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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李修云念念不忘的却是夏灵凤。 ..
果然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可是詹浩音又不能说什么!
难道她要吃嫂子的醋?明明嫂子什么也没有做!
她有苦无处诉,有话无法说。
一气之下,她跑回了自己的单位。
她不能告诉父母,怕他们对自己的嫂子有想法。
夏灵凤正在回武汉的车上,电话响起:“灵凤,回来了吗?”
是婆婆的声音。
夏灵凤应道:“妈!我下午五点多就到家!有什么事吗?”
陈秀清说:“现在说也不方便,你回来再说!”
夏灵凤心里咯噔一下,忙问:“美妙有什么事吗?浩声有什么事吗?”
陈秀清连忙说:“没事!没事!他们都没事!是音音和李修云有点事!你回来再说!”
夏灵凤心里又是咯噔一下,心想:“他们俩什么事?吵架了吗?是不是扯到我了?”
夏灵凤在电话里不能多说,忙说:“我回家再说吧!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电话滴滴两下,电池没有电了。
好在马上就要到家。
回家后再充电吧!
五点半,夏灵凤回到家。正好看到李修云打开家门。
一个多星期不见,李修云神情有些憔悴,衣服穿得也没有以前那么光鲜。
夏灵凤对李修云笑笑:“李修云,下班啦?”
李修云神情有些落寞:“嗯!”然后就打开门,走了进去。
夏灵凤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又不好去问李修云,怕他多心,于是,也讪讪笑笑,走进自己的家门。
一进家门,美妙就跑了上来。
“妈妈回来了!”美美欢叫着,拉着夏灵凤的手。
“妈妈,我好想你!”妙妙撒娇地扑进夏灵凤怀里。
夏灵凤把两个孩子搂进怀里,说:“好美妙,妈妈也想你们!每天都想!”
陈秀清走了过来:“美妙,去做作业!我和妈妈谈谈事!”
夏灵凤也哄到:“快去做作业!我和奶奶说说事!”
美美连忙报告夏灵凤消息:“妈妈!依依的妈妈不要她了!”
陈秀清呵斥道:“美美!别胡说!”
妙妙连忙为美美辩护:“美美没有胡说!依依的妈妈走了好几天了!依依天天哭!”
夏灵凤吃了一惊,看来,这次,这两人闹得有点大!
詹浩音不是一个好使小性的人。一定是李修云说话太伤人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呢?
夏灵凤急忙对美妙说:“美妙,我和奶奶说说话!你们快去做作业。”
美妙答应着,去做作业。
夏灵凤跟着陈秀清来到二楼客厅,一坐下,陈秀清就叹气:“那个李修云啊!性格太倔了!也不去哄哄音音,把她接回来算了!”
夏灵凤焦急地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秀清说:“我听听音音说,是李修云的父亲让李修云寄一万元回去。”
夏灵凤吃了一惊:“一万元?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他爹生大病了?”
陈秀清说:“他爹没生病!是说要盖房子!”
夏灵凤说:“农村盖房子很简单,就是两间平房,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他家房子不是好好的吗?又要盖?盖那么多房子干什么?又没人回去住!”
陈秀清说:“不是!你搞错了!是李修云的弟弟李小云盖房子,在新河镇上盖房子!”
夏灵凤明白了:“哦!那这个钱是谁要的?是李小云要的,还是李修云的父亲要的?是白给的,还是借的?都要搞清楚啊!常言道‘亲兄弟,明算账!’”
陈秀清惊讶地说:“灵凤,你也这样说?你也认为音音做得对?”
夏灵凤连忙说:“等等!音音做什么啦?到底怎么回事?”
陈秀清说:“音音说,我们和李小云是平辈之人,我们都是拿死工资的人,我家也不富裕,我还要靠哥哥嫂嫂帮助,还在还账!我哪有这么多钱给弟弟!如果是父母生病需要,我就是借,也会借到一万元。赡养父母是天经地义的!”
夏灵凤问道:“是不是李小云向他父母要,父母没有钱,就向李修云要?”
陈秀清说:“是啊!好像向哥哥要钱这是天经地义的啊!对了,你怎么知道的?”
夏灵凤说:“农村人都是这样想的!家里有一个兄弟考出来了,另外一个兄弟就觉得父母对不起自己,就向父母要钱!觉得这是父母该给的!补偿给自己的!”
陈秀清不满地嚷道:“他有什么好不满的!他有本事,自己考出来啊!”
夏灵凤笑道:“如果说,李修云是他父母找关系推荐出来的,那还有一说,补偿一点倒也不为过。现在,是李修云自己考出来的!他弟弟也这样,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他可能认为,李修云在读时,用了父母很多钱!可是据我所知,农村为一个儿子娶媳妇花的钱,要比供养孩子读花的钱要多得多!李修云结婚,可没有花他们什么钱!李修云人老实,觉得父母在农村干活太辛苦,不忍心要他们钱。”
陈秀清撇撇嘴说:“收的彩礼音音也没有问,到底是多少!”
夏灵凤笑道:“农村办喜事,不贴本就不错了!交十、二十元,最多五十元钱,全家总动员,大吃三顿!早吃回去了!还能落多少啊!”
陈秀清笑道:“这个倒是!”
夏灵凤说:“妈,那你喊我回来是为了什么?”
陈秀清说:“你去劝一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