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欺负你们又怎样,难道不行吗?”
秦峥言辞依旧犀利,内心却是冷笑不止。△小,o他廖家不管别人乐意不乐意,强行把人抓回来软禁起来,这就不是欺负人了?这下倒好,光允许自己去心安理得的欺负别人,这种事轮到他们自己头上的时候,就立马炸开锅,表现出一副这个世界对我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反正我赵日天第一个不服的姿态……啧啧,脸皮真厚!
殊不知,有一句话说的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既然知道欺负别人,那便要做好有一天被别人欺负的心理准备。
至于你若是个玻璃心,接受不了这种现实,抱歉,别人欺负到你头上的时候,可没心思陪你唧唧歪歪,去接受你各种不服的诉求。毕竟,曾几何时,你去欺负别人的时候何时尊重过别人的意见?
“找死!”对方刻薄的言辞,直接让贺南山那张冷硬的老脸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形状,咬牙切齿,脸上肌肉颤抖。
秦峥不屑笑道:“说话可要拼底气的,乱吹牛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随即再也没有继续陪人家废话,径直向着眼前的老家伙直冲过去。
步伐挪移之间,没有想象中那般,每走一步都让地面发出一阵颤抖的雄厚气势,更不似那种脱了缰野马一般横冲直撞一往无前。
秦峥的脚步很轻,看似不疾不徐,实则速度飞快,眨眼之间已经出现在了贺南山的面前,扬起一只拳头,没有太多花哨复杂的动作,直接砸向对方的脑门。
对方的实力已然见识过,贺南山哪里敢有丝毫的托大,来不及发泄心中的抑郁愤怒,眉头一皱,一脸凝重急忙向一边躲闪开来,险而又险的躲过之后,一爪顺势直掏对方的心窝。
饶是知道这个对手实力很强劲,对自己威胁很大,但是身经百战,自恃实力同样不弱的贺南山,又怎么可能因为遇上了强敌便直接心生退意。
忌惮归忌惮,但既然对方已经主动挑衅到了自己和廖家的头上,不管是为了廖家的尊严,还是身为一个武者的傲气,这一战,无可避免!
“还真有几下子呢。”
秦峥一掌拍开对方直掏自己心窝的一击,心下有些惊奇的同时,又有些了然。
秦峥之所以惊奇,是因为之前的确没想到苏杭竟然还存在这般层次实力的高手,再想想之前遇上的那位号称苏杭道上第一猛人的穆广涛穆爷,和眼前这位比较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如此一来,秦峥也算是想明白了,为何二十年前的廖家可以在苏杭乃至江浙这片道上叱咤风云一时无两,眼前这位,绝对是廖家那个老家伙手中的一柄利剑,试问当时又能有多少人可以挡其锋芒?
然而,即使他是一柄利剑又如何,可惜遇上小爷我这个专门喜欢折剑的人,既然你不小心惹上老子了,那也只能怪你倒霉!
贺南山的利爪虽然锋芒毕露,狠辣而刁钻。
秦峥的拳头却也同样迅猛而霸道,行云流水般的拳脚之势下,直接将对方压制的死死的,根本不给对手任何喘气的时机。
既然你的利爪擅长凌厉的进攻,那边好,我就偏不让你有主动进攻的机会……不得不承认,秦峥这一刻的心思是有些调皮成分的。并没有急着寻找机会一招制敌,拳脚并用,进攻一层接着一层,如澎湃的潮水接踵而至,直接把对手逼入了完全被动的境地,只能一门心思去做防守姿态,毫无还手之力。
秦峥的进攻愈发的猛烈而迅速,贺南山被迫之下的防守却愈发的有些吃力,气息逐渐有些紊乱起来,胸口起伏。
岁月是把杀猪刀,饶是他贺南山对于战斗的经验和感悟,在岁月的沉淀之下是如何的愈发丰富敦厚,但终究年纪大了,骨头老了,战斗一旦持续的时间太长,体力不支这是肯定的。
更何况秦峥从一开始便使了个坏心眼,自始至终死死的压制,根本就没给他喘气的空当。
也不知道是打的兴起一时有些没注意,还是没了继续陪对方玩下去的兴趣。趁着对方招架中露出的一个破绽,秦峥猛然一脚,直接踢在了对方的泄上,直接将其踢飞数丈开外。
贺南山自然也并非常人,受了对方一脚,虽然脸色瞬间苍白,却也不足以致命,身体跌落在地上的时候,顺势一个翻滚,竟然再次站了起来,单手捂着肚子,喉咙间发出一阵痛苦而难听的咳嗽,眼神却是警惕的盯着自己的对手,丝毫不敢有一秒的松懈。
秦峥站在原地,没有继续欺身而上,脸上也不见丝毫占了便宜之后的得意味道,反倒是眉头微微一皱,用一副读不懂的表情,看着老者,有些试探道:“裂风爪?”
闻言,贺南山神色瞬间大惊,一脸震撼相比之于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沉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裂风爪,你到底是什么人!”
贺南山擅长用爪,且凌厉而霸道,这一dian在苏杭道上并不是什么秘密,但自始至终却无任何人知道他这一套功夫到底什么名堂,或者师从何人。
甚至就连廖庚庸,贺南山也从来没有提过这方面的任何东西。
裂风爪,虽然威力并没有名称上那般神乎其神,但是终究是一门厉害的功夫。
初以粗砂砥砺,不断击打练习,需将一盆粗砂磨成细沙才算是略有小成,而后换成烧烫的铁砂,继续击打,直至原本棱角分明的铁砂被双爪打磨的圆滑,这时候再算勉强的登堂入室。至于大成,传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