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枕头风,平西侯对自己的这个嫡长子动了杀心,眼瞅着小陈氏给换了药。

也是郑伯源命不该死,这事被他大舅买通的侯府的下人知道了,陈家大舅气的不行,但是外甥的命还是得救啊,急中生智想出一个办法,小陈氏的姨娘每天都要去花园里散步,趁着她散步到时候,安排人把她给推倒在府里的一处假山下,磕得厉害,当时就晕过去了。

小陈氏的姨娘不是没有肖想过陈府正室的位置,只可惜现在府里的经济命脉被陈氏的大哥抓在手里,陈氏的娘呢,也是个硬气的,当着陈氏的爹,小陈氏的姨娘,以及陈氏的一些族老喊过,这个想法连想都不要想,真有那么一天,满京城的大街上都会被人贴上陈府的丑事,小陈氏的娘也只能作罢,但是在府里,一日比一日的威风。

郑伯源大舅看花园里的人得手了,就赶紧派人去平西侯府报信,小陈氏也顾不得郑伯源这边了,害怕陈府的人趁机对自己的姨娘下手,求了侯爷跟自己一起去撑腰,两口子就坐车去了陈府,郑伯源的大舅安排人趁机把郑伯源从平西侯府给偷了出来。

郑伯源一直昏迷了两天才醒过来,他大舅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郑伯源当时就要回侯府问个明白的,被他大舅给拦了下来,现在还是先把这个大外甥养大了再说吧,现在他年纪还小,没有实力跟平西侯府这个庞然大物抗争的。

郑伯源一直在郊外的庄子上修养,谁知道竟然有人摸到这边,要把庄子给点了,已经恢复不错的郑伯源被人带着好歹的从庄子上逃了出来,郑伯源的大舅就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是自己那个庶妹做的,现在不光是郑伯源这个侯府的嫡子不能跟平西侯府对上,就是自己,现在还是个白身呢,跟侯府对上也没有好果子吃,咬了咬牙,想到也就是张家人知道自己在河西的那个南北货行,就把人给送到了河西。

郑伯源的大舅跟张家三舅张兆枳那是从少年时候就相熟了,当年张家从京城往南边逃跑,郑家大舅没少帮忙,因为这个,后来两个人在南边遇见的时候,更是一起合伙做买卖,要不然陈家的买卖也不会有现在的规模。

郑伯源大舅跟张兆枳的关系比较隐秘,知道的人不是很多,后来知道有人还在打听郑伯源,就把人拜托给了张兆枳,张兆枳觉得自己的妹妹家里藏个把人没什么关系,就把人给送到了许家来。

郑伯源拉拉杂杂的跟许柏说了一上午,许柏听的一颗心彷佛要飞起来,一直到许栀过来喊他们俩吃午饭,这才意犹未尽的去吃午饭。

只可惜这次之后,郑伯源就三缄其口,再不说起自己的事情来了,每日里只是很沉默的练武,看书。

要过春节了,路嬷嬷给家里的孩子们做新衣裳,没有落下郑伯源,给他做了一件,年三十郑伯源就穿着新衣裳,跟许家的人一起过了一个热热闹闹的年。

开春之后,许棣把庄子上的事情忙活完了,觉得手头上的事情不多了,就想着出去转转看看,跟许荛还有张兆慈说了之后,两个人也没什么意见,郑伯源知道了,想了几天,提出跟许棣一起走。

要远行,自然是要准备行礼的,许棣自己做了很多适合野外生存的东西,现在大梁河清海晏,外敌肃清之后,境内的很多山寨海贼也清理的差不多了,到处都是一派国泰民安的景象,这也是许棣想要出去走走看看的原因,如果不安定,许棣不会出去冒这个险的,他可不想把自己置于险境之内。

许栀帮着路嬷嬷给许棣打点行装,现在家里人手少,许棣穿在里面的xiè_yī亵裤都是路嬷嬷帮着做的,后来郑伯源来了,随身都没有带什么行礼,路嬷嬷也就帮着做,有时候做不完了,许栀也会帮着做一些,路嬷嬷觉的许栀还小,也就怎么在意,就像现在,害怕路上天气热,许栀专门用吸汗好的细棉布给许棣做了两身里衣,自然是也给郑伯源做了两身。

看着放在炕上的行李,路嬷嬷叹了口气,说:“多带些钱,东西带不带点都是其次。”

许栀可是曾经跟着定国公府的人一起流放过的,知道在荒郊野岭上面就算是手里有钱也买不到东西,摇了摇头,说:“嬷嬷,能带着的还是自己带着吧,万一在路上买不到要用的东西呢?”

路嬷嬷听了,想了想,笑着说:“还真是呢,我这里用皮子坐了几个小袋子,给里面放些盐,再放些调料,真要错过了宿头,就是山里打个野物,水里捞几条鱼,也能当时做了吃的。”

东西收拾好了,许棣看着那几个大包袱,又看了看那个用薄薄的羊皮缝起来的小袋子,小袋子里面可不是只有一个口袋,分成好几格,装上盐,还有各种调料,很是实用。

许棣带着两个侍卫,跟郑伯源一起走的,张兆慈跟许荛带着孩子们送到大门口,张兆慈叹了口气,说:“不是说父母在不远游的吗,你看看你,也是任性,非得这个时候出去看看去。”

许棣笑着说:“娘呀,看您说的,你跟我爹现在身康体健的,我不趁着这个时候出去看看,等到以后,您二老年纪大了,我再成了亲,上有老下有小的,就是出去了,都不安心呢。”

张兆慈说:“好了好了,赶紧走吧,路上注意安全,照顾好伯源,收麦子的时候估计是赶不上了,年底下可一定要回来的啊。”

许棣说:“您放心,我年底下是一定要回来的。”

许棣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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