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组的组员对他的到来显得很冷淡,不像吴科长那么热情,只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这一面是因为案子没什么进展,大家都很沮丧,另一面是因为他们对安雅的到来有些抵触,这道理很简单,就因为他们“无能”,所以科里才请来了“外人”,也难怪他们不高兴,这和扇他们的嘴巴没什么两样!
只有那个四十五六岁,姓齐的jing官有些例外,一脸笑呵呵的模样,很是亲热,安雅想也许是因为他年长,老成持重的原因。经过介绍安雅知道他是两组人中,其中一组的队长,于是安雅便叫他“齐队长”,另一位队长姓周,三十来多岁的年纪,人很消瘦,但眼神很犀利,一副jing明强干的样子。
双方互相打过招呼后,接下来便是分析案情。可是一说到这件事情,一屋子的人便都不吭声了。
最后还是那位齐队长笑了笑对安雅说:“你看大家的表情就知道了,案子进行的很不顺利,卧底的同志出了问题,我们也只是掌握了几个小角se的情况,他们都只是跑腿的,我们跟了他们几天,也没发现什么新的情况,现在仍在继续跟呢!情况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这里有我们掌握的那几个小角se的照片,你可以看一下!”说着将桌子上的一叠照片拿起来递给了安雅。
安雅接过来看了看,发现照片虽多,但真正拍的却只是两个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也许那个卧底的同事执行任务过程中只是跟着这两人一起混了一段时间,但有一个疑问,就这么两个不入流的小脚se,跟着他们混了几天,怎么就暴露身份了呢?那可是一个非常机敏的同志!安雅又向照片上的那个年轻人看了看,总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最后只得先放了下来,转头向吴科长说:“我想见一见照片上的这两个人,您看......”
“当然没问题!”吴科长向着下面的人说:“你们谁带安jing官去见见这两个人?”
“我去吧!”安雅闻声望去,见说话的人正是李广然。
“那好,就你去吧!”吴科长点了点头,又对大家伙说:“没什么别的事情就散会吧!都各自忙去吧!”
众人纷纷起身离去。齐队长站了起来,走到安雅面前说:“你初来咋到,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或者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安雅说:“好的,谢谢齐队长!”
齐队长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转身也离开了。会议室里只剩下安雅和李广然两个人。
李广然笑了笑说:“安jing官,咱们又见面了!”
安雅也笑了笑说:“是呀,我现在是越来越佩服你了,不知道有什么案子是你插不上手的!”
李广然说:“我也只是听差干活而已,jing局里是这个样子的,哪个科室出了大案,人手不够就从别的科调些人来,你呆的时间长了就不觉得奇怪了!”顿了顿又说:“要说到‘佩服’两字,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你已经从我们手中抢走两个案子了,一个是珠宝店抢劫案,另一个就是前不久的强jian杀人案了!你一个人比我们这么多人都要快,真正是了不起啊!”
安雅说:“那你除了佩服以外就没感到不满吗?毕竟我从你们手中抢走了案子,或许让你们觉得有些难堪!”
李广然说:“难堪那一定是会有的,我们这么多人比不上你一个女人,怎么能不难为情呢?但说到‘不满’就有些言重了,天下jing察本是一家,有着共同的使命和责任,还要有什么门派之分吗?无论是谁破的案,我们都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心里不要有什么顾虑!”
安雅笑着点了点头说:“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今后咱们就是在一个jing局工作的同事了,我还真怕跟你们之间有什么芥蒂呢!”
李广然说:“看你,想多了不是?我虽然没你本事好,但做为一个男人的胸襟气度还是有的!好了,别的话咱们以后有时间再聊,现在是案子要紧,咱们还是赶紧去看看那两个人吧!”
安雅点了点头,两个人走出了会议室。
李广然给负责监视的同事打去了电话,问清楚了他们的位置,开车带着安雅赶了过去。
等到了地方下了车,安雅四下里看了看,觉得有些眼熟,想了想才想起这就是上次申远叫自己来过的地方,那一次申远说他遇到了打劫,叫自己来给他保驾!
李广然带着安雅找到了正在监视的同事,向他们问了问情况,其中一个同事介绍说:“目标正在前面的一家赌场里,一早上便过来了,一直呆到现在都没有离开!”
李广然掏出一张相片递给安雅说:“我们现在监视的目标就是这个人!”
安雅接过相片一看,是两个人中的那个年青人,她之前便觉着有点儿眼熟,此时结合着周围的环境忽然间想起来,这就是那天在后面追赶申远的那群人中领头的那个!不禁心里一喜,心想:这可是个好兆头,刚刚介入案子就有了些眉目,回去问问申远,也许能问出些有用的信息来。想起申远便寻思着目标自己已经找到了,接下来就该轮到他出场了。但首先她要把身边的这几个同事支走,因为申远不想别人知道他。同时安雅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破案的秘密,这也是一点儿私心在作怪,她知道自己能够屡屡破案,能够让别人佩服,都是因为申远的帮忙,如果让别人知道了缘由,那对