人一多,往往内部就会因为争岗位争利益搞窝里斗,还会波及企业内的其他人。到时闹乱了企业,不撵他们企业搞不下去,撵他们破坏了亲情关系,不如从开始就少用或不用。
这倒与凌霄的想法有不同之处,他琢磨这两个企业的重要岗位如何安插自己人的时候,先考虑的就是亲戚,脑中过滤着他和彩萍的亲戚,看那个合适去。这下觉得钱晓东说得有理,完全靠得住的亲戚一时还没想到,如果万一用了像二堂哥那样的人,非得一粒耗子屎坏了满锅粥不可,在重要岗位上用亲戚的确得慎之又慎。可不用亲戚用谁去?他认识的人除了同学就是亲戚可用。
钱晓东听他这样说后,就建议不如在同学中找合适的,用同学也比用亲戚好处理关系,一般的同学关系如果有了矛盾,大不了是断绝关系不再相处,没啥大不了的。还建议他不必急着去找,ri后根据需要逐步增加人手,现在惟一急需要找的人是靠实的会计和出纳,牢牢掌握住企业的财权。
姜竹君听到这插话道:“哎,凌霄,你把张静怡调来,张静怡就是出纳,她的为人咱们都了解,绝对是好人一个。最主要是张静怡现在太可怜了,帮帮她!”
凌霄听得一愣,诧异地问道:“张静怡怎么就可怜了,不是在单位混的很好嘛,我听说正是他们厂长的儿子找了她才给安排当了出纳,虽说没结婚,可早就住到一起了,她怎么就可怜了?”
姜竹君幽幽地叹息着讲起了张静怡的故事,凌霄听罢大是惊讶,心中荡起波澜,这才知道不是十里没真言,而是五里就没真言,那厂子离城就五里,可传出的话就没一句真话,他深深同情张静怡的遭遇,答应把她调来。
他们刚刚换了话题,彩萍就推门进来了,这时凌霄才想起忘了告诉他们彩萍已调回城的大喜事。姜竹君听了高兴亲热地把彩萍抱住,连连恭喜,还夸郑大伟这事做得够人,说话算话把人给调回了,可一听不是郑大伟的功劳后,马上又把郑大伟骂了一通,把他们三个逗得哈哈大笑。
钱晓东这时想到了凌霄让请客补偿的事儿,高兴之下嚷嚷到下面去要请客,说今天喜事这么多,不喝几杯对不起老天爷。他们呵呵笑过之后,可凌霄说今天得他请客,难得双喜临门,他若不请老天爷也不会让的,四人乐哈哈地笑着下去了。
第二天,凌霄本该等彩萍找得那五个女孩下来后,就带车与彩萍到大陈乡往回拿东西。可他这一整天都有更要紧的事,便给彩芬跟魏经理请了假,让彩芬与姐姐坐柳经理的车回大陈乡收拾。
找钱晓东,包括今天要做的要紧事,凌霄都是未雨绸缪,想在没接任前就理清头绪,事先心中有底。上午要拜访几位领导,将他准备接任公司建筑队和预制板厂的事说一说,一方面是表示尊敬告诉一声,另一方面是让人家给出点主意,当然还有更深远的意义。中午和晚上他还要请圈内、圈外的一些老兄,让他们也给出些正经主意,怎么才能把两个摊子尽快搞起来?
因为钱晓东说到的生产启动资金,越想越是个大问题,景经理和狄厂长既然肯轻易松手,牛所长和三活宝私下跟他挑明了,狄厂长已好几个月给工人们发不出工资了,说明两个摊子现在是个空架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钱啥事都干不成,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喜欢?
晚上十点多,凌霄大有收获地送走他的老兄们,就兴奋地骑车往家里赶。他乐啊,从今天开始除了在公司值班,就要回他和彩萍的小家住了,以后再也不是孤枕难眠,有光滑绵嫩热乎乎的老婆搂着睡了。
他一路欢喜地哼着校园小曲,一路还想着自己的小娇妻这会可能已等在家中的热被窝了,想着那令他永看不厌的香艳**,身上的火气也大起来,半点不觉得天气寒冷了,没几分钟就回到了家中。到家后,彩萍还真是睡在了被窝中,不过是和衣而睡等他回来,可炕上还多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