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半钟,外面已经放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宾馆的房间里,被子高高隆起,却都堆到了上面,而一双光洁如玉的美腿,正在大床的摇摆中,轻轻蠕动着。
“嗯,嗯…嗯…”厚厚的被子里,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声,随着冲刺的动作越来越猛烈,那声音也变得愈发纤细而高亢,终于,在某个痉挛的瞬间,突然拔到顶峰:“天啊…小宇…宇…啊!”
良久,卧室终于安静下来,被子缓缓地掀开,露出一张秀美端庄的面孔,王思宇伸出食指,轻轻触摸着那娇艳欲滴的樱唇,满是爱怜地道:“露露姐,我会疼你的,疼你一辈子。”
宁露轻舒了口气,把双手从他的肩头移开,撩起披散凌乱的秀发,夹在耳根后面,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羞涩地一笑,呐呐地道:“快出来吧,已经四次了,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架不住这样折腾。”
“舍不得,再在里面呆一会吧。”王思宇微微一笑,又低下头,轻轻吻着那嫩白滑腻的脖颈,双手在她胸前,温柔地游弋着,像是两条不安分的鲫鱼。
宁露仰起欣白的脖颈,动情地喘息着,又伸出浑圆的玉臂,勾住王思宇的脖颈,温柔地注视着他,半晌,才轻启朱唇,怅然道:“小宇,天亮了,一切都结束了,答应姐姐,忘了这一切,好吗?”
王思宇停了下来,托起她尖尖的下颌,含笑问道:“露露姐,你能忘记吗?”
宁露别过俏脸,摸着红透了的面颊,忸怩道:“不能,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必须忘掉,我不想给霜儿带来任何伤害。”
“不会的,这点你放心。”王思宇笑笑,拿手刮着她秀美的鼻梁,轻声安慰道:“露露姐,你如果能够感到幸福,霜儿也会开心的,她心里最牵挂的人,也是你。”
“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宁露伸出纤纤玉指,在他的胸口上划弄着,又叹了口气,摇头道:“乖,听话些,别再贪玩了,做个称职的好丈夫。”
王思宇笑笑,抱着她坐了起来,语气坚定地道:“露露姐,你若真希望霜儿幸福,就要死心塌地跟着我,除此之外,毫无选择。”
宁露蹙起秀眉,‘哎唷’一声,娇躯颤动几下,就俯下身子,张开檀口,咬住了王思宇的肩头,双手缠到他的后背上,轻柔地抚摸着,有些无奈地道:“小宇,你还真是贪心呢。”
王思宇笑了笑,用手揉.搓着那挺翘的香.臀,闭了眼睛,轻声道:“有如此佳人常伴,真是不枉此生了,我对权力和金钱倒不看中,只是身边离不开美人。”
宁露耳根红透,把樱唇凑到他的耳边,羞涩地道:“睡吧,好好休息下,中午还要赴约呢。”
“好!”王思宇微微一笑,怀抱佳人躺了下去,拉上被子,却觉得异常兴奋,仍然难以入睡,就抚摸着宁露光滑的肌肤,看着她恬静的睡姿,心里美滋滋的,乐得有些合不拢嘴,一个多小时后,才觉得无边的睡意袭来,眼皮重若千钧,悄然睡去。
晌午时分,两人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却被响亮的电话铃声吵醒,原来,使馆的车已经到了楼下,二人这才慌了手脚,赶忙洗漱一番,换了衣服,下楼赴约。
宁露身子柔弱,被蹂躏了一晚,双腿酸软无力,几次险些跌倒,见王思宇在施以援手之余,却是一脸坏笑,眼中满是得意之色,不禁又羞又恼,坐进车子里后,便只和刘英东说话,不去理他。
家宴非常丰盛,午餐后,两人又坐在沙发上,品着咖啡,陪大使夫妇闲聊,柳大使在任期间,中美关系波折不断,在很多问题上,中美两国都存在着严重分歧,因此摩擦不断,仅去年一年,他就代表中国政.府,提出了八次抗议。
在柳江山看来,现在国际局势的演绎,与中国古代战国时期类似,而美国扮演的角色,就是那位‘号令天下,莫不敢从’的周天子。
只可惜,物极必反,盛极而衰,现在的美国,已经到了走下坡路的时候,影响力日渐衰退,下一个阶段,国际舞台上,必然是群雄并起,逐鹿中原的局面。
美国人也意识到了这点,并且,在他们许多人眼里,崛起的中国,是美国全球利益最大的威胁,因此,已经在逐步调整战略重心,做出与伊斯兰世界和解的姿态,以便集中全力,重返东亚,从各个方面下手,制造麻烦,牵制中国的发展。
“博弈的焦点在哪里?”王思宇默默地听了半晌,拿起茶杯,笑吟吟地问道。
柳江山笑笑,仰坐在沙发里,和蔼地道:“主要在经济层面上,首先就是货币战争,金融领域里的冲突,要知道,人民币不能早日实现国际化,我们就要吃闷亏,比方说,只要他们滥发钞票,我们庞大的外汇储备就会严重缩水,每分每秒的损失,都是惊人的数字。”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重重地拍了下沙发扶手,叹息道:“美元靠不住,欧元也是如此,问题甚至更多,总之,人民币一天不能走出去,我们就会受制于人,被人家卡住喉咙。”
王思宇点点头,皱眉思索道:“中美都是大国,这样的国家,很难发生直接的对抗,还是应该以合作为主,但前提是,必须要让对方清楚,我们在捍卫自己的权益上,是寸步不让的。”
柳江山微微一笑,拿手指着宁露,轻声道:“这就要靠露露的父亲了,他们军方能够强硬起来,我们这里说话也就有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