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夕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可麟山王老谋深算,直接找到了牧容。锦衣卫事务繁多,牧容只怕自己疏忽了家里的可人儿,直接给她做主,就这么给应了。
这一来二往的,卫夕也就认命了,想想自己得有数月没出过京城了,去那太乙湖溜达溜达也不错。
“嗯,你就放心吧,只不过我可能要去个几日,你……”她敛了思绪,很担忧的凝望牧容,“你那么没心,能好好照顾自己嘛?”
她嘟着嘴拧着眉头,再加上这数月的养尊处优,体型变得有些微胖,模样委实惹人怜爱。牧容心尖一痒,忽觉下-身一阵燥热,忍不住将她反身揽入怀中,垂头在她耳畔揶揄:“真心话呢?”
“我……”耳边一阵阵的热气,呵的她骨子酥麻,卫夕想说话却又被抽空力气似的。自打有了男女的亲密接触后,她的身形不再干瘪,蜕变的更为饱满,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也变得一手难以盈握。牧容的手愈发不老实,伸进她的衣襟,轻轻揉--捏着。
电流融入血液,霎时灌满了四肢,空气忽而暧昧起来。这一下卫夕彻底服了软,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摊在他怀里娇嗔道:“讨厌,别弄了,我……会想你的。”
“实话实说就是了,还找什么借口。”牧容见她面颊绯红,心里划过一丝得胜的快意。只不过这调--戏害人害己,锦袍下的东西早已硬乎乎的,收是收不住了。多一刻都不能再等了,他深吸一口气,急不可耐的抱住卫夕将她按在门上,随手锁上了门栓。
“夕儿,我也想你,无时不刻的都在想你。”
他的音调混着yù_wàng,从喉咙里发出带着些颤抖,修长的手指勾出她的白色单衣,缓缓拉下,露出白莹莹的香-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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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高云淡,阳光大剌剌的照在地上,晃得人整不开眼。卫夕站在指挥使府门口,朝阴凉地里又退了退。
青翠提着一个竹篮站在她身侧,旁边还跟着三个送行李的婢女。见她面色不太好,青翠紧张的蹙起了眉,问道:“姑娘可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去找大夫?”
“不用,只是有点热。”卫夕笑了笑,尴尬的擦着头上的薄汗。都怪牧容那个没良心的,明明知道她今天要出去游玩,昨晚还折腾她一夜,天明儿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没多久就被青翠叫醒了。
讨厌鬼!卫夕在心里嗔骂一句,双手环胸,倚靠在府前的石狮子上,眼神不由自主的朝下瞟。昨晚牧容像着了迷一样的吸--允它,这会子胸还胀的很,好似又大了一圈……
思及昨日春-光,卫夕的脸刷一下就热了起来。就在这时,巷子口拐进来一一架蓝绸红顶的马车,左右各是一匹枣红骏马随行开道,上头坐着魁梧的年轻男子,队伍看起来低调,却散发着不可忤逆的气场。
不用说,麟山王驾到。
青翠早早认出了马车,和几个婢女快步上前行了个礼道,只有卫夕站在原地,没奈何的望了望天。
没等随从下马,麟山王早已迫不及待的掀开后室帘子,一蹦老高的跳下马车,大步奔向卫夕。
“皇……”
话还没说完,没想到卫夕借势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狠命的横他一眼,低声喝道:“嘘——你不想要命了?这还没出京城呢,小心被人听见!”
见妹子凶神恶煞,麟山王吓得大气也不敢喘,连连点头。在对方松开他时,登时变了副倨傲的模样,扬起头倨傲道:“怕什么,我与妹……美人相邀,还怕被别人听见看见么?”
见他最终还是蔫头耷脑的改了口,卫夕适才收回可以杀死对方的眼神,没好气的哼他一声:“你不怕我怕,反正你答应了牧容,你就得做到,对咱俩都好。”
她正经的瘪着嘴,一副不乐意的模样,水嫩嫩的脸上晃着日光,看起来却有些憔悴。麟山王一霎就心疼起来,赶忙讨好她:“得得得,别气,我不喊就是了。时辰不早了,咱们赶紧出发吧,杨柳他们还在城外候着呢。”
还有他们?
卫夕狐疑的皱了下眉头,心想着可能是随从,就没再追问,携了青翠挎的竹篮上了马车。里头别有洞天,贴着黄色的织金围布,燃着上好的香料,脚桌都是紫檀木的,一看就是皇家的御用马车。
早听说麟山王和当今皇帝关系好,看样子所言非虚。
马车平稳的行进,卫夕忽然眼睛一亮,掀开绸布窗帘朝外望。青翠几人的身影还在府门口,朝她挥着手。
“翠翠,好好照顾大人!”
青翠见她喊话,往前追了几步,大声回她:“诶!您就放一百个心吧!早点回来!”
“这丫头,跑起来还是笨笨的。”卫夕轻笑着揶揄她,正要放下帘子,余光忽然察觉到了一个黑影。她抬头看向西南方的屋顶,眼神登时变得锐利,那里的琉璃瓦明晃晃一片,半个人影都没有。
怪了,难道是错觉?
她皱起眉头,又四下看了一圈,这才若有所思的合上帘子。刚一扭头,一张放大的人脸就出现在她眼前。
“神经病!你干什么!”
不知何时,麟山王已经蹭到了她身边,吓得她连忙往后退了退,拉开了和那个神经病的距离。
不出一丈远的地方,麟山王花痴的望着她,一手拿着青翠给她准备的果脯,望她嘴边靠了靠:“乖,吃个果脯。”
吃吃吃!吃你妹啊!
卫夕烦闷的咬了咬嘴,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