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微微张开自己的唇,但是却有意无意的合拢了自己的牙齿。爱德蒙被他先是“放了”进来,又很快“阻拦”在了外面。
一个挑眉,爱德蒙的好胜心也被挑了起来,说到底他们两个都是男人,而且都是在他们各自的领域里相当优秀的男人,攻击性天生就在他们的血管中,而性是人类最原始的斗争。
技巧性地使用自己的手,爱德蒙像是不经意地揉了一下阿尔瓦的腰侧——阿尔瓦有几个地方相当怕痒。因为没有准备,阿尔瓦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爱德蒙也就趁着这个机会将他钉在了扶手椅里。
把自己的放置在对方的两腿之间,爱德蒙没有忘了用自己的腰和扶手椅的空隙控制住阿尔瓦的一只腿,他从来不怀疑自己爱人的力量,因此在第一时间,他选择了让阿尔瓦最使不上力气的姿势。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只是刚刚那么一个微小的空档,阿尔瓦就被爱德蒙死死地制住了。要说其实他也不是挣脱不出来,只是真的挣脱开来的代价太多,爱人之间的情|趣远远不需要做到这一步。
“这就是你的证明方法?”极不甘心地,阿尔瓦嘟嘟囔囔地说,像极了闹脾气的孩子。
“不,还不是。”爱德蒙吻了吻对方的太阳穴,眼睛里是带着些恼怒的神情,“我会让你知道的,如果你还有别的力气去考虑别人的话。”说完他不等阿尔瓦反应过来就用自己的唇将对方可能有的反驳都堵了回去。
阿尔瓦被爱德蒙搅合的有些迷糊的脑子里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他们毕竟不是在自己家,虽然这个房间是是只有他们两个,可是整栋别墅里可远远不止他们两个。可是他每次刚一张口,迎来的就是爱德蒙更加深入的纠缠。
身体被这样的热情习惯性地拖向更深的欲·望,阿尔瓦用力抱住爱德蒙,从过去到现在,只有在这个人的怀里他才真正只是他自己。只要爱德蒙还在,阿尔瓦就永远记得自己是从地狱中爬回来的。所以阿尔瓦永远没可能离开爱德蒙的,没有了爱德蒙,阿尔瓦的过去也许就真的不存在了。而一个没有了过去的阿尔瓦,还算是真正活着的么?
被自己爱人热情的反应刺.激到,爱德蒙顺着阿尔瓦的耳朵一路向下留下一串湿吻,中间有几下惹得阿尔瓦笑了起来,之后又是剧烈地喘,息。
很快,熟悉的硬度就攻占了阿尔瓦的身。体,因为扶手椅的限制,阿尔瓦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被爱德蒙控制的下|半|身,这段时间之后少有的激|烈很快就冲散了阿尔瓦最后的理智,反正横竖管家都是贝尔图乔,他相信那个欠了他们债的科西嘉人是值得信任的。
当最后的顶点到来的时候,阿尔瓦摊在扶手椅中,一动也不想动。爱德蒙半个身子小心地压着他,另外一半靠着扶手椅的支撑勉强固定。
“一会儿你就别出去了,我让贝尔图乔直接安排马车,去道个别我们就回家。”不知道爱德蒙是怎么想的,他突然这样说,“就说你身体不舒服,反正今天不舒服的不只你一个人,明天说不定会有人私底下指摘今天的晚餐有问题也不一定。”
阿尔瓦直觉这里面有什么不对,不过他实在是太疲惫了,邓格拉斯的举动带来的记忆中的沉重让他仍旧有些不不太舒服,于是他胡乱点了点头,任由爱德蒙为他穿上了衣服。
爱德蒙为自己的爱人简单收拾好,之后打开了窗,房间里面刚刚经过情|事的气息渐渐消散,微风吹到人的脸上让阿尔瓦更加昏昏欲睡了。现在他倒是完全同意了爱德蒙的建议,横竖那些人又不会离开,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完全信任爱德蒙的阿尔瓦昏昏沉沉地听到有人摇铃,之后是贝尔图乔的声音,再之后他被人搀了起来,慢慢扶进了一辆马车。感激这栋别墅的设计吧,几乎所有的宾客都从窗子看到了被管家搀扶着离开的瓦雷泽子爵一脸疲惫地经过花园的小径。明亮的月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所有的宾客都在偷偷交换自己的视线——瓦雷泽子爵的那件风衣的尺寸不对,根本就像是属于基督山伯爵的!
“贝尼代托,我亲爱的朋友,”正是因为这一点点的“遗漏”,刚刚看瓦雷泽子爵离开就出现在了他们身边的爱德蒙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尤其是那些贵族夫人和小姐们,基督山伯爵和瓦雷泽子爵这段时间的“横空出世”让她们的丈夫名单和情人名单上又多了两个排位极其靠前的名字,而很明显他们可能要发现的一些事实会打破他们现在原有的计划,“我恐怕瓦雷泽子爵的身体有些不舒服,也许你并不介意我们稍微提前一点离开?”爱德蒙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是自然,“希望我们的提前离去并没有破坏这个美妙的夜晚,要知道刚刚瓦雷泽子爵可是一再地拜托我一定要表达他对这个夜晚的满意。”
明明爱德蒙说出来的话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但是在场的其他人却偏偏从中听出了一些其他的意味。尤其是再联系上刚刚经过花园的阿尔瓦,虽然大部分人还都没有反应过来,不过还是有小部分人明白了。
贝尼代托绝对是最早明白过来的小部分人之一,他努力压抑自己语气中的惊异,显然有了这层关系瓦雷泽子爵在基督山伯爵家里的特权就不难理解了。
微笑地向每个人执意,爱德蒙毫不在乎地把明显看起来有些小的风衣披在了自己身上,拿起手杖,爱德蒙知道自己不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