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鹤:……
……
树顶。
一拳挥出的沈琪掏掏耳朵,好奇的看向下方:“嗯?我好像听到干脆面的惨叫了?”
入眼,是漆黑一片。
什么也看不到。
“可真够黑的。”沈琪感叹一句。
她突然想到,这么晚了,守鹤它们能看见她的树吗?
是不是有点难度?
思索片刻,沈琪被自己说服了。
她挥挥手,又坐着直梯飞速落向了地面。
“咔嚓……”
小树苗恢复了瘦瘦小小的模样,也再次被沈琪坐成了两半。
沈琪:……
至于吗?
抿抿唇,沈琪默默将它变成了一颗种子,并踩进了泥土中。
“女人,你再等等,本大爷马上就再爬一次接你去!”
脚边,传来了公鸡嗓的声音。
沈琪低下头去。
守鹤抬起头来。
一人一兽,在黑夜中看清了彼此的紧张刺激局促不安的表情。
“干脆面,你来了?”
“嗯,本大爷爬好久的树了!”
“爬好久了?”
“嗯!累死本大爷了,还好你下来了!”
“嗯谢谢。”
“……”
沉默片刻,沈琪发现了不对:“等等,干脆面,你的好久是多久?”
守鹤也发现了不对:“女人你怎么自己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