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样一副美丽的身子,羊脂白玉一般细腻光滑,一双玉女峰峭立挺拔,两点粉红色的殷红如同小荷尖尖,陡然暴漏在空气中被凉风一激顿时硬/挺了起来,纵然是性格外向的苗疆女子,清白的身子裸露在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男人面前也是难为情的,因为羞涩,白皙的身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那白里透红的样子无比的诱人。
不由自主地,赤凰闭起了双眼,贝齿轻咬下唇,一副楚楚可怜的美态,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左胸的乳根处扎着一根乌黑的箭矢,鲜红的血液汩汩地流出,在那美丽身子的衬托下显出了别样的触目惊心。
“忍着点,我来了!”话刚刚出口,程运就发觉了里面有歧义,不过还是继续伸手攥住了箭杆,左手两指轻轻抵住那左侧的雪峰,从手指处传来的柔软滑腻让他心神一荡,不敢分神,只好收拢精神,全神贯注到握住箭杆的右手,骤然发力,“噗”地一下拔出箭矢,一道血简飞溅而起。
看着伤口处流出的鲜红血液,程运放下心来,血液没有发黑,表示血中确实没有蕴含毒素。拿起一块白色的棉布,轻轻地擦拭着有些红肿的伤口。
“嘤咛!”
赤凰只觉得一道热流从那双恼人的手掌上传来,那保养了十几年的乳鸽第一次被人触碰,浑身上下酥酥麻麻,酸酸软软,有些难过,又有些熨帖。偷偷睁开眼睛,眯缝着看着身前男人俊朗的面容,一颗芳心禁不住颤动起来,少女的情怀总是在不知不觉间萌发。
“好了,这样就行了,明天我来给你换药!”用纱布包扎好了伤口,轻轻给她盖好被子,程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这样一个毫无抵抗力的美女袒露着身子躺在身前,说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凭借着钢铁般的意志程运克制了自己的冲动,可是忍受yù_wàng的煎熬令他满头大汗。
转身离去,赤凰轻轻的“嗯”了一声,注视着程运离开,不过却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看起来有点别扭。
关上了房门,看着下身顶起老高的帐篷,程运不由得苦笑一笑,随后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是程运帮赤凰换药,不得不说,赵夫人使用的强力麻药确实够强力,以赤凰的体质,居然能够麻痹她超过三天,实在是恐怖。
这三天的时间,每次换药都是一次对意志的考验,无论是程运,还是赤凰。
换药必然会有接触,一个少女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裸着身子,而且还是多次赤裸,本身就已经打破了男女之间正常的接触范围,加上每次换药的时候,程运的手都要触及到少女的峰挺,这样一来,虽然两个人都没说,可是两人的关系还是在三天的时间内发生了实质性的飞跃。
从最开始只是单纯的换药,换完就走,到第二天一边换药一边聊天,并用手指轻轻揉动伤口周围的乳/肉。这时,一个巨大的问题出现了——排泄。
少女已经一天一夜的时间没有排泄了,怎么办?好办,反正已经是这样的关系了,自然要由程运来照顾了,于是乎,一场异常香艳又异常激烈的“嘘嘘”大作战就发生了,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结束。
到了第三天,嘘嘘不再是问题,程运又开始进行了全身的推拿,赵夫人使用的麻药具有强烈的麻痹作用,可是麻痹神经,甚至于麻痹身体的经络和气血,令人肌体受损,对于一个武者来说,这已经是无比邪恶的东西了。
为了帮助赤凰尽快恢复,避免不良后果,程运第三天就在赤凰身上用赵夫人讲出的推拿方法帮赤凰搬运气血,舒缓筋骨。
等到赤凰能够自理的时候,除了最后一步之外,少女全身对于程运都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亲吻爱抚,能做的都做了。其实,从程运在关键时刻突然出现救了赤凰那一刻,他的影子就已经映入了少女的心底。
随后,事情的发展一步步推动了两个人的关系,到了如今,程运只能感叹:“真tm要感谢锦衣卫那恶心的规定,感谢老巢没有一个侍女,感谢锦衣卫上下全都是老爷们。”
……
“驾!”
宽阔的大道上一队锦衣卫策马扬鞭飞奔着,为首的正是程运和赤凰,天空上一个黑点不时地改变着方向,一般人根本注意不到,可是作为这只鹰的主人,程运知道它在引路。
一行人跟着黑鹰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胡同,在胡同身处一个不大的院子外停了下来。
看到天上黑点不停地盘旋,程运知道就是这里了。大手一挥,“围起来!”
手下的锦衣卫顿时哗啦散开,将小院团团围住。而后一个卫士铛地一脚踹开了大门,锦衣卫鱼贯而入,进入后自动分成两排,中间让开了一个过道,程运和赤凰才走了进去。
“太傅大人,别来无恙!”
“哦?指挥使大人到寒舍有何事?老夫已经被罢官,太傅什么的不必再提。”
“不知道太傅大人独自一人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
“老夫获罪于朝廷,自然是要闭门思过,怎么老夫在哪里住,干些什么也犯了国法吗?”
“不不不,您在哪住是您的自由,自然不犯法,不过……意图造反可就犯法了!”
赵审言脸色一僵,“大人可不要开玩笑,赵某自问行的正坐得端,问心无愧。”
“行了,我敬你是老臣,不要侮辱大家的智慧,若无确凿证据,朱雀怎么会来这找你。给我拿下。”
锵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