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诗娇羞的白了落羽一眼,低声嗔道:“瞎说什么呢。人家只是……人家……”
话没说完,也不知道是说不下去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是小嘴儿一抿不说了。
站起身来,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素白的裙摆,小腰肢一扭,就跑开了。
旁边的云彤一看诗诗娇‘艳’‘欲’滴的神‘色’,绝美的芙蓉面上闪现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也迅速站起身来简单的的整理了略有几丝褶痕的裙摆,几步就追上了林诗诗娇小的身影,亲昵的搂过她纤细的小腰肢,低头伏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的学着她的声调语气打趣道:“人家……人家只是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落羽哥哥的身上了嘛!咯咯……”
诗诗原本就红晕未褪的脸‘色’立时又加重了几分,虽然是面‘色’娇羞但伶俐的口齿威力却丝毫未减,秀眸也满是玩味般的笑意,呵呵反问道:“彤姐姐,你不也是一样!这么多天来,有多少的王孙贵胄来跟姐姐你搭讪,都被拒绝了,难道你的心思不在落羽哥哥的身上?还是说你只是拿他当做一个挡箭牌?”
眼神有意无意的朝遥缀在后面的落羽身形上一扫,脸上滑过一抹惋惜的表情,故做叹息地道:“唉!落羽哥哥真是可怜哦!被人家当枪使了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他呢?”
云彤的娇面也是一红,知道在嘴头上别想从这个看上去弱弱的小丫头身上占便宜了:“你个死丫头,姐姐算是服了你了!”呵呵一笑,又道:“不过,那个被你几句话顶回去的金‘毛’小子,估计这几天都得做噩梦了,呵呵。”
“呵呵,我这算什么呀,我有一个好姐妹,也是五大世家里面的人。她那才叫厉害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好象忽然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眉眼一弯,自己先忍不住手捂娇‘唇’,咯咯笑了起来。
诗诗这没来由的一笑不要紧,立马就将云彤的好奇心勾了上来,俏目瞬时一亮,搂在诗诗纤腰上的‘玉’手不由得紧了紧,娇呼着催促道:“好了、好了,先别笑了,快跟我说说什么事这么好笑,快点儿!”
诗诗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刚想告诉她,眼角余光却突然发现林荫道里的人,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起来,而且目光还频频的往自己和彤姐姐身上观望。
没办法只能作罢,微侧过脑袋,低声对云彤说道:“这事说来话长,等晚上回到家里我再告诉你。”
此时,云彤也发现了现在确实不是讲故事的时候,柳眉微颦,也只得失望的叹口气道:“那好吧,不过你别忘了哦?”
“放心吧,忘不了的。”
言毕,暂停脚步,转身娇声的摆摆手,招呼已经跟两人差了十好几米距离的落羽:“落羽哥哥,今天可是要在公共教室讲解魂兽和凶兽的分类以及他们在大陆上的分布哦,你不是说也要听听的吗?再不快点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眼眸内崇拜的神‘色’一阵‘荡’漾。很是钦佩地又道:“今天可是由德兰副院长主讲的哦!我在家的时候就听爷爷提起过他的名字,听说王都里的人都把他称为移动百科全书呢!”
“切,很厉害吗?我就不信还有人强得过玄易师傅。”
落羽几乎一个闪身就滑到了两个姑娘的身边。身形幻现之间,十几米的距离在他的眼里似乎就跟几十公分没多大的区别。
而林诗诗和云彤也习惯了落羽时不时的来这么一下子,可是他们习惯了,并不代表别人也是同样的习惯他们这种诡异的行动方式。
看到落羽这动作的人绝大部分是当场做痴呆状,而且手还得托住下巴,预防掉下来砸到脚趾骨。
剩下的那一小部分则是失声尖叫,声音极其尖锐高亢,和素来以尖叫闻名的白家人有得一拼。
而此时恰好也是晨练的高峰期,所以林荫小道左侧的草坪上有了两名须发斑白的老者也刚好看到了落羽身如白驹过隙影似疾fēng_liú矢的这一动作。
其中一为身穿葛衣的老者几乎在同一时间就停住了正在施行的动作。
脸现惊容,浓密须长几近搭落眼角的眉‘毛’连续颤动了好几下,转向背手站在不远处的一位气质超尘拔俗,身穿紫‘色’曳地长袍,五缕长髯过‘胸’,面如冠月,肌肤似婴儿般红润光泽的老者问道:“宣老,你怎么看?能看出这个孩子的所学渊源来吗?”
紫衣老者手捋长髯,斜‘插’双鬓‘色’泽雪白的卧蚕眉微微一簇,眼神内的绽然神光不住的‘交’叉闪烁但同时在眼底深处也带有一种深深的疑‘惑’。
沉‘吟’了好半晌,才微微摇头,很不理解的道:“看不出来,不过这个孩子我倒是听说过。”
转首微微一笑,道:“呵呵,德老,你还记得三年前‘水火双尊’惊世复出和半个多月前安庆伯爵府悬赏寻人的事情吗?”
被称为德老的老人刚恢复过来的脸上突然又是一惊。
眼睛也瞬间睁大了一圈儿,连带着棕‘色’环绕着灰‘色’凛纹的瞳孔也是涨缩不止,手指有点不稳的指着逐渐要消失在林荫小道上的落羽背影惊呼道:“他就是那个单体出世的禁忌之子?‘柔水神君’夜落和‘火后’白羽的儿子?安庆伯爵白战的亲外孙?”
“是的,这个孩子叫落羽。‘水火双尊’能够才隐居七年就破誓而出,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孩子。”
葛衣老者看着落羽消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