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掉就好啦!”谢博乐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又继续跟永祚缠斗在一起。

永祚看了一眼胤褆,不屑地撇撇嘴:“带着个奶娃娃上战场,你们的鞑子皇帝果然狠毒!”

“奶娃娃?”谢博乐笑了,“你那是在说谁?万岁爷的儿子,个个是人中龙凤,文武双全。你以为都像你这样,苟延残喘到了现在?”

“你知道我是谁?”

“对于即将要杀死的人,我需要把他的名字刻在墓碑上。”迎上对方困惑的眼神,谢博乐笑得张狂,“所以,我略略动了动脑子,想到了属于你的叛军领袖之一的名字——”

“……”

“朱永祚!”

“乒——”的一声,短兵相接。

谢博乐的胳膊上划了深深地一道口子,朱永祚胸前的伤口更是鲜血淋淋。

“你果然很强,不过……”捂住胸前不断流出来的血,朱永祚的脸色有些苍白,“我并不打算现在死,所以——”

“——告辞了!”

朱永祚的话音刚落,就听“嘭——”的一声,一颗烟雾弹炸开,紧接着四周白烟弥漫。

场面乱得有些失控,七纵队队长的声音格外清晰:“七纵队的人听好了,守住出口,不要让逆贼们逃出去!”

一听说逆贼要逃,胤褆也顾不得别的了,一刀将鞭子割断,正要站起身时,一个冰凉的东西架在了脖子上,阴郁冰冷却略带熟悉的声音如同蛇一般缠上耳际:“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你们的鞑子皇帝是不是会伤心悲痛?”

“也许会有一点,但是汗阿玛的儿子很多。”胤褆惊了一下,又马上恢复平静,心情很好地挑起嘴角,“所以和尚师父你确定要用你一条命换爷的么?”

箭矢的破空声骤然响起。一念一惊,迅速转身闪开,箭尖擦过他的脸,留下一道血痕。

胤褆趁机与一念拉开距离,“在烟雾中都能有这样的准头,和尚师父你要不要试试她在正常环境下的水准?”

看着烟雾越散越淡,一念再有心想要杀胤褆也只能作罢,如此反倒收了一身杀气,又变到言笑晏晏的模样,“大皇子如此有能耐却被身为太子二皇子压了一头,难道不觉得委屈不甘么?”说完,转身便要走。

只是那箭能射第一发,难道就没有第二发了?

在一念转身的刹那,第二支箭矢携裹着比上次还要凌利的杀气直冲过来,一念闪躲不及,右肩中了一箭。

迷雾掩映中胤褆只瞧见了对方踉跄了一下的身影。

“不用追了。”胤褆对着虚空命令了一句,随后便脱力地坐到了地上。

一阵细碎却整齐的脚步声后,属于女子的柔美却坚定的嗓音响起:“属下救驾来迟,请主子爷责罚!”

“你们来得很及时。”胤褆抬眸看着跪在眼前的四侍,并未斥责。本来他跟谢博乐出来玩就没通知她们,反倒叫她们在营地待命,能在关键时刻赶过来已经是极好的了。

“您受伤了?”七星的主要责任就是保护胤褆,立刻注意到对方血淋淋的手背。

“啊,手被擦伤了,还崴到了脚。”胤褆很是有些懊恼,是被那个姓钱的大嗓门撞到时不慎扭伤的,就是因为这个,在柱子砸下来时他险些没躲开。他当时是用手护住脑袋,而那柱子几乎是擦着他脑袋过去的,所以把手背磨掉了一层皮。

四位侍女心疼得不行,也恨得不行,刚刚就该把那个和尚抓回来,狠狠地虐一顿!

没过一会儿,绿旗营的其他援军也抵达了,烟雾很快散去,七纵队的队长交代了几句,把清理现场的事情交给了同僚,便到胤褆跟前请罪——毕竟眼前这些事的发生都是他那句“大阿哥”引起的,自己主动认罪领罚比事后追究总是要好的多。

谢博乐也差不多,毕竟跟着大阿哥出来的人是他,就算是被强拉出来的,保护皇子也是他的职责,如今这样他也有责任。

胤褆一边由着七星给自己包扎伤口,看着两人带伤请罪,他又能说出什么惩罚,说到底这些事还不是因为他任性出门逛街引起的?最终也只是摆了摆手,让两人下去治伤了。

有了援军的帮忙,战场清理的非常快,只清扫出三名逆贼,具已死亡,己方无人员伤亡倒也算赢了,只是让逆贼的领袖跑了还是让他们有些不甘心。

正当众人准备离开时,有人从角落里找到吓得快晕过去苦逼流泪的钱大公子。

一看到那张脸胤褆就厌恶得无以复加,毕竟他还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几次三番在他背后捅刀子,“龙牙,这人给你了,别让他活的太舒服,也别让他死的太痛快。”

回到绿旗营自己的住所,胤褆遣走了一干伺候的下人,独自躺在炕上,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一念走时的那句话。

不甘么?

胤礽放下笔,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又细细看了一遍。

负责磨墨的小喜子见状,笑嘻嘻地奉承道:“太子爷的字真好,连万岁爷也夸呢!”

胤礽闻言未置可否,却是皱着眉,露出不甚满意的神色——果然,还是腕力不够。

把纸放下,“下午的马术课可安排好了?”

小喜子垮下了脸,“爷您还要去校练场啊,您昨儿练了大半下午,到现在腿还抽疼着,万岁爷不是准您今儿不用去了么?”

“啰嗦!”瞪了小喜子一眼,胤礽没好气地准备离开书房。

——满人马上得天下,他不能让这份传统遗失。更何况保清九岁时都能骑马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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