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身后,一个满脸刀疤的汉子手提长刀一声大喝朝着演武台快步奔去;临近演武台时,只见他将长刀轻轻落地,之后猛地一翻身便越上了高达一丈的演武台。 。更多w. 。
“杀!”
没有多余的话,两人一碰面便‘交’战在了一起;手拿横刀的壮汉脚下一踩,只听碰的发出一声闷响,横刀带着壮汉向前飞驰而去,刀锋直取对方面‘门’。
“铛”
刀疤汉乃是雷公手下的校尉,是他最得力的战将;一把长刀重达三十斤,就算雷公自己与其‘交’手也很难取胜,往年比武大会也是接连胜出,博取到了不错的名次,此时见横刀袭来,他却是毫不惊慌,先是侧身一闪,接着长刀上挑与横刀来了一个‘激’烈的碰撞。
一条长长的火‘花’在空中闪过,壮汉只觉手心发麻,几‘欲’将手中武器甩出,但他咬牙忍住了,不能在这种时候丢脸;但强行握住横刀就要承受刀疤汉长刀的力量,他快速向后急退了数步,与刀疤汉拉开了一段距离。
刀疤汉对于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清楚的,能与他抗衡的也就那么几人,此刻一刀‘逼’退了壮汉,他没有半刻的停息,在那壮汉急退的同时,他也动了
长刀挥舞着向前跑去,之后一跃而上,猛得劈下
“噗”
壮汉急退间手心发麻新力未接,他还没做出任何反应,便顿觉头顶如遭雷击,紧接着,头颅被瞬间劈成了两半,鲜血似喷泉般‘射’出,白‘色’的脑浆溅得演武台上到处都是,霎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顺着轻风席卷到了帅台之上。
“好哈哈哈”雷公忽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兴奋的大声叫好。
而那个派壮汉出去的统领却是‘抽’了‘抽’嘴角,叹息了一声,呆在座位上不敢做声,虽然同时黑山统领,但实力上的差距却是让他没有半点底气,反正每年都是输,习惯就好。
王栩站在王当身后,对于刀疤汉的实力也是略感佩服,能迅速的抓住战机,后发制人,一刀将对方杀死,没有足够的战斗经验是绝对做不到的,就是换了自己,恐怕也做不到如此完美。
看来黑山之中还是不乏高手的,自己绝不能大意了,否则‘阴’沟里翻船就不好了。
“还有谁敢上来送死”演武台上,刀疤汉肃然而立,猛然大喝了一声。
王当双目斜视,瞟了一眼在帅台上兴高采烈的雷公,他冷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若是往年他还惧怕三分,不过今年嘛,嘿嘿
“王校尉,该你上场了,杀了刀疤汉,让雷公清醒清醒”
王栩正想着,忽听王当喊叫,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现在上场?太早了吧?一直战斗到最后?
他瘪了瘪嘴,俯身凑到王当耳边,轻声劝道:“大统领,还有一百多人没上场;现在上去太吃亏了吧,我们真正的敌人是在那里”王栩说着便伸手指了指主位上的张燕。
王当点了点头,强自压下了心中的怒气,咬牙道:“好!就让他再得意一会”
“庞林,令你出战刀疤汉!”李大目脸‘色’‘阴’沉,看着雷公在那得意心里就不爽,他招了招手,示意自己身后的校尉出战,必须灭灭雷公的威风。
“这大统领,末将不是他的对手啊”庞林脸‘色’大变,这时候要是上去不是找死吗,就算把刀疤汉解决了,后面还有一百多个敌人,不被打死也会被累死;何况他根本就不是刀疤汉的对手,有极大的可能会被秒杀;蝼蚁尚且贪生,他当然不想死了。
“你”李大目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两颗巨大的牛眼气得差点掉下来:“为将者岂能贪生怕死!我命令你去!”
庞林无奈的点了点头,官大一级压死人;是生是死俱凭天意吧。
“得令”他一张大脸已经变成了苦瓜‘色’,极不情愿的提起了手中长枪缓缓向着演武台走去。
雷公见李大目让手下的庞林出战,立马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打击道:“大眼贼,你还是把庞林留着吧,别让他上去送死了,免得丢人”。
“雷公,你别欺人太甚!”王当在一旁义愤填膺的低声吼道。
雷公道:“王当,我知道你现在有王栩相助有恃无恐,但我只打前五十场,夺个中军的位置就行了;你如果觉得王栩能从头打到尾,那你就让他上去;看他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忍耐
不能坏了大事
王当再次告诫自己,后军才是自己的最终目的,绝不能因小失大,山寨能不能崛起就全看这一次了。
此时,庞林已经越上了演武台,和手提长刀的刀疤汉相对而立。
“庞林,你也敢和我‘交’手?”刀疤汉长刀指向对面的庞林,大声喝问道。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被‘逼’的,庞林暗自在心里如此想着,但他没有说出来,不能未战先却,否则就真的没救了。
虽然他现在心中很忐忑也很害怕,但既然上了演武台,那便是生死对决,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强自镇定着深吸了一口气,回应道:“你少废话,要打便打,你当我怕你啊”。
“哼!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刀疤汉鼻息哼哼,大喝一声后,提起长刀便向庞林袭去,他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自己的厉害。
“看刀!”
庞林的武器是一杆长达一丈的长枪,枪尖如毒蛇吐信,枪杆是纯玄铁打造,重且威力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