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天问:“还想吃什么?”
“杂酱面,”她毫不犹豫地回答,看着他央求地说:“你去给我煮一碗,好不好?”
楚云天笑起来,说:“叫我,我马上去给你做。”
左云儿的脸
一红,她觉得自己刚才这语气真的有点像使唤老公的感觉。
左云儿脸上羞se的红晕诱-惑了楚云天,他心神一荡,催促:“快叫,不叫我不给你做!”
左云儿心一横,叫就叫吧,反正先前已经叫过了,她看着他嫣然一笑:“老公,帮我煮碗杂酱面,好不好?”
楚云天愉快地说:“吻吻我。”
“不,”左云儿捂住嘴:“人家嘴巴上有油。”
“我不嫌,来!”他将脸伸过来。
左云儿看着他俊逸的侧脸,突然凑过去,恶作剧地在他脸颊上狠狠吻了一下,然后退开一看,楚云天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圆圆的红油印,她仰头大笑起来。
楚云天看她如此开心,也笑了,然后又伸出食指竖在自己嘴唇上,说:“嘘!笑这么开心?这是禁闭室!”
左云儿急忙捂住嘴,但看着楚云天脸上的红油印,她还是忍不住想笑。
楚云天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左云儿帮他擦干净脸上的油印,楚云天说:“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左云儿说:“那你多煮点。”
“好。”
左云儿并没有等多久,楚云天就端来了面条,左云儿说:“太多了,我吃不完。”
楚云天说:“我们俩吃。”
“啊?你还要吃啊?”
“我为你跑腿,忙了半晚上,又饿了。”
“哦,哦,”左云儿拌好面条,刚要吃,又停下来喂给楚云天:“来,你有功,先吃。”
“叫我。”楚云天要训练左云儿养成张口就叫他老公的习惯。
左云儿不再羞se了:“老公,来,你吃第一口。”
楚云天夸了一句:“很乖。”张嘴接住。
两个人一起吃完了面条,左云儿满足地咂咂嘴:“真好吃。”
“好了,你吃饱了,我可以走了?”楚云天问。
左云儿心里舍不得他走,他走了,灯就会灭了,屋里就又黑暗冷清了。
但她也不好意思让他再留一会儿,她可是在关禁闭,按道理说,他这样做应该是不合规矩的吧?
“嗯。”她点头。
“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没了。”
“好,那我走了。”他转身走出去,灯灭掉了。
左云儿摸黑脱了衣服躺下,吃了一碗辣辣的水煮肉片和热乎乎的杂酱面,她现在暖和多了,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是楚云天给他带来了爱和温暖,她的心里满是甜蜜。
门又开了,左云儿不解地睁开眼睛,看见楚云天又进来了。
楚云天没有开灯,他摸黑走到床边,脱了上床抱住左云儿。
左云儿小声说:“你怎么又来了?”
楚云天问:“有没有暖和一些?”
“有。”
两个人抱在一起睡,总比一个人睡暖和一些。
过了一会儿,左云儿说:“你回去睡吧。”
“你什么意思?不想跟我睡?”
“不是,”左云儿说:“这床这么窄,棉被也窄,你会感冒。”
“你在关心我?”
“嗯。”
“那你吻我。”
左云儿贴上去就吻,吻了好一会儿,楚云天推开她说:“好了,再吻我又控制不住了。”
“那你快回去吧。”
“不回去,”他搂紧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抱着你才睡得香。”
“可是……”
“没有可是,闭上眼睛,睡觉!”
左云儿不再坚持了,躺在他怀里,她也睡得很香。
次日早上,楚云天早早起来离开了,左云儿这一天没有再闹脾气,乖乖吃饭,然后就在小屋里安静地想写检讨的事情。
晚上楚云天来了,两个人先激情地翻滚,然后楚云天才为她的脚底换药,他说:“等这三天禁闭关满,你的脚伤就全好了。”
左云儿的眼
睛睁大,说:“你关我禁闭是为了给我养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