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舍弃。

对与惊讶的俩人的目光,叶玉珠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淡定模样,恭敬站着也不说话。倒是旁边苗姨娘,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叶玉珠却是小声道:“等爹爹来了再说不迟。”

叶荞就是心中再好奇,叶玉珠一副不愿意浪费品舌的模样,她也不好追问。

叶茜上下打量着叶玉珠,不枉是重生一回的,虽然开头时犯了错,反省得倒是很快。被扔到外头这几年,性格也磨砺了许多,看看眼前的气质、气度,倒有几分小姐的模样。

唯独一点,为啥上赶着去当妾呢?真能奔出前程吗?

丫头倒茶上来,叶宗山也回来了,过后事务不少,他要帮着叶景怡料理。结果画眉派人传来这么一个消息,叶宗山心中也是无所谓惊讶,进门之后看到苗姨娘和叶玉珠站着,便直接问:“你们要走?”

叶玉珠直接叶宗山跪下了,言语诚恳的道:“是,我与母亲思虑再三,我母亲已经不能再生育,不能为爹爹生儿育女,本就不配为再为妾室。我也不是爹爹亲生女儿,得爹爹这些年照顾,实在羞愧难当。与其这样拖累着爹爹,不如我们自己离开,家里也能省些花销,我们母女俩也能筹谋出路。”

叶宗山直问:“你们母女打算谋什么出路?”

叶玉珠顿了一下却没敢起身,把头压的更低了,好一会才道:“我也不瞒着爹爹,我与母亲会主动求离,也是因为有人与我母亲说亲。我母亲已经不能生育,爹爹自该另寻合适开枝散叶,我与母亲不敢有丝毫怨恨。只是我母亲也不过三十岁,虽然也是人到中年,但就这么断了恩爱,我当女儿的也是与心不忍,正好有人说的合适亲事,我便劝说母亲再嫁。女儿大大不孝,还请爹爹见谅。”

说到这里叶玉珠给叶宗山连磕了三个头。

饶是晓得这只是借口,但四个人的目光顿时齐集到苗姨娘身上,容貌一般,身材一般,还有些发福,就是个十成十的婆子形象,还不能再生育了。当然穷苦庄稼汉也愿意得这么一个婆家打理家务,纺织做饭,照顾儿女。但苗姨娘和叶玉珠岂是能吃下这个苦的,她们一直想的是进国公府。

稍停一下,把这个信息消化了,叶宗山才继续问:“谁说的亲事?是哪里的人家?”

时至今天他对苗姨娘和叶玉珠其实也没啥感觉了。但是这对母女俩实在走的太奇怪,让他心中犯疑,不由得多问一句。

叶玉珠却是转头看向画眉,道:“说起来还要多谢太太,是太太的嫂子做的媒。”

“什么?怎么会?”画眉顿时愣住了,她知道自家兄嫂什么样,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也不会乱搞事。给妹夫的小妾做媒,就是苗姨娘早就无宠,纯粹是个摆设,也有点不可思议。

叶玉珠道:“真是阎妈妈做媒,太太不信只管去问。”

“说的是哪户人家?”画眉追问,这种马上被拆穿的谎,说了也没意思,但家中嫂子做媒实在奇怪。

叶玉珠把头压的更低了,道:“公主府的太监刘安。”

“啊?”

又一个重型炮弹扔下来,四人又是一惊,不过细想苗姨娘的条件,有点钱的男人中估计也只有太监会要她。不过想到关与太监的种种传闻,不管是肯嫁太监的苗姨娘,还是给亲娘做亲的叶玉珠都够牛叉的,要钱不要命啊。

叶玉珠低头又道:“我并不瞒爹爹,刘公公无儿无女,只想老有所依,愿意收了我母亲在身边照顾,也愿意认为我女儿,许诺我们若是好好照顾他终老,剩下的钱财东西都是我们的。”

最后一句话顿时把众人的疑惑消了,真爱啥的就不用扯了,钱财才是最真的。叶宗山倒是知道刘安,他给国公府办事,免不了给公主府的人打交道。刘安九岁净身进府,熬到现在四十几岁了,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管事,但主子跟前不是太讨好,比刚进来的小太监当然威风,但跟真正管事的比还是差点,最吃香的叶景祀身边的人。

不过像刘安这种自小进府的,熬到现在的,手里肯定有钱,就像国公府的大管家这种,家底肯定厚的。刘安因恨父母让他净身,跟家里早断了关系,钱都握在自己手里,隐隐听说他想寻房妻房,照顾他平常生活,现在寻到苗姨娘和叶玉珠身上,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也是能发生的事。

想到这里叶宗山道:“你们母女俩是主意已定?”

叶玉珠低头道:“是,还望爹爹成全。”

“刘公公知道你们现在身份?”叶宗山追问一句。

“晓的。”叶玉珠说着,马上充补道:“他也知道爹爹只是看在往日情份,每月只是给银两供应生活而己,这才动了这个念头。”

叶宗山轻叹口气,他跟刘安属于点头之交,也没有结仇的必要。他确实是使不着苗姨娘,众所周知,刘安愿意要,他没有推辞的借口,便道:“既然如此,我也乐得成全,我这就写下文书解了与你母亲的契书,户籍我也马上派人去办。”

只是入户籍并不是入祖谱,拿着苗姨娘的解契文书,到里长那里就能户口转移,将来是苗还是刘就随她的意,反正不再姓叶了,以后行事也跟他无关。

丫头侍候,本想派个小厮去。为图稳妥,叶宗山还是亲自跑了一趟,叶玉珠和苗姨娘都不能抛头露面,便在东北小院等着。

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五个女人在屋里,屋里却是寂静的掉针可听见。就是苗姨娘,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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