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歌和慕容钰一起用过午膳后,就继续留在书房内,她拿起刚才翻看了一些的《脉经》继续认真的看了起来。
慕容钰眼见她这么认真,也不再多言,自己半躺在旁边的软榻上,也拿着一本书正自看了起来,两人就这样窝在书房内一个下午,到了酉时,夏清歌终于将这本书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
她伸了一个懒腰,伸手锤了锤酸涩的肩膀,这才抬眼寻找慕容钰的影子,却不想他竟然躺在软榻上睡着了。
如今他脸上再无往日那么多的表情,也不再给人一中遥不可及的感觉,如今的他眼睛微微闭起,浓密的睫毛轻轻的搭着眼帘,莹白如玉的脸上带着一丝极为沉静的气息,犹如初生的婴儿一般安静祥和。
夏清歌看的有些痴迷,而慕容钰微微颤动了一下睫毛,夏清歌方才反应过来。
心里暗骂,这个人即便是熟睡了也像是一个大吸盘一般,能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这里来,不得不说,他的容貌真的是震撼人的心灵、每每看去都有赏心悦目之感!
虽然她不是花痴女,可人都有对美好事物的赞美和向往,她乃一介凡人,自是不会例外!
慕容钰微微睁开眼,眼神带着一丝迷蒙之感,朦胧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当他看到夏清歌时,似乎才安心下来。
“看完了么?”他站起身走到了夏清歌的面前,看到书案上已经合上的医书淡淡的询问。
“嗯,看完了,你这里的医术确实很值得认真观看。”
慕容钰抬眼扫向书架“若你看上哪本拿走便是。我这些书基本上已经能倒背如流了,留在这里早已没了用处。”
夏清歌撇了撇嘴“你吹牛吧,这么多的书,你要花多少年的时间去看才能看完?更莫要说倒背如流了,难不成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为何不可?”
夏清歌一脸的不信“你若有那等本事,为何这些年京城内却毫无耳闻,按你如今在秦武朝的影响力,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必然在京城内引起一片哗然,为何就没传出你有如此才能?”
慕容钰低声一笑,瞬子内满是柔软的流光“若你只听京城传言,只怕这一世你的不会真正了解我。”
“如今时间差不多了,怕修国公府已经乱作一团了,你如今回府正是时候。”
夏清歌紧了紧秀眉,满是不解之意“为何要趁着府中最焦头烂额的时候回去?”
“你出来了一日,按道理说半日的时间你都应该在四处奔走着为夏瑜涵找人脱罪,若一无所获如何好意思回去?待会我送你回府,也正好解了你的尴尬。”
夏清歌听后赞赏的点了点头“没想到你还有这等好心,先谢过了。”
“我的好还多着呢,所以今后你不必躲着我,反之,你应该多跟我走动,这样我也好及时帮你收拾烂摊子。”
夏清歌一脸菜色“你为何知晓我躲着你?”在今日上了他马车之前她都是这种心思。
慕容钰笑而不答“咱们走吧。”
“嗯!”夏清歌也知趣的不再多问,话说,求人的时候一定要表现的乖巧懂事,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慕容钰和夏清歌出了青竹阁后,景天早已候在院内“主子,消息已经带到了修国公府。”
“嗯,你前去将马车备在门外,我们这就前去修国公府一趟。”
景天似乎不解慕容钰为何要亲自去一趟国公府,虽心里好奇却不敢多问“是,属下这就去办。”
景天飞身离开,率先前去准备,等慕容钰和夏清歌走到大门外时,景天早已经将马车候在门外了。
夏清歌走至门口才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若跟我一起回修国公府,难不成是要前去宗人府保了夏瑜涵?”
慕容钰剑眉微挑,带着一丝玩笑“怎么?难不成你不希望我救下她?若你不喜欢,我有很多种方法让她死在牢狱里。”
夏清歌内心微颤,她似乎越来越看不懂这位平南王世子了,按道理来说,他们紧算刚认识的熟人,为何她总感觉他待自己像是认识了很久的人?
夏清歌又想到了她惯用的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不成这只花蝴蝶接近自己有什么目的?
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带着审视的眼神盯着慕容钰看了一眼“你为何要帮我?”
慕容钰微微低头,明亮如星辰的瞬子闪了闪“为何我不能帮你?难道本世子帮谁不帮谁还需要理由?你不是在这京城内听闻了我许多传言?自是明白我的性格就是如此,帮谁没有任何理由,当然,不帮谁,也许是因为他长得丑或者长得惹我看了生厌。”
夏清歌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这样的回答也可以?
“好吧!算我没问。”
她乖乖的点了点头,转身上了马车,慕容钰看着她的背影,眉目如画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神彩。
随后也跟着上了车。
候在一旁的景天见两人皆已上车,就轻轻一跃,稳稳的坐在了马车前,伸手扬起马鞭,前面的两匹棕色骏马快速的朝着前方而去——
约莫半个多时辰,马车终于到达了修国公府的大门外“主子,已经到了。”
“嗯、下车吧。”他挑开车帘率先迈脚下去,随后伸手将夏清歌接下来。
如今天色已经昏暗,修国公府门口的两名门童好奇的张望了一眼,只见停在门口的马车气派非凡,心里猜测着此车的主人定然有着非凡的身份。
而这时站在门口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