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歪。”赵云盛赞,“教主乃正义之士,正义之士必得正义之人相帮,以正压邪,乃天道也,如此教主化险为夷也成自然。”
“子龙所言甚是。”栾奕笑了下,道:“诸位别忘了,我主圣母命奕在人间传扬神的道。如今教事刚兴,她老人家还不会招奕入天国。奕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次定会转危为安。”
“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罪过罪过。”张飞许褚太史慈在胸前画起十字。嘴里念念有词,竟是在为栾奕祷告。祷词足足念了一柱香之久才算结束,“放心吧四弟!接下来几天俺老张为你做禁食祷告,定要求圣母保佑你周全。”
栾奕闻言心中升起一阵融融暖意。所谓禁食祷告名如其意,就是在接下来三天内白天不许吃饭,每日每个时辰向圣母祷告一次,持续36个时辰。按照圣母教的说法,这种祷告形式更容易引起圣母的重视,因此也更容易灵验。
“我等都会为四弟/教主禁食祷告!”帐内众人齐呼。
栾奕展颜大笑,“如此奕可保无虞!”
事情大体说完,栾奕找了个由头将典韦、关羽、张飞等人尽数支了出去。独留徐庶在帐中。
徐庶目送最后离开大帐的黄忠,一脸忧虑的对栾奕道:“奕哥儿,事情远没有你刚才说的那么简单啊!你为何不将卫宁乃是受张让主使之事告诉大家?”
栾奕收起强装的笑容,坐回主位,并示意徐庶坐下说话,这才幽幽道:“说出来有用吗?平给几位兄长增添烦恼。”
徐庶一脸幽怨“小时候就是这样,遇见难事也不跟我们几个说,总爱自己硬扛。”
“我那是不想让你们担心!”
“哎,你就是心忒好。现在好了吧?好心惹出大麻烦!”一想到这儿徐庶又恼又气,暗骂这世道做好事怎么那么难。圣母教成立以后,让多少衣食无着的人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有多少居无定所的人,过上了幸福温暖的日子?奕哥儿为百姓谋福祉,怎么就成了笼络人心图谋不轨了呢?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可是不明白也得明白——事实摆在哪里!
“现在就别提什么心好还是不好的事了。”栾奕吧嗒吧嗒嘴,“这样,福哥儿。在我被抓之前,为保圣母教不受损失,有几件事需要你安排人去做。”
“奕哥儿请说!”
“即刻派可靠之人送书信回济南,亲手交到毛兄手里。将即将发生的事告知毛兄,让其连夜撤去教堂屋顶十字架,并将其封闭,暂停对外开放。”
“什么?那信徒去哪查经和礼拜?没有礼拜圣母教还是圣母教吗?”徐庶大惊,稍顿一下问栾奕,“奕哥儿莫不是想要解散圣母教?不可啊,万万不可,圣母教给济南百姓带来的好处世人皆知,在短短三年之内让济南国这个贫苦之地焕然一新,一跃成为大汉的富土,怎能轻易解散?”
“福哥儿莫急,圣母教乃奕含辛茹苦一手创立,怎能轻易舍去。如今将教堂封闭也是无奈之举,为的是怕信徒平白受奕牵连。”历史上想这样的宗教事件不在少数,虽多发生在西方,但栾奕可不敢保证灵帝不会像秦始皇焚书坑儒那般坑杀圣母信徒。“不过教堂虽封,礼拜还得继续进行,只不过不是在教堂,而是转到各地积极分子中富贾的家里,从明处转到暗处。福哥儿可明白了?”
“好便依奕哥儿所说。”徐庶点了点头。
“如此奕便放心了!”再有就是,栾奕从脖子里摘下那枚象征教主之位的黄金十字架,强行挂到了徐庶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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