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十多天就是许栀成亲的日子,嫁妆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府中嫁女所需一应之物也都备下,张兆慈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仔细的想一想,却又不知道要做什么,路嬷嬷说她这是精神上太紧张的缘故,要成亲的人家就是这样的,成亲之前总觉得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真正的去做了,却发现事情基本上已经都做好了。

府中孩子众多,女孩子还好些,那些十几岁的男孩子,正好是长身体能吃能喝的年纪,厨房里每天都要做很多的吃食才能够满足大家的需要。

李悦溪来了,厨房事务很自然的就交到她的手里,李悦溪一开始战战兢兢的,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心里有了事情,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惹的许棣有些不满意。

许棣实在是满意自己的这个小妻子,且不说长得好看,单单是那柔顺却有自己主意的性格,就很让许棣着迷。

李悦溪是个听有主见的女子,但是当她的想法跟许棣的想法相左的时候,她例来是不据理力争的,而是很耐心的向许棣阐明自己的观点,再给许棣分析一下自己的观点跟许棣的观点的区别,哪里是一样的,哪里是不一样的,有时候还要一项一项的写到纸上,拉着许棣一点一点的看,一直到说服许棣或者是被许棣说服为之。

这是许棣非常欣赏李悦溪的地方,不盲从,但是却又很注意自己的方式方法,她不单单是跟自己这样子,跟别人也是这样,跟她在一起,真的是如沐春风。

许棣看自己的小妻子为了操持家事,累的黑眼圈都出来了,晚上睡的也不踏实,很是心疼。

许棣去看张兆慈,她最近在研究几个古方,想要把药材做成丸药,让家里的孩子们带着,不拘是什么治疗感冒的,消炎的败火的,只要是能做成丸药,张兆慈都是很仔细的研究了之后做成丸药,为的就是孩子们在外面有个什么状况能接着对症下药。

这个时候,医疗非常的落后,有些时候一个小小的感冒就能够要人命,张兆慈不能不在意。

看到许棣进来,张兆慈手里拿着称药材的小称,说:“许棣你来了啊,有什么事情?》”

许棣说:“娘,您没发现悦溪回来这几天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吗?”

张兆慈听了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问道:“怎么,有人挑事不听话吗?”

许棣说:“不是啊,她回来之后就忙里忙外的,累的。”

张兆慈听了,笑着说:“你这是来给你媳妇抱不平的吧。”

许棣说:“对啊,我就是来给我媳妇抱不平的,这么多人的生活需要打理,也不能累她一个人吧?”

张兆慈说:“可这个家以后始终是要交到她的手里呀,她现在提前感受一下也是挺不错的。哎,许棣啊,我一直想要问一下,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呀?”

许棣说:“孩子的事情还要再等一等吧,她年纪不大,生孩子容易伤身体,再一个我现在还没有稳定下来,再稍微的等一等吧。”

张兆慈说:“既如此,那你可得做好了避孕措施,别到时候出什么意外才好,我这里有个方子,是给男的用的,你要不要?”

许棣说:“我不要,我来找您不是为了问您要药,我是想要让您安排一下,别让悦溪太累了。”

张兆慈说:“你也看到了,现在家里事情多,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排才好,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擅长这个呀。”

许棣听了自己娘亲的话,叹了口气,说:“我就不该过来找您,我找路嬷嬷去。”

张兆慈赶紧拿起称药材的小称,说:“你本来就不应该过来找我。”

许棣摇着头,去了路嬷嬷的院子里。

路嬷嬷最近都在忙着清点整理许栀的嫁妆,家里给许栀的嫁妆,可不仅仅是银票跟东西,还有一些田产铺子,路嬷嬷这两天拿着那几张田亩地契,扒拉着记录这些庄子铺子的小册子,想着要怎么安排人手,这些记录的小册子,都是许棣给准备的,许棣前几年把家里的田庄铺子都梳拢了一遍,那些田庄多大,位于什么地方,附近都是什么地形,什么土质,适合种什么作物,田庄的庄头是谁,多大年纪,原来做什么的,家里几口人,都记录的很清楚,至于那些铺子,也是如此记录下来。

如果田庄跟铺子作为陪嫁跟着许栀走,那么这些人是不是就要作为许栀的陪嫁呢?要知道,这些庄子铺子里面做事情的有些是从外面雇过来的。

看到许棣过来,路嬷嬷摘下玳瑁的老花镜,说:“棣哥儿,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许棣挨着炕沿坐下来,问道:“嬷嬷有事但讲无妨。”

路嬷嬷说:“这些是三爷跟夫人给九姑娘准备的陪嫁,我在想,这些庄子上啊,铺子里啊,有些不是咱们家签了身契的,这个要怎么办才好呢?”

许棣接过路嬷嬷递过来的那几页纸,看了看,都是京郊的还有京城的铺子,许棣在河西跟甘州置办下的都没有在里面。

许棣问道:“嬷嬷,怎么都是京城的呢?小九跟郑伯源要在河西成亲,河西的庄子铺子怎么没有陪送呢?”

路嬷嬷叹了口气,说:“三爷说,成亲之后估计郑家哥儿的位子就得动一动,这一动,还不知道要被安排到什么地方去呢,河西是三爷起家的地方,更是当年郑家起家的地方,但凡是记着咱们两家好的人,总能善待咱们九姑娘跟郑家哥儿,可这也是三


状态提示:第195章 分析--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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