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是忘不了当时他的那个眼神,就是一头狼!面对着那么多人,一点也不怕。不管怎么打他,打得再狠,他就是不松口,也不求饶!就认准了黄少……等大院的jing卫队过来的时候,他还趁机摸块大石头砸了马少一头血……”
包房里面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是心旌动摇,悠然神往。
要知道无论是楼世绩口中所说的黄少,还是马少,身后都代表着一个显赫家族。
他们家里的老爷子,也都是位高权重的人物,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招惹的。
可就是这样,这些世家大少们想教训杨学斌,却没成功,反而吃了亏。
这些人脑海中都是杨学斌面对那么多人的围攻,满身伤痕,头上脸上也都是鲜血,却依旧坚持不屈的悲壮景象。
“难怪他看起来这么牛气,大院那些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他都能撑过来,的确厉害。”有人低语道,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服气。
“我觉得他肯定也受伤不轻,那些大院的人,手下没个轻重,做事又没多少顾忌……”
另外一个人接话说道,看他脸上心有余悸的表情,估计以前吃过这样的亏。
大院的孩子们打小生活优渥,各自的家庭又显赫,眼界和心气与普通的孩子完全不同。
算起来杨学斌来京城的时候,大家也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心xing不定,也不知道轻重,往往打架就会下死手。
反正在他们看来,就算出了事情也会有家里人帮忙收拾,自然无所顾忌。
没想到的却是,杨学斌居然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撑过来,的确不是一般人。
“受伤是不轻,当时回去之后就躺了一个多星期。”楼世绩点头说道。
“真是不容易啊,不过总算站住脚了,也算是值了。”有人喃喃自语。
谁让杨学斌是新人哪,经过这一次得到大院这些人的认可,加入到这个圈子之中,也真是值了。
“呵呵,这才到那儿啊。”楼世绩慨然说道,“一个星期之后,他的伤都还没好,就堵住了范少几个人。用砖头送其中两个人去了医院,他自己又躺了一个星期。”
“cao,这xing子可太野了,不过我喜欢。只是这样子,大院那些人就不管吗?”旁边这人听得兴奋了,拍手要叫,却被楼世绩一瞪眼,才想起杨继海在旁边的休息间,急忙噤声。
“管?怎么管?都是地位差不多的人物,又都是经历过刀风血雨的。这点小事在他们看来,就是小孩子打架,不出人命根本不算事儿。再说他们都忙,那有闲心管这个。”楼世绩悠然说道。
想想也是,大院的这些大人物,平时恐怕连个人影都不容易见到。
象这种小孩子打架的事情,如果也要他们出面,会被他们的那些老伙计们笑掉大牙。
极端点说,如果自家孩子打架输了,敢回家哭诉的话。这些人会再揍一顿,丢不起那个脸啊。
再者说了,就算是出面也不好解决啊,难道抓住杨学斌再打一顿?杨家老爷子发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当然也不是一点没管,各自约束自家孩子。他伤没养好就被那位老爷子关了一个星期禁闭,出来的时候就是半个月后了。”
杨家老爷子这是军法治家啊,动不动就关禁闭。
禁闭的滋味可不好受,整个人都好似被世间遗弃了一样,一个星期的禁闭,都能把人关疯喽。
“结果……刚出来的当天,他就堵住了总参肖中将的车,拿着砖头砸得躲在里面的肖少躺进医院。然后他也被那位老爷子叫人揍了他一顿之后,又关了他半个月的禁闭。”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不说话了。刚刚是一个星期,出来就又去报复,然后是半个月。不用说,就事儿还没完。
“然后他又出来了,自然又去了,一个一个去找。躲那儿都没用,上学、家里,包括jing卫保护都不行,总是能让他找到机会得手。”
“而他无论受伤、关禁闭都没用,一门心思就要报仇。当时整个大院风声鹤唳,大家都躲着他。可也没用,就象狼一样候着,总会找到机会冲上来……”
“最惊险的一次,他抢了jing卫员的枪,得亏他对枪不熟悉,否则事情就真大了!”
“那些老爷子们看再这样下去没个完,就聚在一起开会,问他到底要怎样。”
“那他怎么说?”
“对,对,楼少,你快说啊,真是太jing彩了。”
所有人都被这件事情吸引住了,回想起当年杨学斌的风采,真是心驰神往,恨不得自己当年也能参与进去。
“他就说再把那些人叫来,一个一个的打,输赢他都认,从此不再找他们。”
“cao,牛-逼啊,这才是二哥的风采,我彻底服气了。”
“那又打了没有?谁赢了?”
“还打个屁啊,当时有一个不服气的,寻思有大人撑腰,他不敢怎么样,结果当场就被他用椅子抡了一个头破血流。”
“这下老爷子们彻底急了,叫来家里的子孙,一个一个给他道歉。还请总设计师他老人家做见证,这才让他消停。”
“从此,他‘狼神’的称号就算是有了。他在家里排行老二,就都叫他二郎神。不过这个绰号一般人可不敢在他面前提起,会翻脸的。”
楼世绩说到这儿,整个过往的事情算是结束了,包房里面的人都没有说话,沉浸在其中。
只要想一想当年杨学斌所经历的,就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