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难解之谜7
她想起那女人使用的长鞭是如此的诡异和歹毒,虽不认识此人,但觉得好像见过此鞭,经冥思苦想,终于想了出来,记得她和刘勇在那老太婆的山村,为解除心中对她的怀疑,曾夜里潜入她的卧室窥探过她,发现她住室里也有与此女人使用的长鞭一模一样,最明显的特征,鞭梢都有一个骷髅头,至于鞭上的尖利倒钩,就是近距离也难以发现。
难道在其魔窟中使用此长鞭的有两个女魔头不成?不可能,使用此长鞭者,非消魂婆婆飞天狐狸莫属,因为没有高深的武功和歹毒的施毒伎俩,是很难玩转此长鞭的。那曾是个白发苍苍走路颤颤巍巍的老太婆,而她却是个艳如桃花风**荡的少女,怎能判若一人呢,这除非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蛊魔金艳凤用巧妙的易容术瞒天过海,欺骗了她的眼睛,若是这样,那一夜与刘勇会见的师姐,也有可能是她女魔头一人所为。她想到这里,不由得再次犯了疑猜,刘勇说她师姐对他施以**待,难道也是她女魔头玩的以阳补阴……天那,种种难解之迷缠绕着她,不知是师姐背叛了师门,和那女魔头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或是那女魔头设计的圈套,引诱着她往里钻。总之,那女魔头金艳凤,既为蛊魔,又为飞天狐狸,消魂婆婆,既狡诈歹毒,又阴险莫测,她杨梅决不是她的对手。
若是如此,刘勇所说的是她师姐……极可能是她金艳凤施用的以李代桃的伎俩,那么,她所看到的“师姐”眼睛中充满杀气,就不难解释了,那么,她师姐的处境就十分危险了,或许她已被女魔头金艳凤处死,或许她已被女魔头金艳凤囚禁起来失去自由,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她想到此,倒为她师姐的安危牵肠挂肚起来,想师姐她为能追查到师傅的踪迹,特卧底于女魔头金艳凤的身边,为能取得她的信任,不惜出卖人格自尊,极尽逢迎巴结之能事,活得是多么的累,多么的难,多么的不容易,若是她不顾自身安危,为救她夫妻而被暴露,陷于女魔头金艳凤的魔爪,岂不让他抱恨终生?因为她还没有来得及向师姐她倾诉师傅的遭遇,正如师姐所料,师傅正是被她金艳凤所害。若真是向她所想的那样,她一定为师姐报仇,向金艳凤讨回公道,即使不敌死于她手,她也要义无反顾地找她拚命。
杨梅怜悯地看着刘勇,长长嘘了一口气,对郑明、洛桑说:“既然这样,我们回家在商议吧。”
回家之后,刘勇精神渐渐有了好转,可能是操纵他的那女魔头暂时解除了对他的禁锢。大家相聚在一起,郑明在那夜听到那女人与刘勇之间的谈话,虽没有完全听见所说的内容,但也隐隐约约听到些说的言词,片言只语,不解其意,便问他:“大哥,与你说话的那个女人是谁?我仿佛听到你与她说及什么扣的事,是不是我们乞盼想找回的那密码扣?是不是已落入了她的手中?”
杨梅听郑明谈及密码扣,心有所动,询问说:“我也听到了你和那女人谈及此事,并且还听到你扯及咱爸什么,说住在加拉家……难道那女人还想打咱爸的主意?”
洛桑插话说:“我也听到大哥你和那女人谈及‘精灵红心’的事,这本是个秘密,不宜外传,只要我们内部人知情就行了,因为多一个人知道,就会多一个人的危险,你为什么要对那女人说起呢?难道那女人还有企图夺取我的‘精灵红心’不成?”
无论他们怎么样询问他,他总是支支吾吾说:“不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来。大家从他的表情看,确认他还受着那女人的遥控,身不由己,就像放着风筝的线拐在那女人的手中,放长线可任他飞,若用得着他,既可用线拐收线,让风筝渐渐回到她身边。大家不在问他,商议应对之采,从迹象看,那女人既然用摄魂**控制他要他为她办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像是狗不忘吃屎,到时候,她还会用摄魂**招见他,要他办她所不能完成的事,常说家贼难防,保垒易从内部攻破,她之所以不杀他,可能就是让他从中打听到有关密码扣的秘密,好向她回报,因那精灵红心是魔教黑心的克星,让他打听精灵红心,目的就是命他听从她的指挥,偷取精灵红心送给她。由此可见,不知啥时候,那女人趁个夜间人脚定的月夜,还会用摄魂**招他出去见她,为防患于未然,当今之计,只有看护好他,小心提防他外出就是。
果不其然,一天的深夜,刘勇偷偷起了床,鬼使神差的又走了出去,因为杨梅对他的行动早有防备,白天睡觉,夜里就看着他睡,不敢合眼,唯恐他再走出去发生意想不到的凶险,今见他有所行动,并没有惊扰他,因为和郑明、洛桑有言在先,时时刻刻有所准备,就急忙传信给郑明和洛桑,三个人就悄然无声尾随跟踪着他,看他要去何方,是在干什么,是否还是去和那个神秘的女人幽会。
月明星稀,四周寂然,杨梅用听音入细之术,似乎又听到了一个神秘声音的召唤,问郑明和洛桑,他们表示也似乎听到一种若近若离似有似无的幽幽神奇的声音,看前面的刘勇,他正是循着那诡异的声音而行,心中似乎明白了**,为了能阻止刘勇被那神奇的声音所牵制,三个人边尾随跟踪,边商议应对之策。
眼看着刘勇已登上一处高坡,遥望对面高岗,也似乎站立一个人,因为距离较远,看不清是男是女,虽说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