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真也笑喷了:“詹浩声啊!怎么说你好呢!你真是qín_shòu不如啊!你怎么想得到,你那神圣的不可侵犯的九天神女,竟然在这里笑你‘qín_shòu不如’啊!”
夏灵凤使劲地拍打着这两人:“叫你们牵强附会!叫你们生拉硬扯!叫你们思想意识不健康!我什么时候说过詹浩声‘qín_shòu不如’啦!”
曾真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说:“你没说,你没说,是我们自己听出来的!”
汪婕笑着说:“好,你没有说过他‘qín_shòu不如’,他是qín_shòu行吗?”
夏灵凤又拍打着汪婕说:“不准说他是‘qín_shòu’!人家质彬彬呢!”
汪婕又一次笑喷了,说:“那他是‘衣冠qín_shòu’,行吗?”
这几人在这里疯闹,远在武汉的詹浩声平白无故地打了一个震天响的喷嚏“阿嚏”。
他甜蜜蜜地想到“一定是灵凤想我了”!
不由得心里喜滋滋的。
夏灵凤使劲拍打着汪婕:“叫你坏!叫你坏!”
汪婕做捶胸顿足状,说:“苍天啊!大地啊!什么叫‘重色轻友’啊!这里就有现成的例啊!为了那‘衣冠qín_shòu’,你竟然打你从小穿开裆裤、玩泥巴坨一起玩大的好伙伴啊!天理何在啊!”
曾真笑得捂着肚:“老夏啊!你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詹浩声要知道了,还不气死啊!”
夏灵凤威胁说:“让你们听故事,你们为什么要对号入座?谁敢把这故事说出去,我跟谁急!”
曾真说:“你放心啦!我们现在谁好意思把这样的故事讲给别人听啊!那不是成了鼓励男人行动吗?”
汪婕说:“我倒觉得这个故事是在讲女‘欲擒故纵’!”
曾真说:“不对!是‘故作矜持’!”
夏灵凤说:“一个故事出来,寓意,就是见仁见智!”
12月23是农历冬月初。
前几天,已经下了大雪。
外面的世界一片银白。
夏灵凤一直在观察,台里最近有一个出差的机会,本来是萧晨去,可是,因为下大雪,萧晨不想去,夏灵凤就主动和萧晨换。
这样,就争取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出差机会。
台里还有一个中年的男同志老向一起同行。
12月22号出发,晚上到达。
第二天上午,到省台办好了事情,已经是十点了。
省台相关部门留两人吃饭。
夏灵凤谢绝了。
跟老向说明自己回校还有事情要办。
老向也有朋友要访。
于是,两人约好,明天上午十点在车站会合,然后一起买票,搭乘中午十二点的车回乙阳。
夏灵凤高兴地谢过老向,就打车径直到了武汉商场。
夏灵凤想为詹浩声买一件保暖的大衣。
以前,她是不敢买,既然,他现在知道自己有钱,夏灵凤就觉得,可以为他买了。
如果,詹浩声反对的话,夏灵凤便会理直气壮地说:“那你为什么要给我买这么贵
进口的录像机。我们就是买对方需要的东西,不是以价钱论的!我害怕你受冷,就为你买了你需要的大衣!下次,也许只为你买一双袜!只要是你需要的,就行!”
想好了反驳的话,夏灵凤喜滋滋地提了买好的衣服,又径直打车到了外贸局。
抬起手腕一看,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詹浩声该着急了吧!他是不是以为我不来了?
上了二楼,夏灵凤轻手轻脚地来到詹浩声的门边。
门虚掩着,夏灵凤正准备推门,忽然听得一句男人说话声:“浩声怎么还不回来?”
夏灵凤吓了一跳,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易林口音,是詹浩声的父亲詹湘东。
夏灵凤本能地回退。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陈秀清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去看看!还没有下班啊?怎么那么忙?”说着,门,已经打开了。
“妈!你等等!哥哥一会儿就会回来!”是詹浩音的说话声。
两个人差不多同时出来。看见正站在走廊里的夏灵凤,都吃惊地张大嘴巴,同时说道:
“你?你怎么来了?”
“夏姐姐,你来了!”
夏灵凤尴尬地点点头。“是啊!陈阿姨,您好!”
陈秀清警惕地看了夏灵凤一眼:“浩声不在家,你来做什么?”
这话很不客气,夏灵凤感到一阵屈辱,前生今世,都没有人这样当面羞辱过她。
可是,这是詹浩声的母亲,她不能够对她无礼。
“我,今天浩声生日,我来看看他!”夏灵凤低声说。
陈秀清扬起讽刺的笑容,说:“哟!我可是记得有人斩钉截铁地跟我保证过,不和我家浩声谈恋爱,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夏灵凤纠正说:“我只是说,当时,我没有和他谈恋爱!”
“好没有礼貌的女,跟长辈说话,就这样针锋相对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詹湘东已经走了出来。
詹浩音见父母都这样对夏灵凤,赶紧说:“夏姐姐,进来坐吧!”
詹湘东厉声说:“音音,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詹浩音不敢说话了。
詹湘东黑着脸说:“今天,是我们的家庭聚会,我们自晓得给浩声过生日,不希望有外人掺和!”
夏灵凤把袋交到詹浩音的手里,说:“你交给他吧!我走了!”
转身对詹湘东和陈秀清说:“对不起,詹叔叔,陈阿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